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被兩位爸爸看到了,一個一個竟然都發出了無情的嘲笑。
關靖堯一邊笑著指著自家兒子一邊道:“有勇無謀,瞅瞅你個廢物崽子,還打不過一個穿紙尿褲的。”
軒逸之也是嘖了一聲,對自家崽道:“你倒是心眼挺多,小小年紀就滿眼算計,小心長大了聰明反被聰明誤。”
誰料此刻秦蓁爬起來卻把軒清箬也拉了起來,還說道:“你看看你,我說要絆倒你了嗎?你要倒的時候我肯定會扶你呀!”
軒逸之:“得了,已經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你的親人和朋友,你信任的人,你可以放心把後背交予的人,是不可以產生任何懷疑的。”
軒清箬可能也知道自己不該如此,拉著秦蓁的小手喊了一聲:“得得……”
秦蓁還挺高興,說道:“是哥哥,叫哥哥。”
軒清箬:“得得!!!”
秦蓁:……
好吧,小孩子真麻煩,說話真說不清楚。
關靖堯十分意外的說道:“哇,箬箬會說話了?”
軒逸之點頭:“之前就會叫爸爸了,黑哥差點氣死,說他沒日沒夜的帶崽,結果第一聲會叫的是爸爸。”
關靖堯涼涼的笑了笑:“主要父親這倆字兒也不太好發音,你看他連哥哥都還叫不明白,直接叫成了得得。”
難得的片刻放鬆,充斥著孩子們的歡聲笑語,伴隨著夕陽的西下,關靖堯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心情又往下沉了沉,低聲對軒逸之道:“是卓醫生,他肯定是要問他哥的事。”
軒逸之的眉心也是微鎖,說道:“不能告訴他,如果讓他知道了,他可能會有很大的心理負擔。”
關靖堯道:“可是他那麼聰明,就算我們不告訴他,他應該也能猜個大概了。唉,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麻煩。”
結果就是兩人說話的間隙,電話自動掛斷了。
就在關靖堯要給他回過去的時候,卓醫生又打了進來。
沒辦法,關靖堯隻得接起了電話,並解釋了一句:“剛剛在帶小孩,我和軒哥一起帶三個小孩,可能有點麻煩。怎麼了嗎卓醫生?”
結果卓醫生就是個打直球的,披頭蓋臉就是一句話:“我哥是不是出事了?”
關靖堯企圖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點,說道:“你在說些什麼?怎麼可能呢?”
卓醫生卻歎了口氣,說道:“關醫生,我是不是沒和你說過?我和我哥之間一直都有心電感應,不論是我們誰出事,都能第一時間感覺到。我初的時候骨折,我哥第一時間就打來電話問我。本來我還打算瞞著他,他卻對我說,不要企圖對他撒謊。關醫生,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接受一切,但是我也想在一切發生之前改變這一切。”
關靖堯沉默了片刻,看向了軒逸之,心道我看吧,他已經猜到了。
他攤了攤手說道:“要不……你過來一趟吧?我在電話裡也跟你說不清楚,見麵聊比較好。”
卓醫生掛斷電話,便馬不停蹄的去辦公室換了白大褂,並訂好了最早一班去南省的機票。
而關靖堯掛斷電話以後就歎了口氣,問道:“兄弟之間真的有心電感應嗎?”
軒逸之看了一眼自家那尖叫起來就會被哥哥倒著拎出房門的老二,持懷疑態度的說道:“我想……我家這兩個之間應該是沒有的。”
雖然哥哥其實很疼弟弟,經常回家給他帶玩具。
他們家有一個專門的玩具間,裡麵的玩具多數都是軒清箖帶回來的。
當然,有部分是秦蘅買的,但兩個哥哥確實很用心。
隻是秦草草出生以後,兩個哥哥就學會了端水大師技能。
每次買玩具都是三套,三個小家夥一人一套。
雖然秦草草還不會玩,哥哥們:等他長大以後再玩,反正玩具這種東西又不會過期。
就這樣,秦草草小朋友被迫也擁有了一個巨大的玩具間。
反正我們秦總大彆墅足夠大,關靖堯的主臥就有一百多平米,內含會客廳書房浴室和小休閒廳。
多給兒子弄個玩具間罷了,區區小事。
也許是眼下形勢越嚴峻,關靖堯越喜歡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好讓心情鬆馳下來。
他擔心自己在這重壓之下,反而頭腦不清醒。
夕陽西斜後,關靖堯便吩咐王管家準備車去接卓醫生。
卓醫生趕到南省的時候已經是淩晨時分了,他裹挾著一身海上的鹹濕,拖著簡單的行李箱出現在了關靖堯的麵前。
與此同時,南省,秦問和嚴敏已經整裝待發,開始了他們的第一輪海巡。
你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