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
倆人在外麵一直轉悠了快倆小時,中途還去街邊的店裡買了點水果,這個點很多的店都關門了,不過臨近小區的便利店一般都能開到半夜十二點。
回到家裡,宴策已經回去了。
“宴先生走了?”
“剛走沒多久,這幾天家裡就能裝上電腦。”
“真的?”薑川驚喜的問道。
“騙你做什麼,上樓睡覺去吧,明天還得上學。”
“好。”
薑川蹦躂著上樓去了,秀秀陪著薑瑜在樓下收拾碗筷。
“很快又是一年,今年過年你不回老家?”
薑瑜想了想後搖搖頭,“這幾年就不回去了,我想過幾年等小川高考結束後,考上大學的時候,和大姐商量一下回去,給家裡長輩重新修墳,到時候再重新整修一下族裡的祠堂。你今年回去的話,先私下裡和四叔透露一下,到時候修祠堂我們出大頭,讓村裡的人每家出一點錢就行。”
“這個沒問題,咱們族裡的祠堂也有些年約了,很多地方都殘破不堪,當年……”秀秀歎口氣,“當年那些事情鬨得,族裡五爺爺家的財叔聽說前兩年想認祖歸宗,五爺爺愣是沒答應。”
薑瑜對這件事倒是有所耳聞,之前掃黑除舊,財叔就帶著族裡的七八個小夥子,去到祠堂裡一頓鬨騰,摔散了好些個薑家祖宗的排位,當時氣得五爺爺全身打哆嗦,直接把財叔給趕出家門。
其實財叔真的是很有意思了,明明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封建迷信,即便是再牛逼的人物,也不會做出這等無恥的事情,可對方據說打小心眼就多,總是喜歡投機耍滑,那時候自己爽了,現在落到這步田地,也是咎由自取。
這和拋人家祖墳有什麼區彆嗎?
肯定是不被原諒的。
也是那個時候,五爺爺很少在村子裡走動,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裡,除非是上工那沒辦法。
這也是為自己的兒子恕罪,無顏麵對村子裡的族內老少。
“那人在外麵混的不好?”
“大概是吧,要說不好也不至於,至少那些年在外麵沒餓死不是,隻是當初那幾個人做的太過分,到現在族裡也有很多人都無法原諒他們。”
“不原諒就不原諒,有些事情做了就要承擔責任。”
“可不就是這個理。”
百貨大廈,秀秀坐在櫃台後麵玩手機遊戲。
今天外麵下著雨,因此一上午店裡隻來了一個人,很是冷清。
“秀啊。”外麵進來一個女人,“乾啥呢?”
這女人是江省的,長得小巧玲瓏有氣質,說話卻豪爽大氣,在這周圍的店鋪老板口中的口碑很不錯,她經常在中午的時候幫助秀秀買飯,因為兩人年紀相差不多,倒是能聊得來。
“五姐,你是閒的發慌了?”這女人叫趙五福,名字比較男性化,可寓意很好,五福臨門,比秀秀大四歲,因此被秀秀這樣稱呼。
趙五福在她對麵的椅子坐下,“下午關店門,咱們出去玩玩?”
“去哪裡?”
“就去後麵不遠處的那家酒吧,還約了好些個人呢,今晚那邊包場,咱們去熱鬨熱鬨。”
“酒吧呀。”秀秀有些抗拒,“我可從沒去過那種地方。”
“這有啥呀,今天這不就能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