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謙然的目光在他們兩個的身上掃過，聽到沈啾啾的嘟噥聲。
他看著沈啾啾完全不在乎的模樣，再看了眼厲溫衍的背影，尋思著他們兩個的關係，似乎並沒有他想象中的親密。
看厲溫衍對待沈啾啾的態度，倒像是挺在乎沈啾啾。
或許，沈啾啾並沒有說謊，她確實在厲家不會長久待下去，隻是暫時的關係，很快就會離開厲家的。
如此一來，就隻能說明是沈啾啾不想留在厲家。
陳謙然的心裡有了猜測之後，心情莫名的愉悅。
“要不要喊他回來？”陳謙然麵色淡然地問道。
沈啾啾應道：“不用，他不想跟我們去吃飯，我們喊也沒用。”
她說的是實話，既然厲溫衍做了決定，那麼他們就是喊破喉嚨也沒用。
厲溫衍根本不會理會他們，到時候說來說去說不動還麻煩。
“那我們進去？”陳謙然問道。
沈啾啾點頭，“嗯。”
他們兩人便進入香遠居，等待著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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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溫衍離開之後，就進入了原本預定的包廂之內。
品嘗著美食，談著生意的他，總是心不在焉。
飯菜還沒吃到一半，厲溫衍就徹底坐不住了。
沒過多久，他就麵色冰冷地離開，徑直去找沈啾啾所在的招待室。
厲溫衍進入招待室內的時候，沈啾啾也才剛吃不久。
見到他出現，沈啾啾整個人呆愣住，手裡架著一塊肉，傻傻地看著他。
沈啾啾沉默片刻才出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厲溫衍反問。
沈啾啾立刻回應，“不是。”
他跟陳謙然對視了一眼，而後徑直坐在沈啾啾的身旁。
“生意談完了？”沈啾啾輕聲問道。
厲溫......
衍冷著臉應道：“嗯。”
“我們點的菜都在這裡了，你想吃什麼，自己點。”沈啾啾說道。
厲溫衍看著已經上完的菜，語氣冷冷的回應道：“夠吃了，不用點。”
“隨便你，夠吃就行。”沈啾啾回應道。
接下來，他們三個就無言地乾飯。
原本沈啾啾和陳謙然還有點話說，陳謙然會主動找話題。
現在加個厲溫衍，三個人一起就完全沒有話說了。
直到三個人像是啞巴般，把這一頓飯吃完。
“吃飽了。”沈啾啾露出滿足的神情，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還有沒有想吃的？”陳謙然語氣溫柔地問道。
厲溫衍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冷眸裡是不加掩飾的敵意。
察覺到他的目光，陳謙然的嘴角微微勾起，挑釁地對上他的視線。
“沒有，我吃飽了。”沈啾啾笑著回應道。
她隻覺得他們兩個的氣氛有點怪，隻當他們兩個是互相看不順眼。
“吃飽了就好。”陳謙然說著露出個笑容，看著她的目光多了幾分曖昧，“你答應我的事情，可彆忘了。”
“不會。”沈啾啾依舊麵帶微笑。
她答應陳謙然的事情？
厲溫衍的眉頭不可察覺的微微蹙了蹙，腦子裡頓時浮現出各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