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瞬間蒼白了的臉色,關靖堯微笑著看向他道:“唉,吳老,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令郎所讀的港城秀榮小學,聽說是全港城最頂尖的私立學府?一年要五十多萬吧?”
吳謙的神色陷入了一個空芒的狀態裡,關靖堯冷笑著看著他,隻覺得惡心。
對外吳謙頗有君子的美名,他和太太伉儷情深,兒子也是留洋精英。
在公司裡位高權重,在家裡手拿把抓,社會地位也是讓人羨慕。
誰能想到,他會在十歲的時候,出軌一個r國十歲少年。
果然不論什麼時候,男人的劣根性永遠都不會缺席。
吳謙應該是緩了半天,才終於接受了這個現實,他閉了閉眼睛道:“其實我在做這件事的時候,就已經猜到會有這麼一天了。我也不懂為什麼,明明出軌的人那麼多,偏偏我就成為了把柄。”
關靖堯歎了口氣,說道:“讓我咋說呢?秦同出軌了嗎?被罵了嗎?”
出軌了,被罵了,但他沒有成為把柄,為什麼?
關靖堯沒再說下去,他隻是看著吳謙。
言儘於此,吳謙也該明白了。
秦同是渣的明明白白,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是渣男賤種。
吳謙卻不一樣,他既要做那些猥瑣事,又要立君子人設愛妻愛子人設。
吃了這些人設的紅利,又丟開妻子兒子跑去做了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吳謙說道:“關總是想把這些事報告董事會嗎?”
關靖堯沉著一張臉,卻是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吳總你在瞎說些什麼呢?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誰比誰高貴?”
吳謙瞬間皺了皺眉心,抬頭問道:“關總你……”
關靖堯重新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老神在在的點了根煙,差點給嗆的咳出來。
好在他忍住了,緩緩吐了個煙圈,微笑道:“吳總老當益壯,肯定有什麼寶貝吧?”
這會兒的吳謙一見關靖堯的態度,瞬間放鬆了下來,問道:“關總你是不是也……那個?”
關靖堯笑了笑道:“我剛剛跟吳總說郵件,難道吳總還沒聽明白嗎?”
吳謙聽完怔了怔,瞬間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指著關靖堯道:“關總啊關總,你啊你,都說你關總皮的很,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你說說你,剛剛真是嚇死我了。”
雖說此刻關靖堯的表麵上仍是一派溫和的笑意,心裡卻惡心的要吐出來了。
這副嘴臉,再和平常他那副虛偽做作的模樣,讓關靖堯甚至都不想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氣。
關靖堯抖著腿道:“怕什麼?男人麼,風流是常性。彆說吳總喜歡年輕的,我又何償不是?”
他朝吳謙說了兩個字:“帶勁兒!”
吳謙瞬間讚同的連聲道:“對對對,是真帶勁兒!唉,我也不瞞關總了,我那個r國的小男朋友真的特彆貼心。他自認為給我生了兒子以後身子不如從前緊致了,便介紹他的好朋友給我認識。有些二十來歲,有些還在讀高。給他幾萬塊錢,真的就是……唉不提了不提了。”
關靖堯真的要吐出來了,他無法說服自己和這樣的人共事。
哪怕是利用他也不行,這超出了他的道德底線。
關靖堯突然嗤笑了一聲,說道:“吳總,令郎今年十二歲吧?”
吳謙突然笑不出來了,皺眉道:“關總這是什麼意思?”
關靖堯心道你口所說的那些孩子,他們也就比你的兒子大不了幾歲,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卻隻是彈了彈煙灰道:“我隻是問問,有沒有興趣給他弄個基金。咱們做家長的,陪不了他們一輩子,尤其是老來子,總得未雨綢繆。”
吳謙道:“哎呀關總真是用心良苦,這件事我其實早就開始考慮了。我現在身體還算硬朗,大秦也是經營的蒸蒸日上。我給他們父子留了足夠的花用,倒也不用有這個顧慮。”
關靖堯點了點頭,掐滅了煙,便起身道:“好了吳總,今天我實在不能叨擾了。彆忘了,有事可以隨時找我。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吳謙這次終於起身送關靖堯了,一邊把人往外送一邊往他手裡塞了一瓶藥,說道:“好東西,我那個r國的小男朋友給我的。彆擔心,不傷身不成癮,一次持久兩小時。唉,關總可以……給男伴試試啊!”
說話間,他臉上的表情露出了讓關靖堯極度不適的淫惡。
直到走出吳謙的住處幾百米遠,他才忍不住的吐了起來。
秦問立即上前扶住他,問道:“老婆,這是怎麼了?剛剛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關靖堯擺了擺手,說道:“問哥,我不想和吳謙演這場戲了。”
秦問沒有問為什麼,隻道:“好好好,我會想彆的辦法的。”
關靖堯道:“我有辦法,讓他永遠沒辦法幫那人破壞大秦!”
秦問道:“好,都聽你的,你先喝口水,冷靜下來咱們再說這件事。”
關靖堯撲進了秦問的懷裡,說道:“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有這麼惡心的人?為什麼人性這種東西,他娘的會這樣赤.裸裸的醜惡!”
秦問知道,一定是吳謙的行為觸及了關靖堯的底線。
秦問輕輕拍著關靖堯的後背說道:“放心吧老婆,我會永遠守護著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不像你看到的那樣肮臟。”
他其實有點自責,不應該讓他去接觸那些肮臟的交易。
回去以後秦問拿出錄音筆來,把他們交談的過程聽了個遍,聽完以後恨不得把吳謙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