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個微不可查顫抖由於過於細微,並沒有被值班醫生所發現。
之前那個看管儀器醫生因為生X器問題休息了,現在換成了穿西裝套裙女醫生。
她聽到波動後也隻是查看了一下病人生命體征,隨即繼續忙碌自己工作了。
植物人仍然安安靜靜躺在那裡,仿佛剛剛那個波動隻是一次異常。
這邊關靖堯卻嘖了一聲,說道:“好巧啊,你也來撒尿?”
對麵青年正是嚴思,關靖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去投奔翟家。
嚴思看到關靖堯,眼睛裡火仿佛要噴出來了,他上前一步道:“你以為自己裝作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樣子,就可以彌補你對彆人傷害了?”
關靖堯看向嚴思表情仿佛是在看傻逼,哦不,他本來就是傻逼。
那個人找棋子就喜歡找這種沒啥智商還好控製,想想自己仿佛和傻逼也講不通道理。
便歎了口氣,對他說道:“你鳩占鵲巢二十年,是不是該還回來了?”
嚴思聽到他這話以後,瞬間心裡一個咯噔。
卻聽關靖堯又說道:“彆總是占著彆人東西,如果有一天嚴炎真回來了,你豈不是更尷尬。不是自己彆覬覦,小孩子都懂道理,你怎麼就是不懂?也罷,我又不是你爸媽,沒道理教你這些。”
說完關靖堯轉身,懶得再理他。
嚴思投奔翟家雖然很意外,但也是情理之中事。
他過慣了榮華富貴,自然沒辦法再過普通人生活。
翟家剛好是和他們同一陣營,他去投奔自然無可厚非。
而且看他衣著打扮,以及和翟望春曖昧關係,大概率是個床上用品。
不聰明又長還算有模有樣,好像除了這個作用也沒有彆用處了。
誰料嚴思卻又大聲對他嚷嚷道:“你要不要打個賭,最後贏人肯定是我,你會輸很徹底。”
關靖堯連頭也沒回,直接道:“行,我拭目以待,可以了吧?”
有些人總覺得自己路是對,世間萬物自有其真理,不識善惡者還敢妄言勝敗。
看著嚴思,關靖堯隻能想到一個詞:執迷不悔。
但是他成長在那樣環境裡,他父親又一直給他灌輸那樣思想,也確實不能指望他領悟能力有多強。
畢竟這個世界上,像他太爺爺一樣會教育孩子人太少了。
回到宴會廳時候,關靖堯就看到翟天雄朝自己看了過來。
軒逸之正端著一杯紅酒小口品著,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場中情況。
他腿已經徹底好了,與正常人無異。
所以哪怕這裡有人見過從前他,就憑他現在這張臉,以及健康腿腳,也不會認出來。
軒逸之小聲在他耳邊說道:“翟家好像坐了冷板凳,我怎麼感覺他們被孤立了?”
關靖堯忍俊不禁:“可能都知道我們在排擠他吧?畢竟在我們這邊,地頭蛇可比外來戶有分量得多。我剛剛在衛生間碰到嚴思了,他投奔了翟家。看那樣子,對我仇恨值還挺高。”
軒逸之嘖了一聲:“你這怎麼回事?上個衛生間都能遇到危險。”
又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沒事吧?”
關靖堯搖頭:“我沒事,他不敢,再說天乾就在我十米以內,沒有人能傷得了我。”
軒逸之知道,秦問把他保護很好。
甚至來參加宴會,都讓劉小丙扮演成服務生時時跟著他。
他們都明白,關靖堯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看來嚴思事秦問已經知道了,這會兒正發信息過來問他情況。
關靖堯給他回了條信息:“沒事,嚴思而已,他有心無膽。”
秦問又回複:“看你右後方。”
關靖堯朝右後方看了過去,一個戴著眼鏡服務生正端著托盤朝他走了過來。
服務生口袋裡插著一朵粉玫瑰,他謙恭有禮對關靖堯說道:“先生,您需要點什麼?哦……您有孕,不如嘗嘗我們甜品?”
關靖堯唇角抽了抽:“小午?你今天好騷啊!”
小午無語道:“我也不想,問哥非得讓我扮成服務生,誰知道這裡服務生這麼騷。嫂子有事兒您喊我,我就在這附近。”
關靖堯點頭表示知道了,讓他不用這麼緊張。
說什麼也是林白和周燁暉婚禮,他們不敢瞎搞。
哪怕不給林白麵子,周家可是國際商會,不怕周家搞事麼?
雖然周老爺子怕兒子,事業上卻是蒸蒸日上。
沒彆,主要周燁暉長像他老婆,每次看到大兒子就回到了被老婆支配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