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可能不大會,玩了一會兒後,倒也像模像樣的。
“薑瑜!”兩個人從外麵進來,是一男一女。
她望過去,那個男人她認識,是宴策的朋友,叫楊崇,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
“楊先生有空過來玩?”
“家裡小妹放假,拽著我來要打網球,你們沒有回老家?”
“你也知道,我大姐懷孕了,今年不回去,明年再說。”楊家也算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不然也不會和宴策成為至交好友。
“之前約賀勳一起吃飯,你大姐也在,那時候還沒看出來。”楊崇拍拍妹妹的肩膀,“好了,大哥和這位姐姐說會兒話,你和那位小弟弟去打吧。”
小姑娘也沒意見,笑眯眯的去和薑川打招呼去了。
“你與宴策怎麼樣了?”
“……”薑瑜懵了一下,反問道:“我和宴先生能有什麼?”
“不對吧?”楊崇似乎有點不相信,“我以為你們,你們……那個什麼。”
薑瑜如何不明白,笑道:“我和宴先生沒什麼,雖說他真的很出色,很難有女人不喜歡,但是他很明顯把我當做孩子看待,也難怪,畢竟宴先生比我大半輪,心裡有抵觸情緒也可以理解。”
“再說我現在還在讀書,也沒有那個時間去談對象。”這句話是假的,她很有時間,隻是宴策不願意。
這種事情勉強不來,她的意思是暫時先讀完大學,後期參加工作,再看看身邊是否有合適的男性,到時候再談戀愛也不晚。
兩輩子加起來,心理年齡都三十多了,也不是那種能為愛情衝昏頭腦的年紀。
找個合眼緣的,性格端正的,這就足夠了。
至於非得找個時間少有的,那恐怕就有些為難。
彆人能不能看上你,都不好說呢。
楊崇有些話不方便說,作為宴策的多年好友,他自認對宴策還是有些了解的,平時幾乎很少和女性接觸,除了家裡的姐妹,如今能把薑瑜放在身邊,說他對薑瑜沒有心思,誰信啊。
“楊先生有對象嗎?”
“有啊,我都結婚了。”
“沒看出來。”
“哈哈,覺得我結婚了,還能經常出來溜達?”楊崇哈哈笑道:“露露放假,我妻子也帶著不滿兩歲的兒子去娘家住些日子了,得空帶著她出來打打球。”
楊崇今年26歲了,和妻子認識了很多年,後來結婚也是順理成章。
一位偉人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因此,時下的人都很慎重。
比起後期普遍奉子成婚的婚姻來說,這個年代幾乎很少見,即便有,那也是鳳毛麟角。
也不知從那一日起,蘇音音的日子就過得艱難起來。
並非生活上,而是在為人處世方麵。
學校裡突然流傳起了她的一些事情,比如因為攀附顧宵不成,就設計陷害顧宵的前未婚妻薑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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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啊呸,這算什麼定情信物。
四爺:就是就是,沒那麼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