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 77 章(2 / 2)

六零年代之悍夫 冉玨兒 11071 字 4個月前

這年頭,村裡建房不供人住,那是要做什麼?

正想著,卻和一個人直射過來的目光對上。如果田彤沒有記錯的話,這是沈衛民的七叔,叫沈東林的那個。明明看著是頂溫和一個人,但是這一個眼神卻讓田桐如墜冰窟,對方似乎也沒有意識到這站著一個姑娘,很快就收斂眼神,朝這走過來。

“抱歉,我剛剛並不知道你站在這兒。”沈東林反應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這姑娘是誰,昨天他們有過一麵之緣,今天幾乎沒有見麵,多說著也就是擦身而過。不過現在村裡僅有兩名陌生姑娘,就是來喝衛民喜酒的那兩個,這應該是其中之一,不過沈東林叫不上名字。

田桐趕緊搖頭,“剛剛路上出了點意外。沈強同誌去找我的同事了,讓我在這兒等著他,有打擾的地方,還請莫怪罪。”

“那倒沒有,今天是衛民的大喜日子,工程暫停一天。我也就是過來看看。”

“這不是供居住的房子吧?”田桐到底還是問出自己的疑問。

“村裡生產都要發展副業,就臨時批了宅基地蓋了幾間廠房。”沈東林簡單解釋了兩句,能一眼看出那不是住處就已經很不錯了。左右這廠總歸是要見人的,所以說話的時候,他並不覺得有什麼。

“為民鋪子要擴大生產了嗎?”

“衛民鋪子?”沈東林疑惑,不過扯到衛民還是為民,都和沈衛民脫不了乾係就是了。沈東林解釋了一句,“抱歉。最近我剛轉業回到家鄉,對這裡發生的人和事情還不太了解。”

田桐點點頭,卻沒有多說話。

雖然剛轉業回家,不過對池山和沈家溝,沈東林到底比田桐要知道的多,因為知道她在等人,不便離開,遂就站在原地就簡單的和她介紹了下池山。

田桐聽得很認真。

山上有涼風吹來,田桐無比慶幸自己剛剛出門的時候,套了長袖厚衣服,不然準得冷。她現在有些同情向暖,嘖嘖嘖,肯定很冷!

向暖確實遇到了點麻煩。她又被那人糾纏了。

向暖怎麼都沒

想到那人和沈衛民竟然是一個村兒的,好像還是沈衛民的小輩。

“我說讓你放開我。”向暖用力的甩是宏誌,沒有甩開。

“暖暖,真的是你嗎,暖暖?你不知道,我打開門看見你的那一刻,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沒想到真的是你。”沈宏誌言語之中帶著驚喜。

不過對於向暖來說是有驚沒有喜。她到現在都不能說認識眼前這個人,卻被一連糾纏了好幾次,說實話她隻有厭煩。

“你到底想乾什麼?我們之前就見過一麵,我都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老是糾纏我?”向暖壓低聲音質問。

向暖雖然年輕卻不是傻,還知道這是沈家溝的地盤,如果在此時,她大喊大叫引來村裡人,說村裡這人對她不軌。村裡人八成都不會相信她這個外人,恐怕就連張桂花和田桐心裡都打嘀咕,或許還可能聯合起來對付她,人之劣根性,向暖能可太清楚了。

“暖暖,你長得好美,好漂亮。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你嫁給我好不好?”沈宏誌笑著說道,這就是要上前來抱向暖。

向暖趕緊往旁邊躲,這時候她終於意識到一個事情,那就是眼前這個人似乎喝醉了。就連喝醉酒之後,還滿心滿眼都是她,這人也就這點能拿得出手去了。

向暖默默誹謗。在沈宏誌再次撲過來的時候,向暖猛的往旁邊一閃,沈宏誌撲了個空,慣性前衝腦袋刻在旁邊的石頭上,鮮血直流。

向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怎麼辦怎麼辦,現在應該怎麼辦?

突然,她聽見有人叫她。向暖什麼都顧不上,趕緊往外跑,整巧看到剛剛領他們出來的沈強。

“向同誌,你去哪兒了?我和田同誌走老遠,沒看你跟上來,趕緊回來尋,你是不是迷路了?這事兒都怪我。”對他們這些自小在村裡跑慣的人來說,當然不覺得沈家溝道路瑣碎,但是對出來著可能不會這樣認為。

隻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沈強以為就算再不濟,兩個女同誌都有大局意識。他既然

領著兩人往前走過去,就證明那些地方是沒有什麼特色?隻是沒想到他就和前麵的田同誌說了幾句話,後麵的向同誌就不見了。

這可是二伯娘親自交代下來的任務,臨出門前,還叮囑他千萬不能對兩個女同誌起什麼壞心思,不然就等著吧。

沈強當然不會對兩個女同誌起什麼壞心思。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兒,人家倆女同誌是從省城來的,是省機械廠的正式員工。咋會看上他鄉下窮小子?

而且就算以這種方法脫離了農門,去了省城又怎樣,還不是一輩子被人瞧不起。他可不是孤身一人,有爹、有娘、有奶奶。雖然不是此生誌向,不過起碼近幾年內,他都不可能離開沈家溝。

所以當知道向暖突然離隊的時候。沈強是出了一身冷汗的,他沒有這個誌向,不代表彆人沒有。凡是來喝沈衛民喜酒的,瞧見兩個女同誌在背後說什麼的都有。

所幸這是找著了,向同誌還好生生站在這裡。

·

沈衛民是被一陣吵鬨聲吵醒的。

睜開眼的時候,腦袋還昏沉沉的。就看到了趙姑娘正衝他笑。

“為什麼笑?”沈衛民問。

“衛民哥,你真好看!”趙琪伸手輕撫過沈衛民的臉,“頭疼不疼?剛剛我們都睡著了,都沒有喝著娘熬的醒酒湯。”

沈衛民上前親了親趙琪的嘴角,無所謂的語氣,“那確實是可惜了。”他滴酒不沾,八百年都不會醉一次酒,要想他娘熬醒酒湯的時候確實是有限的。

趙琪先是愣了下,有樣學樣親了沈衛民一口,“飲酒傷身,今兒可以是個例外。以後要是有這麼多例外,我可是要生氣的呢。”

沈衛民本來又微微閉上了眼睛,享受這片刻安寧,就聽見趙姑娘照顧娘說了這麼一句話。伸手揉了揉趙琪的腦袋,輕笑:“這才剛剛進門,就城管夫嚴了,我要是受不住可是會逃跑的喲。”

“你不喜歡哦?”趙姑娘言語中有三分委屈,她明明都是為了她好。

以為一個人好的名義,限製他做

這個做那個。這曾經是沈衛民最不能理解的因果。但是現在,就在此時此刻,他突然有了不一樣的見解。

這踏馬哪是限製?隻是愛的負擔,是個人都樂於背的那種。

“說什麼呢?隻要是你說的我並樂在其中。剛才是玩笑話,怎麼還放在心上了?”

“哼。”趙琪撇撇嘴,想扔下兩句話,到後麵卻怎麼也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因為真的很高興,她現在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好心情。

兩個人麵對麵平躺,沈衛民看著趙姑娘美麗的麵龐,“很高興?”

趙琪點頭,“嗯。”

沈衛民笑出聲來,不隻是趙姑娘,他現在也高興。

“醒多久了?外麵到底發生了何事?”沈衛民這才想起自己剛剛被吵醒的原因。

“啊!對了,我正要說呢。好像是沈宏誌下山的時候,一頭栽倒在地,腦袋被磕傷了,大嫂來家裡找娘理論,說都是因為家裡叫他來喝喜酒才變成這樣的,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要醫藥費。”趙琪醒的早點,前麵的事情她都聽在耳中。家裡就算是亂成這樣了,衛民哥都沒有醒來,可見是真的累了,再加上爹娘沒有過來敲門讓他們出去幫忙,就證明沒有他倆,他們也能解決。

“下山的時候,一頭摔下來了?”沈衛民皺眉?早不摔晚不摔,偏偏是今天他大喜的日子。不過一個正值青年的大小夥子。這是多心不在焉,才能說摔就摔下來。

雖然大家已經分家,不過他作為叔叔,於情於理,就都應該去看望看望。這樣想著,沈衛民坐起身來。

趙琪當然跟著。她今天有點粘人,大概還有點兒對突然改變關係的不適應。

雖然說趙琪對沈家已經足夠熟悉了,這幾個月來雖說沒有在沈家柱,不過整天整天待在沈家的時候可不在少數,但是以前以未婚妻的名義過來和現在以沈衛民對象,合法妻子對象的身份住進來可完全不是一個理念。適應新環境需要時間在新環境裡,她總會下意識纏著對她來說最熟悉的人。

沈衛民也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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