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自己的問話都愛答不理的。
見季路沒吭聲，賀雙雙徑直走進休息室裡，季路盯著她纖細的後背看，努努嘴也走進去。
半小時後，她們上飛機了，秦蓁蓁有些累了，她上了飛機之後就靠在陸如雲的身上休息，飛機慢慢升空，陸如雲轉頭看著外麵，眼底很平靜。
到A市將近七點鐘，季路提議一起吃個晚飯，賀雙雙拒絕了，她說自己回家還有點事，直接就在機場門口和她們分開了。
季路隻好送了秦蓁蓁和陸如雲回公寓。
公寓裡還有不少的菜，從秦家帶過來的幾乎要將冰箱裝滿了，秦蓁蓁對著滿冰櫃的食物咋舌，笑道：“我媽也太誇張了。”
陸如雲抿唇笑：“沒事，我們慢慢吃。”
秦蓁蓁摟著她的腰部，在她胸前大白兔上蹭了蹭：“陸老師你真好。”
陸如雲：……
秦蓁蓁調戲完之後就被陸如雲扔到沙發上，晚飯就是簡單的做了三菜一湯，秦蓁蓁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聞到香氣四溢的飯菜，還沒上桌就聽到手機鈴聲突兀響起。
她看眼屏幕，是孟欣的電話。
“喂孟姐。”秦蓁蓁走到飯桌旁，用筷子夾了一塊肉，咬著肉含糊不清喊道。
孟欣聲音稍低，遲疑了幾秒喊道：“蓁蓁。”
秦蓁蓁眼皮一跳，下意識的放下筷子：“怎麼了？”
孟欣歎口氣：“明天試鏡取消了。”
“剛剛那邊給我打電話，女主定下了，是唐婭。”
秦蓁蓁站在原地沒吭聲，陸如雲端著兩碗飯走過來的時候她剛好掛了電話，見秦蓁蓁麵色不是很好，她走近道：“怎麼了？”
“沒事，吃飯。”
秦蓁蓁麵色如常，但表情隱隱有些不高興，飯桌上兩人都沒說話，快要吃完的時候秦蓁蓁指著手機道：“我剛剛就應該吃完飯再接電話的！”
陸如雲盯著她微紅的眼睛道：“電話是誰打過來的？”
“孟姐。”秦蓁蓁老老實實的回她，陸如雲點頭：“【謀生】試鏡出問題了？”
秦蓁蓁嗯了聲：“取消了，剛剛那邊定下唐婭老師了。”
陸如雲其實在昨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但是她沒敢和秦蓁蓁說，現在聽到這個消息神色絲毫沒有訝異，秦蓁蓁吐出一口氣，胸口沉悶的感覺好多了。
如果明天去試鏡了，失敗了，那她也不至於這麼失落。
可就是沒去試鏡，就被判出局，她之前好些天的努力就算是白費，這才怎麼想怎麼難受。
陸如雲放下筷子，走到她身邊，摟著她肩膀道：“沒關係，我們還有其他的機會。”
秦蓁蓁知道她這是在安慰自己，就目前而言，今年的電影能拿得出手的沒有幾個，要不然唐婭也不會看中【謀生】，她當初的想法是和陸如雲一樣，抱著利用【謀生】轉變之前在時光的形象，而且【謀生】不管從哪個方麵，都碾壓今年的其他電影，現在再加上唐婭，算是強強結合，她就算是演同類型的，也比不過。
她想的這些陸如雲何嘗不知道，隻是投資方既然已經定下唐婭，再更改演員，幾乎是不可能的。
飯桌上，兩人都沒再開口，陸如雲無聲的安慰著秦蓁蓁，飯菜逐漸冷下來，香氣慢慢消散。
秦蓁蓁消沉了一會拍了陸如雲的手臂道：“好了，該收拾下了。”
“我去洗碗。”
她說完笑著站起身，陸如雲看到她勉強的微笑心裡泛疼，扯住她的衣服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小聲道：“蓁蓁，我不是個合格的老師。”
“你懲罰我吧。”
秦蓁蓁原本不高興的情緒聽到這句話頓時消散了，她輕笑道：“彆鬨。”
陸如雲定定看著她：“我沒鬨。”
秦蓁蓁側目看著她，見到她眼底的認真眨了下眼睛：“如雲……”
陸如雲對她揚唇，秦蓁蓁心頭微蕩，滿心滿眼都是麵前的人，她想了會道：“那我們去書房。”
書房的門開了又合上，客廳的燈照不進去，房間內外，一處溫暖，一處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