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榮子和小夏子現在就恨不得出去巡邏,把這個小院子看得嚴嚴實實,不讓一隻蚊子飛了進來。
烏林珠瞧著他們激動的滿臉通紅的模樣,笑著擺了擺手,“行了,也不必這麼激動,你們伺候我這麼多年,我對你們是信得過的,先前各自負責什麼,往後還是如此,隻是大家夥平日裡都機靈點兒,留意著些動靜,要是有什麼異常,就直接來和我稟報。”
“喳。”眾人答應一聲。
烏林珠擺了擺手,讓他們都退下。
這孩子來的時機不對,但她依然對它的到來充滿欣喜。
那幕後黑手就算有潑天大的本事,她也絕不會讓人對這孩子下手。
今兒個請平安脈的事,永和宮那邊定然知曉,明兒個還有場硬仗要打呢。
次日早上的時候。
烏林珠懶懶地起身,梳妝更衣,換了身尋常衣裳去給德妃請安。
皇太後這些日子身子不適,不喜吵鬨,所以早就免了她們的請安,不過,德妃那邊還是得日日去請。
烏林珠也不知道德妃有什麼趣味。
其他娘娘也沒有天天讓媳婦去請安,偏偏她一日不落,就好像烏林珠不去給她請安,她心裡頭就不安樂一樣。
“給額娘請安,額娘萬福金安。”
烏林珠屈膝行了禮。
德妃接過旁邊的茶盞啜了一口,眼神在烏林珠身上上下打量,最後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她將茶盞擱下,微笑著說道:“起來吧。”
“謝額娘。”烏林珠站起身來,在宮女端來的繡凳上坐下。
德妃微笑著說道:“聽說你昨日請了梁太醫去把脈,可是身子有什麼不適?”
“回額娘的話,爺離京已經有一個多月,兒媳擔心惦記著,所以就有些茶不思飯不想,這原本沒什麼,隻是奴才們緊張,巴巴地非得要請太醫來,梁太醫已經給兒媳開了安神湯,沒想到還驚動了額娘,真是叫兒媳過意不去。”
烏林珠低垂著頭,一副羞澀的模樣。
德妃唇角扯了扯,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原來是如此,本宮還以為你是有喜了呢。”
“要真是如此,那兒媳就高興了。”烏林珠一副無奈的模樣說道。
德妃瞧著她的模樣,心裡頭冷笑一聲,這老四媳婦一向心眼多,她就不信烏林珠真沒有懷孕,不過是心神不寧,她才不信。
她衝著旁邊的柳嬤嬤使了個眼神,和烏林珠說了幾句話,就說自己有些疲乏了。
烏林珠識趣地告退。
她搭著翡翠的手朝外走去。
突然間,旁邊傳來一聲貓叫聲,一隻通體純黑的貓不知從哪裡蹦了出來,竟一下子撲在了烏林珠的腳上。
“福晉!!”
翡翠等人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而此時此刻,“烏林珠”卻格外冷靜,他皺了皺眉,對著匆忙跑出來抱起那隻黑貓的柳嬤嬤說道:“嬤嬤怎麼不看好這貓?今日是撲到了我,沒什麼,若是不小心撲到其他娘娘,嬤嬤擔得起這責任嗎?”
德妃在屋裡聽得動靜不似她所預料的一般,忙走了出來。
剛走出來,她就看見“烏林珠”對身旁的小榮子說道:“小榮子,這宮中驚嚇了貴人該怎麼罰?”
“放肆!”德妃不禁柳眉倒豎,滿臉怒色地看著“烏林珠”。
“此處乃是本宮的永和宮,本宮的人輪得到你來罰?”
胤禛朝德妃瞧去,他臉色如常,“額娘說的是,我既沒有資格,那我這就去回稟了佟妃娘娘,如今是佟妃娘娘管著後宮,這事也的確該由她來頂多。”
胤禛雖然是剛才交換過身體來,可他不傻,這貓突然衝出來趴在他腳下,他膽子大,所以沒什麼,可要是膽子小的,還不得被嚇死。
此仇不報,他哪裡有顏麵見烏林珠。
“你!”德妃額頭上青筋凸起。
交給佟妃來定奪,那柳嬤嬤還不得去了層皮,佟妃一向和她處不來,不趁著這機會報複,那才奇怪。
她攥緊了手,沉著臉看向柳嬤嬤,“柳嬤嬤,本宮讓你看著這畜生,這事你都辦不好,本宮罰你三十板,你服不服?”
“奴婢認罰。”
柳嬤嬤蒼白著臉,回答道。
胤禛轉過頭,眼神看向小榮子,“小榮子,你素來莽撞,留在這裡看柳嬤嬤行刑完,再回去。”
“是,福晉。”小榮子答應一聲。
柳嬤嬤臉色越發難看,這要是沒人看著,打多少,怎麼打,那還不是永和宮的人說了算,而永和宮中,她柳嬤嬤乃是德妃的心腹,那些個小太監哪裡敢真的下重手?
可要有人盯著,那可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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