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由秦蘅簽字的,還給了一個綠色通道。
聽到軒逸之說事情非同小可的時候,秦蘅就知道肯定和他們正在處理的那件事有關。
因為他爸原來的特殊身份,所以秦蘅也是早早的接觸了這些事。
所以做起來也算得心應手,沒有絲毫的大驚小怪。
畢竟是原文男主,也是見過大世麵的。
但為了避嫌,他並未出現。
而且這件事是機密,就連梁院長也沒有出麵,隻能由軒逸之全權負責。
好在那邊跟過來的幾個人都很得用,秦問和黑風也布置的有條不紊。
直到把海蛟真的送進了這邊的專人ICU,眾人才總算鬆了口氣。
同一時間,第九區公布了海蛟的死亡通知。
第九區也開始大張旗鼓的全區上下搜索內鬼,包括所有內勤與外勤人員。
老首長大發雷霆,據說摔了好幾個杯子,全區上下噤若寒蟬。
這也的確成功的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L線上的人也的確都以為海蛟死了。
畢竟那樣的劑量,彆說一個人,一頭大象也掛了。
奢華的客廳裡,中年男人指著那箱子裡的金條說道:“這是最後一次了,彆再指望我幫你們!”
對麵的人卻仍是態度極好:“我們一直以來不都是互幫互助嗎?”
男人冷笑了一聲:“彆把話說的那麼好聽,當年如果不是……”
男人收起話語,知道如今說什麼也晚了。
他問道:“你們說過,會給我他的下落,那人在哪裡?”
對方卻並沒有要告訴他答案的意思:“我隻能保證,他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你麵前。而且他當年發燒燒的頭腦不是很靈敏,一個蠢貨,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不過是一個被養廢了的漂亮花瓶,L線上的人也從來沒把那個人放到心上。
也隻是關注了一段時間,便沒有再關注。
男人有些憤怒了:“你們說過,會把他的下落告訴我。”
對方拿出一張照片,遞到了他的手裡:“這是五年前拍的,他大學畢業。怎麼樣?和你印象裡長的不太一樣吧?倒是集齊了他雙親的所有優點,漂亮極了。可惜,一朵鮮花,掉進了爛泥裡。哦,順便一提,他後來嫁的人,先生可能會感興趣。”
男人接過照片,同時在青年的臉上找到了他大哥和那個男人的特點。
然而那個孩子卻長成了自己的模樣,並沒有特彆像大哥,也沒有特彆像齊思旻。
男人盯著那張照片,直到對麵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才回過神來。
他把照片夾進了書桌上的相冊裡,神情開始若有所思起來。
第二天,關靖堯的住處,他照例在床上打滾曬太陽。
偶爾處理幾個邵斌斌發過來的問題,多數時間都在打遊戲和插科打諢。
他知道軒逸之這兩天在忙,他一瘸一拐的,還在跑這些事。
真怕他摔一跤,不讓人省心。
就在他要給軒逸之發條信息的時候,又有一條好友驗證發了過來。
他剛要忽略,就看到了特意拍的十分醒目的一張帥臉。
關靖堯:……
同樣的套路用兩回,我就這麼傻到讓你說釣就釣?
關靖堯把那微信截了個圖發給了軒逸之,問道:“是不是秦問。”
軒逸之截圖了三人在群聊裡的信息,回答道:“是。”
關靖堯發出了一聲感歎:“傻逼。”
軒逸之一夜未睡,說道:“你要不想理他就忽略,或者拉黑。”
關靖堯其實也是這麼想的,他剛要把秦問拉黑,卻是眼睛一眨,嘿嘿笑了笑,通過了他的好友請求。
秦問也是有點懵,想不到真的這麼輕鬆就加上了?
他試探著給關靖堯發了條信息,結果關靖堯沒回。
於是求助於旁邊的軒逸之:“小玄,你能幫我約你嫂子出來嗎?我有事找他。”
軒逸之的輪椅轉了一圈,十分無情的拒絕道:“隊長,這件事你還是自己處理比較好。”
秦問:……
軒逸之又道:“你應該知道他手機號吧?再說,海蛟的事是正事,我想阿堯是個拎得清的人。不如你直接給他打個電話,直接跟他說有重要的事情,把他約出來談談不就好了。”
還在床上鹹魚躺的關靖堯剛要把秦問這個微信改為深度按摩1號,就看到有個電話號碼切了進來。
電話號碼有點熟悉,但是並沒有備注,關靖堯接了起來,就聽有個委屈巴巴的聲音喊了他一聲:“老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