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就是許悠然來約許悠悠出去,結果被許君悠推進了水中。
要不是周春蓮攔著,許思德估計早打上門去了,到現在這口氣還沒出,許悠然又找上門來了。
“大伯,你們吃早飯呢!”
周春蓮一直不爽隔壁,尤其是這個怯怯弱弱的許大妞,許思才不送自家三個女孩兒上學。
多少次,她們也攛掇著許悠悠輟學。
自家的閨女差點就信了。
真的是沒一個好東西。
“你來乾什麼?我家不歡迎你。”周春蓮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指著對方的鼻子道:“給臉不要臉的,你還想乾什麼,滾出去。”
許悠然的淚水瞬間迷糊了雙眼。
轉頭看向了許思德父女。
雖然大伯混不吝,但是對於她這個侄女好像還沒打罵過,還有,正常情況下許悠悠不是拉著她就走嗎?
結果兩人都低著頭,正慢條斯理的吃著飯食,頭都未抬起過。
“悠悠,我,我想和你解釋一下,昨天,昨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君悠會跟著,他也是無心的。”
“砰,不是無心就是有意的!”周春蓮的碗重重的砸在了許悠然的腳下,冷聲的道:“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滾出去。”
許悠悠心疼那半碗白粥。
牆頭突然冒出了一個人頭,正是吃飽了沒事乾的許母,她圓瞪著一雙眼睛跳起來罵道:“周春蓮,你長脾氣了不是,大妞都給你們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滴。”
許悠悠輕笑一聲,難道把她殺了再道歉,自己就得接受。
這是什麼道理。這就是住得近的壞處,隔著牆隨時都能吵架。
“我家不歡迎壞了心肝的,走,走,走,見了就煩。”周春蓮就像是攆鴨子似的,把許悠然往外推。
許母暴跳如雷。
“許大妞你沒臉沒皮的還站著乾嘛呢,沒見人家不歡迎你嗎,不識好歹的家夥,快回來,我就說你太好心,非要去道個歉。也不看看人家要不要”
周春蓮氣得都想拿碗砸到對麵牆上去。
要不是自家婆婆的話,她估計都乾起來了。
許大妞含著眼淚,看了眼淡定吃飯的女子,眼裡閃過一絲惱意,然後便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一步三回頭的,企圖許悠悠能挽留一下。
而許母則繼續大罵著,“許思德你個挨天殺的,趕著讓你老子娘去死啊。沒有人性的畜生,還不把你老婆打一頓。”
“砰~!”許思德拿著個大花碗,照著對麵的牆上就砸了過去。
臉色陰沉,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破碎的瓷片四濺。
“再吵,我就去你家吃飯去,吃上半年。”要是以前的許思德還真能做得出來,不但他去吃,還要給老婆孩子帶回家。
唬得許母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半響,她往後一跳,便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天啦,我不活了啊,生了個什麼玩意,這是要打老娘啊。”
來來回回的嘶嚎著那幾句話,卻再也不敢跳在牆頭謾罵了。
六十多歲的許大旺敲了敲手中的煙鬥,看了眼牆對麵,又看著暴跳如雷的老婆子,也說不出句話來。
他還是比較喜歡老大的,要不然也不會養出這混不吝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