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這句話後的第一反應,關靖堯是想回答:不想,不想。
太爺爺已經沒了,我回去乾什麼呢?
而且我現在這麼有錢,還有那麼多家人,為什麼要回去受那份罪?
更加重要的是,我在那邊單身二十七年,好不容易有了個器大活好的伴侶,我為什麼要回去忍受與右手為伴的日子?
不想不想,打死也不想!
但是為什麼偏偏有人會問他這樣一句話?
是在釣魚?
知道他是穿來的,除了自己的四個人,還會有誰?
關靖堯覺得,唯一有可能知道的,隻會是那個同為穿書的人。
秦問在旁邊認真的開著車,還問他:“需要給你把暖氣再打高一點嗎?”
關靖堯抱著秦問的羊絨大衣搖了搖頭,研究著郵件裡的那句話。
他暫時不能回複,至少要給人一種慎重的感覺。
如果那人想誠心和自己合作,肯定會再給自己發信息的。
但是關靖堯暫時也沒有告訴秦問,因為這還不確定是不是他們要找的那個人。
忙碌了一天,還在主機室折騰了那麼一通,關靖堯還挺累的。
他打了個哈欠,說道:“不用了,現在已經昏昏欲睡了。”
這時後麵的車燈閃了閃,秦問也按了個喇叭,和後麵的車打招呼。
關靖堯發現了他們的聯絡信號,問道:“嗯?這是怎麼回事?”
秦問道:“地支,我讓他們下班,天乾晚上會來值夜班。”
關靖堯又打了個哈欠:“倒也不用這樣保護我。”
秦問卻不讚同他的話:“你現在是非常重要的力量,保護你沒毛病。”
關靖堯笑了笑,這時後麵的車開到他們的並排,並把車窗搖了下來。
出於禮貌,關靖堯也把車窗搖了下來,結果就是一張熟悉的美女臉映入眼簾。
關靖堯:“……嚴姐?”
嚴捷糾正道:“叫張隊,我現在是地支的隊長。”
關靖堯:“……升職還挺快啊?”
秦問涼涼道:“三天就把我的地支給打服了,能不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