可舒琛軟情況不一樣,她全身上下都被暴躁的能量充斥著,頭部最多。等能量暴動後,最大的可能就是腦死亡,但時候即使醫院把她的身體治好了,她也隻是個沒有意識的植物人。
“我要的不是對不起,我要我女兒好起來!”舒母惡狠狠的瞪著他,眼神裡滿是狠戾。醫生的解釋她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如今她就像狼崽受傷的母狼,幾乎失去理智。
舒父歉意的對醫生點點頭,然後安撫妻子道:“你在這裡陪軟軟,我和醫生去辦公室說話。”
“為什麼要出去,有什麼我不能聽的?”
“軟軟需要休息,人太多太吵了,”舒父拍了拍妻子的手,道:“留一個人陪著她就好了,軟軟最喜歡媽媽了,你不想在這裡陪著她嗎?”
聽著丈夫的溫聲軟語,舒媽媽的眼睛再一次紅了。她第一次眼紅,就是剛到病房看到女兒昏迷不醒的樣子。
舒媽媽不再責備醫生了,她一言不發的走到病床前,沉默的望著被許多儀器圍繞著的女孩。
舒父移開視線,腳步沉重的跟著醫生去了辦公室。
醫生說,舒琛軟身體裡蘊藏了巨大的未知能量。他們也檢測不出這種能量是益還是害,可目前來看,這種能量對舒琛軟來說是致命的。
此刻,舒琛軟的身體就像一個橡膠袋,被注入了遠遠超出能量的水。橡膠袋雖然有可能炸開,到時候舒琛軟根本就沒法就回來了。
辦公室裡,醫生麵對更理智的舒父比較放鬆一些,因此話也更容易說出口:“我覺得現在的情況是弄明白那股能量怎麼會出現在舒小姐身上,找到源頭,說不定就能有解決的辦法。”
舒父瞬間就想到了霍易淮,那個和女兒一起失蹤一段時間的人。
之前他根本就不關心那個陌生人的情況,如今問道:“那個學生怎麼樣了?”
“我問問護士……”醫生擺弄了幾下終端手環,然後對舒父道:“已經醒了,如今被轉到普通病房了。”
“帶我去找他。”舒父道。
他們失蹤的時候發生了什麼,霍易淮是唯一能告訴他們的人。舒父心下暗暗祈禱,能從他那裡問出點什麼,自己女兒能獲救。
霍易淮醒過來挺久了,他一醒來就問護士舒琛軟怎麼樣了。
但如今舒琛軟是醫院的vip,哪怕兩人是一同被送來的,護士也不能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透露她的消息。
推門聲響起,霍易淮先看到的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醫生後麵是一位氣質斐然的男子,舉手投足間都流露著一股貴氣。
霍易淮轉過頭,目光又望向了窗外。
“這,”醫生看了看兩人,想為霍易淮介紹舒父。
舒父卻直接走過去了,開門見山道:“我是舒琛軟的父親,如今她情況……不太好。我想請你告訴我你們遇到什麼了,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怎麼了?”霍易淮連忙追問。
醫生在一旁解釋道:“她身體裡多了股能量,那能量危及她的性命。你好好想想,你們失蹤的那段時間有沒有遇到什麼變異生物,或者是什麼奇怪的事?”
“沒有變異生物”霍易淮道,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接著道:“我們是掉進了一個奇怪的裂縫裡,墜落地是水潭,後來我們找到的出口,也是在水潭。”
關於那個全是自然植物的山穀,以及迥異的時間點,霍易淮含糊了過去。
“就這樣?”舒父皺起眉,追問道:“按理說你們兩個一同遇險,回來後應該都平安無事的。可我女兒怎麼會……”
舒父關心則亂,說出的話就沒有那麼合適了。
但霍易淮沒有放在心上,他回憶了一遍兩人發生的事情。若說有什麼異常,就是舒琛軟潛入潭底找到的那株草藥了。
它是變異草藥,能提升精神異能等級……
女孩笑著說這句的模樣浮現在眼前,霍易淮不太確定是否把這件事說出來。
世界上怎麼會有提升異能等級的東西,可當然舒琛軟那麼篤定的就吃了。聯想起舒琛軟的古怪之處,霍易淮覺得她怕藏著什麼秘密。
他想了想,說道:“當時舒琛軟的腳扭傷了,她看到一株草藥說能止痛,就吃了。”
舒父聽的額頭直跳,隱隱還能聽到他難以置信的低語:“她植物科每年及格都難,怎麼可能認識什麼草藥?”
那語氣納悶至極,顯然是十分質疑。
作者有話要說: 舒父(咬牙切齒):我教你不吃苦,不吃虧,什麼時候教過你亂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