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還行
江溯：我高中年級前十，給你補課怎麼樣？免費！不打算考好一點的學校嗎
白珊：我有數
江溯：這麼說，很有自信了？
白珊：嗯
江溯：不去學校沒關係？
白珊：家裡能學
江溯：你直播……是為了賺生活費？
白珊：那邊會給，直播主要是存錢
總不能畢業就沒錢。
江溯：我這麼又帥又聰明的課外輔導老師，還是免費的，你居然不要
江溯：你是不是介意我那天說的話？我就是開個玩笑，沒想到這麼多人誤會了
白珊了然：沒有
對方願意裝傻，她自然成全。
江溯：不介意的話以後還是一起直播？你要看書，直播時間要不要改一下？
白珊想了下道，“每天晚飯後直播。”
江溯：OK
白珊重新開播的幾天，還有不少被視頻吸引過來的人看直播，時間一久，熱度消退，直播間重歸平靜。
*
高三的寒假很短，隻有短短一個禮拜，但放不放假對白珊來說影響不大。她仍舊三天兩頭不去學校，如果被退學不考大學也沒事。
不過學校裡類似於白珊這樣的學生太多了，隻要不犯大錯，學費交足，不會輕易開除。
江溯的家不在本市，父母生意忙，他都會在這裡待到除夕才回去吃個飯，有時候家裡過年都湊不齊人，他也懶得回去。
江溯：你一個人？
白珊：嗯
江溯：過年我家也沒人，不然我們一起過？
過年在白珊眼裡的意義不大，但在這個世界，仍是一個特殊的節日。
江溯：我一個人過年也沒地方去，晚上就當一起吃個飯
江溯這樣說，白珊反而不好拒絕，想了想答應下來。
高三結束課程已經是年二十八，第二天，江溯非拉著白珊要去買年貨。
“過年不買年貨，這個年少過一半。”
年二十九，這個時間超市裡的人反而沒有前幾天多。大家需要買的東西都買得差不多，雖然相較平時熱鬨不少，但還達不到人擠人的地步。
“不出去吃，去我家做飯怎麼樣？我也會做幾個菜，到時候一起，你家廚房太小伸展不開。”
兩人本就沒有需要買的，這麼一計劃，江溯興致起來，推車往生鮮區走去。
生鮮區比購物區人多上不少，江溯拉著白珊站在自己身邊，讓白珊拿著車，“你推車，我來買，看看做點什麼菜。”
“排骨要的吧，我們做糖醋排骨吃，我喜歡吃甜，你呢？”
“還行。”
“雞肉要多少？帶個一隻回去？我們煮雞湯喝？”
“好。”
“菜也要買一些，肉多了膩，你愛吃什麼菜？”
“……”
大叔大媽的人群中，多出兩個格格不入的年輕身影，吸引了不少目光。江溯旁若無人，心滿意足過了把購物的癮。
稱重的地方排起長長的隊伍，購物車堆了將近半車的食材，排到兩人還稱了好一會才稱完。
“把明天的也買了，今天去你家還是我家？”他護著白珊往外走，“再去買點飲料零食，吃完飯吃。然後可以看個春晚，不喜歡看春晚也沒事，我們看電影……”
“對了，水果也要買。”
白珊：……
兩人上午去的超市，避開早高峰跟下午，出來裝了足足三大袋子。
有些東西體積大重量輕，江溯專門分開裝了個袋子給白珊提著，自己一手一個購物袋，放入後備箱。
“乾脆直接去我家得了，或者我們在外麵吃個飯？”
超市樓上就是商場，商場自然少不了餐飲區。
超市裡的東西都是江溯付的錢，白珊想了想道，“我請你吃飯。”
江溯笑道，“好。”
過年出來吃飯的人反而不多，兩人選了個中餐店進去，都不需要等座。
“下午直播嗎？”
白珊，“播吧。”
“那等會我們一起？雙排吧，雙人四排，現在打多對多沒什麼意思。”
“嗯。”
吃過飯，兩人先去了江溯的住處。
本來江溯是要先把白珊送回家的，白珊見東西多，主動說幫忙整理。
東西確實不少，單單把它們分類放入冰箱都花了大半個小時。
“水果帶點回去？你可以下午吃。”
江溯隻挑了點方便食用的塞進袋子。
送白珊出門，江溯轉身也換了鞋子關上家門，“我幫你提回去。”
下午播了兩個小時，兩人下播。
江溯：晚上不然來我家吃飯，材料有多
白珊：家裡還有菜
江溯隻好作罷。
江溯：明天早上我給你帶早飯，你彆弄了，然後去我家一起處理食材？
白珊：好
江溯：早飯想吃什麼？
白珊：樓下的包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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