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絕哥騷完晉哥騷(1 / 2)

當天晚上, 淩絕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在白天探索過一次祭壇之後, 當天晚上立刻再夜探一遍, 著實令人有點意外。

但是問他的時候,他卻說“這才第三天, 急什麼”,就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了。

其他玩家不解其意, 但是今天已經搜到了太多線索,他們也都覺得接下來什麼都先彆做, 還是先把這些信息理清楚再說比較好。

“之前咱們就說前三個死亡的病人死因好像沒什麼爭議, 主要是後麵那六個問題比較大,但是具體是怎樣的也搞不清,現在基本上就很明確了,”齊雲還是第一個分析道:“但是我覺得如果要把這個和召喚邪神聯係起來的話,還是沒辦法確認嫌疑人。”

“你們之前說過, 邪神艾修斯能夠滿足人類的欲-望, 錢, 權,色,複仇的欲-望,還有什麼?永生的欲望?死而複生?咱們先不說它到底能不能達到, 問題是,召喚它的人想要的是哪一樣?”

“我明白你的意思, ”林小鹿接著說道:“每個人都想作用錢權美-色, 但是他們內心深處總有某一種欲-望是能壓倒其他所有的想法的, 雖然他不一定能清醒的意識到。咱們現在能確定召喚邪神的人在醫護人員中,而不是在病人裡,如果是在病人中的話,絕哥毆打他們就不會那麼輕鬆了。我不信這邪神能做到一視同仁,對召喚自己的最重要的那個人和對彆人都是一樣的。”

一般在電視劇和裡,召喚了某種邪物的家夥,要麼就是被邪物第一個吸乾的倒黴蛋,要麼就是和邪物定下了契約,某種意義上能控製這個邪物的牛人。

淩絕之前說過他認為邪神的行為是有受人控製的痕跡的,尤其它遞出的那什麼少女粉信函就更是如此,沒辦法相信這玩意兒是一名隻有觸手的肉塊搞出來的。

“因此,我和齊雲的想法一樣,想要弄清楚邪神是受到誰的控製,隻要看它做的事情有利於誰就可以了。”

孟珂舉起手:“得利最多的人是不是院長?你看他開了這樣一家療養院,幾年死了那麼多人,居然還能開下去,沒有被有關部門查辦……”

張成想了想,覺得這有點不太對:“但他也僅僅是不被查辦啊,如果邪神真是他召喚出來的,這些年怎麼都得弄點彆的好處吧,我看他的辦公室裡的東西都是很舊的了……”

“所以如果不是為了好處,而僅僅是自保呢?”蕭百裡引出一個新的方向:“就比如說醫生吧,他有異食癖,還吃過人的肝臟,這要是說出去他彆說當醫生了,恐怕命都要沒有了,所以也許就是他為了掩埋自己做過的事情,才發現了邪神。”

而腦洞超大的黃曉傑也說:“或許是曾經是護工,現在是門衛的陸青鬆呢?他的日記不是能和護士長白珍妮的日記對上來著,也許是他愛上了白珍妮,但是白珍妮有丈夫,他就設計讓白珍妮謀殺親夫。”

對於對醫生金大衛的懷疑,淩絕不置可否,隻是淡淡地告訴黃曉傑:“陸青鬆愛的人不是白珍妮哦。”

黃曉傑奇道:“那是誰?”

“陸青鬆是基佬啊,”淩絕說:“除非白珍妮現在就去變個性,否則他們倆是沒可能的。”

說完,他也不顧其他玩家們愣怔的神情,隻是提醒魏蘭:“我記得你們說過還看到了什麼李雪日記,是在哪看到的?上麵寫了什麼?”

魏蘭:“!!!”

魏蘭慚愧地說道:“我去,聽到了副本裡居然有真的基佬這麼勁爆的新聞,我居然都把這件事忘了,有罪有罪。”

其他兩個姑娘也是一樣的表情,不得不說,她們就是對誰愛誰誰不愛誰這樣的事情更敏感些,如果當事雙方又是同性的話,那麼似乎就更加吸引人,所以一個個居然還有點意猶未儘,想要先搞清楚陸青鬆的愛人究竟是誰再說。

孟珂甚至還捂住臉:“我喜歡這個副本,神經病院的設定外加耽美嘖嘖嘖真是太適合……啦!,等出去了,我要寫他一萬字!”

淩絕:“……”

好吧,姑娘們的心思果然是他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的世界之謎。

他們打開了孟珂在院長室裡拍下來的李雪日記:

1917年7月13日

我聽說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不對,不如說是看到的。

聖約翰精神病療養院裡有很可怕的人。

不,並不是說這裡的治療方式可怕,實際上,今年我們這些新來的病人並沒有接受過什麼電療和水療。就連唯一死去的喬哲斯,他也不是因為治療意外死亡的。

我是說,這裡的病人之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有病的。

你能懂我的意思嗎?1917年的4月,和我一起來到這家精神病療養院的病人中,有不是通過正常途徑進來的。

不,我太傻了,這是我的日記,我能給誰看呢?

1917年7月15日

我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我告訴了劉素,他和我是同鄉,我們小時候就認識了。他還是念舊情的,對我比對其他人要好一些,我和他說了對……的猜想,他說會幫我問問院長。

他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這些話不要對彆人說,等過段時間就幫我申請一次家人來探視的機會。”

雖然我已經沒有家人了,繼母算是家人嗎?不,她是不會管我的,她恨不得我死掉才好。但我還是很感激劉素,他看我的眼神也很溫柔,我想,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以前從來沒有人這麼看過我,我居然有點開心。

1917年7月17日

劉素這兩天都來找過我,這讓一些人不敢接近我了,像他說的那樣,我並沒有把自己的猜想說出去。實際上我又能說給誰聽呢?一個精神病人,在警察的眼裡都不能算是正常人了,難道要我跑去警察局再被送回來嗎?

但是探視的事情卻一直談不下來,劉素每次說到這件事,臉色都很陰沉,我其實已經不抱希望,但他卻在去與我繼母談論關於我的事情之後氣的不行,他連續說了好多句“不可理喻!”,我隻好勸他不要這樣。

1917年7月19日

今天下午劉素弄來了一瓶酒,雖然隻是很廉價的啤酒而已,但我們還是喝的很開心。

我們躲在宿舍裡,一人一半地喝完了,那之後劉素就醉了,我不知道他的酒量居然這麼像個孩子。他睡倒在瑪麗床上,瑪麗回來一定會生氣的。但當時我們想不到那麼多,這是我的錯。實際上,傍晚的時候瑪麗回來了,看到這一切,她著實發了一通脾氣,嫌棄劉素這樣的臭男人不該碰她的東西,劉素卻冷笑說道:“你以為你有多好嗎?瑪麗,彆忘了你和他的事,好像還有誰不知道似的。這要是中世紀,被人發現了,你也得被當成女巫燒死!利用自己這張臉騙人害人,哼!”

他反而把瑪麗嚇到了,瑪麗恨恨地看著他,卻反駁不出來。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瑪麗長得很美,她喜歡勾引男人為她做事情,據說她以前勾引過醫生,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不再接近醫生,而是把目標放在院長身上,最近她時常去院長室,金醫生也就不敢碰她了。

我以為以她的眼光,會愛上陸護工才對呢。

1917年7月21日

劉素和我說,再在這裡混兩年,我就有機會出去了。因為我本來就沒有病,我就是單純的膽子小,想得多而已。而精神病院以前死過太多病人,院長也說這樣下去不行,他們需要有一個經過治療痊愈的正麵例子,這樣的話,身為正常人的我出院機會是最大的。

等我出去了,劉素就會和我求婚。

我高興極了,親了他一口,他臉紅了。

不過最後他又囑咐我說,以前的事情千萬彆提,他現在沒辦法時時刻刻地保護我,我告訴他,那些事我已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