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帶你玩兒,悄悄賺大錢,你還替他們來遊說我,你們自己先分裂一波吧!
秦同家,秦同的老婆穿著一身真絲睡衣從浴室裡出來,見他穿好衣服要出門,便不悅的問道:“這大半夜的你上哪兒?”
秦同答道:“去二哥家。”
秦同老婆皺眉:“去二哥家,還是去二房家?”
秦同沒好氣的道:“你家房子都快讓人給拆了,還有心思在這兒拈酸吃醋!”
說完他便甩手走了,獨留下女人坐在床上生氣。
結果秦同剛到秦簡家門口,就看到秦簡一身酒氣的從外麵回來。
見他守在自家門口還有些意外,問道:“找我有事兒?”
秦同打量著秦簡,問道:“二哥,你去哪兒了?”
秦簡有些心虛的說道:“哦……這不是廠裡出了點事嗎?我就過去看看。”
秦同不信任的看著他:“是廠裡出了點事,還是市裡出了點事?”
彆以為那黑矮子是誰他不知道,那可是負責招標的祁秘書。
他當然知道秦簡在外麵有產業,卻想不到他那麼大膽,拿著秦氏的商業機秘,私底下下手。
秦簡皺眉看著三弟,說道:“你瞎說什麼呢?市裡出事,怎麼可能叫我?我是書記還是市長?”
秦同當然不可能直接把事情點破,隻是陰陽怪氣道:“二哥,咱們現在可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有什麼賺錢的事兒,彆把弟弟我給落下了。”
秦簡有點生氣的說道:“我做什麼不帶你了?你這話可得憑良心!這個月你至少入賬幾百萬,要不是我,你能賺得來嗎你!”
秦同一聽也是氣極了,嚷嚷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這錢是我勤勤記懇懇賺來的,怎麼就成了你替我賺的了?秦簡這話你給我說明白了,在你的心裡,我就是個廢物點心了是吧?”
秦簡也是喝了酒,一句話也不讓的說道:“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自己幾斤幾兩沒點逼數嗎?”
秦同要被氣死了,破口大罵道:“秦簡你他媽的說誰沒逼數的?你他媽的……”
趴在陽台上抱著秦蓁看熱鬨的關靖堯忍不住想起哄,便轉頭把秦蓁交給了管家,穿著睡衣下了樓。
近距離吃瓜看熱鬨就是看得清楚,這兩兄弟打起來也是六親不認。
秦同打飛了秦簡的眼鏡,秦簡撕破了秦同的領子。
可能是都喝了點酒,這會兒也是上頭了。
關靖堯故意在一旁架秧子:“二弟,三弟,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打起來了?”
兩兄弟不管不顧,仍然互相撕扯謾罵著,秦同道:“虧你還是當哥哥的,你看看你有個當哥哥的樣兒嗎?你他媽不如秦問的十分之一!”
秦簡最討厭的就是彆人拿他和秦問比,從小到大,所有人都拿他和秦問比。
秦問就是天上的雲,他就是地上的泥,憑什麼自己就是不如他?
他輟學,他跑去當兵,他死活不肯繼承家業。
他再離經叛道,老頭子死也要把秦家給他。
憑什麼?
關靖堯一看這兩兄弟這麼會戳彼此的肺管子,忍不住也從旁澆油:“三弟你也不能這麼說,二弟他至少……孩子比你大哥多。”
秦簡直接氣炸了,上手就給了秦同兩巴掌。
秦同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推倒了秦簡,騎在他身上打。
關靖堯在一旁給他們加油鼓勁兒:“哎呀你們沒吃飯嗎?使勁兒啊!”
左右看看,又換了個語氣:“啊不是,你們彆用力啊!都是自家兄弟好商量。”
不一會兒,秦同和秦簡的老婆都來拉架了,一時間四個人吵吵嚷嚷,簡直好不熱鬨。
關靖堯看夠了熱鬨,才樂嗬嗬的從現場回了自己的豪宅。
他快樂的一搖三晃,這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成功的離間計。
南洲,黑風和秦問兩人終於成功找到一艘擱淺的漁船,修複好以後劃到了一個物資稍微豐盛一點,也有人居住的島嶼上。
黑風一路都在鼓搗他那個黑科技手表,直到兩人在一戶農人家裡安頓下來,才驚聲道:“連上了,我連上了監控係統!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連通,這邊的信號不太好。讓我來測試一下……”
秦問一聽,立即也圍了過來。
黑風十分驚喜的發現,監控竟然真的斷斷續續的可以接通。
隻見畫麵裡正是秦家豪宅,秦問和關靖堯的住所。
此刻剛好拍到關靖堯一步三搖咧著笑到耳根的唇角走入了畫麵,顯然十分快樂。
黑風:……
他同情的看向秦問,為什麼你死了你老婆這麼高興?
但是,卻也耗費了非常大的精力。
養廢了兒子不說,身體和精神上也是受儘了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