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們穿的是裙子,搭配的鞋子是適合小少女的高跟鞋。鞋跟重重的碾壓在光裸的腳背上,舒甜痛的慘叫出聲。
舒琛軟被她大力推了一把,但她早走準備,所以隻是晃了晃身子,立刻就站穩了。
“對不起,我剛剛沒有看到。”在舒甜發怒之前,舒琛軟搶先道歉了。
舒琛軟長相甜美醉人,當她蹙起眉毛,澄澈的眼眸中染上愧疚時,就格外讓人不忍心。
她氣質純淨,道歉的模樣又十分真誠,所以就沒有人覺得她會是故意的。
當然,除了舒甜。
[這不是你撒潑的場合。]係統的聲音淡淡的,及時喚回了舒甜的冷靜。
她絕對是故意的!
腳背火辣辣的疼,一跳一跳的,舒甜不用想都能知道自己的臉很難看。
“沒事。”她用在場人都能聽到的音量說道。
“甜甜怎麼樣了?”
“腫起來了,我去拿醫療箱。”舒媽媽看了一眼她的腳背,迅速去了放置醫療箱的地方。
舒甜坐在沙發上,舒琛軟就現在她麵前。
“舒琛軟,你挺會演。”
最後一句話舒甜聲音低的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她仰頭看著少女精致的臉,直視著舒琛軟的眼睛。
受你啟發,表麵一套背麵一套。
舒琛軟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清澈的眼眸中一覽無餘。
她語氣愧疚,細聲細氣的安慰道:“等媽媽拿來醫療箱,很快就不疼了。”
“你快點,甜甜等著呢。”奶奶催促著走過來的舒媽媽,然後又交代舒琛軟:“還有啊,以後走路記得看路,特彆是穿鞋底高的鞋子時。”
萬一以後磕著碰著了,總歸是會疼的。
治療儀被打開,淡淡的光暈灑在舒甜的腳背。幾乎是同時,舒甜的痛感就減弱了許多。
這隻是個小傷,不到五分鐘她的腳背就痊愈了。舒衛琛從衛生間回來,甚至從頭到尾的錯過了這場小意外。
這一插曲過去,陸陸續續就有客人來到這裡了。
牡丹花放在那麼顯眼的位置,客人想不注意到都難。在得知花是舒琛軟親手種的後,免不得就是一番誇讚。
舒奶奶聽的樂嗬嗬的,眼睛裡的開心掩都掩不住。
大人們招待客人,小孩子們自己就到一邊玩去了。舒琛軟和舒衛琛對視一眼,默契的去樓上多清淨去了。
舒甜沒有和他們一起,她不像在家裡一樣陰鬱,臉上帶著得體的笑意。她跟在舒家父母旁邊,聽他們向客人介紹自己的身份,麵上的愉悅是真心實意的。
其實他們早就知道舒家發生的事情了,不過在聽到舒父舒母的說辭後,還是露出了訝然的神色。然後又恭喜了他們一番,順便又誇了誇舒甜。
大家都心照不宣,不過是缺了個正式的場合介紹舒甜的身份。
樓上,舒衛琛盤腿坐在地上,麵前是一盤巧克力派。
舒琛軟提醒他:“這麼坐會把衣服坐皺的,而且你的衣服……”
今天小男孩穿的是套白色的小西裝,還有一個漂亮的領結。而且他的發型還是精心梳過的,完全就是個童話中的小王子。
“不用擔心了,我會吃的很小心的。除了牙齒,不會弄臟任何地方,我保證!”舒衛琛信誓旦旦的說道。
看他卻是足夠小心,並且吃的很高興,舒琛軟就不再糾結了:“你開心就行。”
“當然開心了,奶奶的生日呢”舒衛琛搖了搖腦袋,接著道:“討厭的芝芝也不在。”
從來到家裡後,舒衛琛就沒有見到個人,彆提心裡多愉悅了。
“不可以這麼沒有禮貌,衛衛,你要叫她芝芝姐姐。”舒琛軟說道。
舒衛琛撇撇嘴,悶聲:“我就是不喜歡她,你又不是不知道。”
舒小芝,想到這個人舒琛軟就頭疼。
她們也算是從小就認識的,但可能天生不對頭,在一起就沒有愉快過。包括舒衛琛,他和程小芝也沒有辦法好好相處。
“我們和她鬨矛盾,奶奶心裡會難受的,總之少接觸就是了。”
今天衛衛的發型很帥氣,舒琛軟就沒有揉他的頭發了。她摸了摸他的臉頰,說道:“等一會兒原原姐姐來了,我們和她一起玩。”
原家和舒家的關係很近,他們一家人會來參加宴會的。
兩人又在樓上待了一會兒,舒琛軟突然臉色變了。
她聽到了牡丹的聲音,嘶啞著的,尖叫著的,痛苦極了。這種聲音傳到腦海中,舒琛軟擔心牡丹是出事了。
在不能聽到植物聲音的時候,舒琛軟把栽種它們看做一件放鬆的事情。如今能和植物交流了,它們就很像舒琛軟養在身邊的寵物。特彆是那盆牡丹,舒琛軟付出了很多精力,它對舒琛軟來說意義就更重了。
“我下樓一趟。”舒琛軟來不及和他解釋了,推開門急急的跑下樓梯。
作者有話要說: 判斷時候,沒有趕上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