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靖堯眯了眯眼睛,放下手上修指甲的小工具道:“那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你在嚴敏那裡呆了十幾個小時?醉了十幾個小時?”
秦問點了點頭:“我醒來的時候就十點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是現在的酒量大不如從前了?”
其實他覺得有點奇怪,他以一個特種老兵的直覺判斷,嚴敏肯定對他動手腳了。
雖然以他對嚴敏的了解,還不至於害自己,但他肯定有事兒瞞著自己。
想著晚點兒再去找他一趟,眼下還是先安撫好自家老婆再說。
關靖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又換了隻腳給他捏:“哦,所以呢?”
秦問樂嗬嗬的起身,湊到關靖堯眼前:“所以就睡過頭了,真沒乾彆的,不信我讓小丙給你剪監控,要是我出了嚴隊的門兒,你就罰我三個月不許再進你房間!”
關靖堯冷笑一聲,心道這懲罰聽著夠狠,實際上等同於沒罰。
他現在小八個月了,後期他們倆幾乎不敢折騰了。
生完以後還要休息一個月,相當於三個月時間夫夫倆隻能麵對麵看著煎雞蛋。
心道你倒是挺會算計,三個月時間不多不少。
秦問一臉討好的對關靖堯說道:“再說老婆,你對自己還沒有信心嗎?放眼望去,這世間誰還能比得過你?你身為人類顏值天花板,這樣想本身就是對你的褻瀆。”
關靖堯嗤笑道:“那可未必,男人這種東西麼,隻要不是自己老婆,耕起來比誰都帶勁。”
秦問:……
你這種形容,倒是挺貼切。
但他還是梗著脖子否認道:“我不是,我沒有,我對你忠貞不二!”
關靖堯吹了吹自己的劉海,仍是不屑一顧:“這種話也就是說說吧!我聽聽就好。”
秦問道:“我當然不是說說,我會用我的表現來證明的。”
關靖堯冷冷淡淡:“好,那我拭目以待。”
秦問嘿嘿笑了兩聲,說道:“老婆,我知道你在掛空擋。”
關靖堯:……
他的動作一僵,因為剛剛泡了個澡,吹乾頭發後就隨手套了件睡袍。
馬上夏天了,他穿衣服向來怎麼清爽怎麼來。
裡麵確實什麼都沒穿,因為這樣很舒服。
秦問撩起他的衣襟,身上一涼,關靖堯下意識後退一步。
秦問卻摟住他的腰:“躲什麼?你穿成這樣,故意在等我的?”
關靖堯:“……我沒有,就是剛洗完澡而已,沒來得及穿……”
秦問點頭:“哦,原來是剛洗完澡,是洗泡泡浴了?我說怎麼香噴噴的。”
說著秦問在他小腹之處嗅了嗅,又抬頭對他笑了笑:“還說不是故意在等我?明明就已經想我想的迫不及待了。”
關靖堯無語,揪著他的大耳朵道:“秦問,你彆以為你用這種方法就可以轉移話題了。”
秦問卻是死皮不要臉,在他鼻端吹了口溫熱的風,說道:“要不我們試試?”
關靖堯瞳孔微縮,手指瞬間握住椅子的把手,斷斷續續道:“拉……拉窗簾……”
秦問抬頭看著他:“你背對著窗戶呢,再說我們這兒密度小,對麵根本看不過來。”
關靖堯無語了,雙腿踢了他兩下,片刻後房間裡又恢複了安靜。
秦問覺得自己挺不容易的,忙完以後都快淩晨了。
好在老婆哄好了,沒再跟他鬨。
可能也是因為累壞了,躺在那裡放空了片刻便沉沉睡去。
秦問上前給關靖堯蓋了一條薄毯,便轉身去了陽台。
打開陽台的推拉門,隨即重新關上後便點燃了一支煙猛抽了兩口。
抽完煙後他才拿出手機來,在夜色的涼風下給嚴敏打電話。
事後的秦問顯現出了幾分獨屬於硬漢的男性魅力,他撥通了那個手機號,嚴敏懶洋洋的聲音從對麵傳了過來:“喲?這是被關在門外了,還是被罰在院子裡了,還是跪搓衣板了,還是這三樣都體驗過了?”
秦問欲哭無淚,委屈巴巴道:“整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嚴敏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說道:“沒好處,可看著你難受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很快樂。”
這大概就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吧!
誰讓你搶走了我前世的小情人,這輩子咱倆勢不兩立。
秦問快愁死了,自己這是救了個冤家回來,說道:“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功夫才哄好的嗎?”
嚴敏道:“能哄好老婆也是考驗一個男人必不可少的功課,我隻是在教你怎樣讓婚姻生活更幸福。”
秦問:……我謝謝你全家。
但他打電話不是為了興師問罪的,還是要說正事:“嚴敏,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嚴敏道:“你出來,我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