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靖堯對他笑了笑:“不行。”
然後門在他麵前再一次關上了,十分冷酷無情。
秦蘅有點奇怪,問道:“關叔,這個您不滿意嗎?”
關靖堯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關了燈都一樣,沒什麼滿意不滿意的。感覺這個年紀太大了,我想找個年輕一點。”
門外偷聽到的秦問:……我老婆又要給我戴綠帽了嗎?
其實關靖堯還挺意外的,根據原主的印象,秦問一直是個大叔。
但是他通過兩次doi的體感,隻覺得秦問像個二十來歲愣頭青。
看到他簡直像隻餓狼一般,說實話關靖堯很滿意,成年人就該這樣不管不顧。
很喜歡那種心靈被灌滿,被一下接一下逐漸踏實的感覺。
不過他也隻是失了片刻的神,才道:“男人麼,不重要,我想要還不是大把大把的。隻是這個確實太像你爸,我也擔心他會對你造成困擾。”
秦蘅也點了點頭,說道:“好,關叔喜歡就好,我們都支持你。”
聽著那句我們都支持你,秦問又流下了奇怪的淚水。
兒子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能不能跟我說說?
內間認親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了,軒逸之推開門朝他們招了招手。
秦蘅和關靖堯走了進去,見房間裡的三個人都是眼睛紅紅。
此時他想采訪一下秦問的感受,是不是覺得熱鬨都是他們的,與我無關?
秦蘅禮貌的對黑風道:“黑風叔叔好。”
黑風卻擺了擺手,一臉慈祥的說道:“不要叫叔叔,你應該叫我乾爹。”
“乾爹?”
秦蘅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多了個乾爹。
黑風解釋道:“我一直跟你爸有聯絡,他平常不在公司的時候就跟我在一起。隻不過因為身份原因,我一直沒有出現在你們麵前過。不過你出生的時候我就把你認成乾兒子了,雖然你並不知道這件事。”
秦蘅點頭道:“原來如此,乾爹好,那……軒叔豈不是我乾爸?”
軒逸之沒成想,未來兒婿竟然還是自己的乾兒子。
親上加親,也挺好。
關靖堯也挺高興:“這下好了,一大家子其樂融融。”
黑風也是因為太高興了,把秦問給忘了。
所以落寞的秦問此刻正呆在醫院的小花園裡,孤寂的看著春天的花和草。
他左思右想,不能這樣下去,不能讓我老婆有機會找彆人。
他一想,立即又有了新主意。
論角色扮演,他敢認第一就沒有人敢認第二,就連小玄都得甘拜下風。
他樂嗬嗬的又打算找楚西風要一套人設,結果楚西風不在。
沒辦法,他隻得灰溜溜的回了住處。
與此同時,留著小胡子的青年男性坐在複古的歐式沙發上。
他對麵的桌子上是一箱金條,還有一塊純金打造的手表。
看著那些金條,他卻隻是嗤笑了一聲:“你們自己不小心,又來找我?剁了吧!已經這麼久了你們都沒查到是誰動的手,怕是留著也是禍害。”
對麵的人卻是十分為難道:“海蛟在這邊十幾年了,手裡掌握著組織線上核心的機密。而且他犯的事兒,就算不用口供也夠他死十個來回了。他想活命,就得出賣組織,而且還得是核心組織。二先生,您看這……我都來三次了,我們下麵給您的孝敬也不少。要不是真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敢驚動您呢?”
男人看著那一箱子金條,說道:“好東西誰都想要,可這事兒,可不好辦。”
對麵的人笑了笑,說道:“怎麼能讓您吃虧?您不是一直在找一個人的下落嗎?那個人隻要還存在,就是對您的威脅。我們都理解,也能明白您的感受。”
對方猛然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對麵的人往前推了推箱子:“其實,我們一直都是合作關係。隻要您繼續保持著和我們的合作,我們也保證永遠不會讓他出現在您的麵前。”
說完,那人摘下帽子,朝男人輕輕躹了一躬,轉身離開了。
男人半天後用力踢翻了那箱金條,罵了一聲後便拿起了自己的風衣,開始打電話。
焦急等了半天的秦問終於等來了楚西風的回信:“問哥,你又搞啥子?上次給你的那套不得用?”
秦問回複道:“我老婆發現我了,緊急換一個。”
楚西風:“搞個錘子,小心你屋頭真生氣了搞死你。”
秦問道:“沒辦法,我要是不換人設,我老婆就沒了。”
楚西風表示理解,回道:“明天給你撒。”
秦問剛要回好的,就看到楚西風好像換昵稱了,他的昵稱換成了:隊長炒的我好爽。
秦問:???白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