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溫衍的內心有點激動,可表麵上卻毫無波瀾,躺在病床上安靜如雞。
他也不能有太大的舉動,免得引起他們的注意,他又得被他們一群人折騰。
最開始的時候,沈啾啾一個人折騰他,現在快變成全家人都折騰他了。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可惜啊,我對厲溫衍這個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隻圖他的錢,不圖他的人。】
厲溫衍開始生氣:你以為我對你有興趣?
你最好是對我沒興趣,不然有得你哭的時候。
敢圖我的人,我讓你毛都圖不到!
想圖我的錢,那也不可能,你依然毛都得不到!
【給他們兄妹倆都上套的任務完成了,晚點還得去見陳謙然呢。】
厲溫衍暗自咬牙切齒:給我們兄妹倆上完套就要去見小白臉了?
好啊!好你個沈啾啾!事先都跟小白臉約好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想要合夥弄垮我厲家,然後分割我厲家的財產?
我就知道你這個損色不會安什麼好心。
厲溫衍越想就越是生氣,憤怒得想要開口說話,可意識到他說不出話,隻能咬牙閉嘴。
他尋思著要不要弄出點動靜來的時候,突然就聽到厲江晴的聲音,“這!這怎麼回事!你們看!快看!”
厲江晴抬起手伸到他們的麵前,詫異地瞪大雙眼。
隻見她手腕上的血玉手鐲,正在以肉眼所能見到的速度縮小。
等到厲江晴反應過來,想要取出來的時候,發現血玉手鐲差不多都已經貼在皮膚上了。
哪怕縮小得那麼窄,緊緊地貼著皮膚,她也沒有任何的不舒服,甚至有種手腕上並沒有戴任何東西的感覺。
神奇!
“怎麼辦?縮小成這樣,跟哥哥一樣取不出來了。”厲江晴皺起了眉頭。
她感到很神奇也有點慌,畢竟這玩意可要了不少人的命。
誰拿在手裡頭久了,就是誰倒黴。
她想著試著戴一戴,有什麼問題還能取下來。
可現在縮小成這樣,根本就不能取出來,她又不會縮骨。
好端端的一個正常玉手鐲,是不可能會自動縮小的。
這就能看出血玉的邪門之處了。
現在看來,血玉哪裡像是死物,像是有生命的活物般。
厲江晴又想到沈啾啾蒼白沒有血色的臉色。
“你拿回去後,戴過血玉和玉指環嗎?”她盯著沈啾啾問道。
沈啾啾搖了搖頭,如實說道:“沒有。”
“你沒有戴過,為什麼你會蒼白會那樣,像是被什麼東西吸乾了精氣似的。”厲江晴皺起眉頭,忍不住說了出來。
“我是感冒生病了。”沈啾啾依舊用這個借口。
厲溫衍:感冒生病到蒼白成那樣?
這麼嚴重的話,得及時去看醫生啊。
要是沈啾啾在他活蹦亂跳之前就死掉的話,他要找誰報仇?
【我會虛弱成這樣,還不是為了你們。處理這三件不祥之物,可是損耗很大的。】
厲溫衍:到這種時候了還吹牛逼。
在心裡吹的牛逼,你吹給誰聽呢?
難道你知道我能聽到你的心聲,專門吹給我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