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暑假3(1 / 2)

暑假3

不管遊戲裡的蚊子是否是正常的,江月都謹慎地堵死了所有的漏水口,因為這裡沒有膠帶,她靈機一動,拿出了做任務的時候係統發給她的蠟燭。

她用打火機點燃了蠟燭,用燭淚將漏水口封死,如果一夜無事,她明天再把這些蠟拿掉就是。

江月做完這一切後躺在監獄的小床上睡著了。全息遊戲裡的人物可以睡覺,睡眠效果與現實等同,一些超級肝的玩家日夜睡在全息倉,續命全靠營養液。

況且套房裡的全息倉還是超級豪華款,如果躺的久了開可以開啟按摩功能,保證放鬆你的每一寸肌肉,消除你一天的疲憊。

江月的直覺告訴她接下來有事情要發生,不如現在養精蓄銳,反正她的聽覺非常靈敏,不會因為睡得太死察覺不到危險的發生。

完全想不到她有一天會因為一款遊戲肝到這種地步啊。

江月躺在牢房裡的小床上睡著了,睡到半夜,江月被一陣嗡嗡聲吵醒了,她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檢查漏水口,一陣又一陣嗡嗡聲從封死的漏水口下麵傳過來。

即使在遊戲裡江月也本能的不願意麵對數千隻蚊子,如果讓她選擇,她寧肯手持大刀殺出去跟一條五十米廠的藍眼蚰蜒大戰三百回合。

江月立刻從係統空間裡掏出蠟燭,她點燃蠟燭加固封口,又把兩本厚厚的書壓在了漏水口上麵,她動用在監獄裡能找到的所有東西把其他的漏水口的堵住,隨後把房間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問題後立刻換上了便攜的運動裝和作戰軍靴。

做完這一切,寂靜的夜晚裡,隔壁突然傳來Omega驚悚的叫聲:“救命啊,怎麼有這麼多的蚊子啊!”

omg,這些蚊子果然是劇情的轉折點!

江月立刻按響了報警鈴,按照副本的尿性,一般這種情況相關人員都不會及時趕過來,玩家隻能自求多福自己多做打算。

她現在身高165,完全是地球時的軟妹形象,好在武力值沒有減少,隻要劇情不要太過分,她相信自己能扛過去的。

對麵的牢房裡的Omega也發出了一聲慘叫:“救命啊!救命啊!”

很快,Omega的求救聲變成了一陣淒厲的慘叫,遮擋著透明牆壁的白色窗簾印上了一個又一個血手印。

血手印在白布上緩緩洇開,淒厲的慘叫聲消失後,一團黑色的霧一樣的東西蜂擁而至,不過短短瞬息,就將窗簾啃噬的乾乾淨淨。

沒有布簾的遮擋,牢房裡的慘狀一覽無餘。

蚊子,到處都是蚊子。

黑色的身體,紅色的頭部,翅膀微微發出紫色的熒光,乍一眼看去,還以為是一團紅黑相間的雲。

江月頭皮發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在各個牢房裡響起,牢房裡的囚犯們拚命敲打透明的玻璃窗和房門,玻璃上全都是他們的血手印。

眼前的慘狀簡直觸目驚心,即使身處遊戲之中,江月也是倒吸冷氣,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腦門。

艸!

江月拚命按著報警鈴,正在此時,她的耳朵裡敏銳的捕捉到一陣嗡嗡聲。

糟了,那些蚊子把堵住漏水口的那些東西吃掉了!

江月一個虎撲過去手疾眼快地關上了洗手間的玻璃門,紅黑相間的大蚊子像一股黑色旋風似的從管道裡噴射而出,劈裡啪啦地撞在了玻璃門上。

謝天謝地,玻璃門密封性不錯,底部沒有留下太多縫隙,江月把門鎖死,抬眼一看,洗手間已經被密密麻麻的蚊子包圍了。

這景象已經超出江月的想象力了。

江月一頭冷汗,她從係統空間裡拿出皮質手套和狼牙指環戴好,開始擊猛力擊打窗戶。

身後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江月抽空一看,原來是對麵牢房的玻璃牆壁被蚊子衝爆了,黑旋風嗡嗡而至,朝著江月飛過來。

江月現在是兩麵夾擊,身旁有洗水間的一屋蚊子,身後是從對麵牢房跑過來企圖衝爆玻璃把她吃掉的無數蚊子。

這副本瘋了吧?

江月腰部發力,一拳,一拳,又一拳。

哢嚓一聲,玻璃出現了裂紋,江月將手上的狼牙指環對準裂縫,再一次狠狠揮拳。

玻璃碎掉了,江月掏出係統發放的繩子,把繩子在床欄固定好之後,她扯著繩子跳出窗戶開始向下攀爬。

她住在9樓,爬到7樓時繩子不夠用了,江月在心裡把遊戲策劃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沒辦法,隻能往下跳了。

就是不知道遊戲裡的身體抗不抗摔。

江月猛地往下跳,落地時來了一個滾翻卸力。動作完成的很漂亮,就是這句身體太單薄,江月的五臟六腑都要摔位移了。

她一邊咳嗽一邊從地上爬起來往前跑,跑了一段後,大腦突然開始眩暈。江月暈乎乎的抬頭,眼前出現了一行藍色字體。

【您被毒蚊叮咬,三分鐘後將陷入昏迷狀態。】

江月又罵了一聲艸。

狗策劃出來挨打!

三分鐘之後,江月十分不甘地暈倒了。

暈倒在地時,漸漸黑暗的視線裡出現一雙黑色的軍靴。

滴答。

滴答。

滴答。

水滴落在江月的額頭上,江月的眼睛動了動,她睜開雙眼,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黑色製服。

好像有人在往她頭上滴水,江月忍著眩暈無力的感覺掙紮著掀起眼皮,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

黑與銀相間的華麗製服,衣襟上用銀色的線繡著九頭的蟒蛇。

這華麗到誇張的衣服江月見過,在重萊人物卡麵上,那個戴著類似喰種麵具的獄警就穿著這樣的製服。

江月的視線從華麗的衣襟上移。

她看到了戴著麵具的重萊——露出28顆牙齒的微笑麵具,怎是一個猙獰了得。

沒有被遮擋的上半張臉上,一雙黑色的眼殘忍冷酷,他的視線和江月碰撞在一起,麵前的獄警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眼神。

他手裡拿著一瓶紅色的藥水,藥水滴落在江月額頭上,帶著藥味的液體從江月的額頭流下來,被一隻冷冰冰的手在臉上慢慢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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