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方便的人選就是麵前的薄堯了。
薄堯微愣,但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頭:“有的。”
“那你聽我彈一下吉他吧。”卿舟舉了舉手中的吉他。
薄堯:“?”
少年沒有將疑問表現出來,抿了下唇低聲道:“好。”
為了避免打擾到其他人,卿舟和薄堯繞到屋子後麵的柴房,蹲坐在小凳子上,關上門打開了昏暗的小吊燈。
卿舟雖然從未在其他人麵前表演過,但她絲毫不露怯,表現的也一點都不慌,指尖撥動琴弦,幾個音調泄露出來,隨後就開始了正式的演奏。
卿舟彈得是原主自己創作的一首曲子,是首曲調簡單的小情歌,和弦比較單一但勝在朗朗上口。
朗朗上口到卿舟這種初學者都能唱出來的地步。
一曲閉,少年的臉上已經恢複了如平時一般的平靜,看著卿舟猶豫了一下才問道:“你一定要唱歌嗎?”
卿舟:“……?”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嗯……你的吉他很好聽,歌也很好聽。但是就是,如果寫歌給彆人的唱的話會更好?”薄堯小心翼翼,不知道用怎樣的語言才能不刺激到麵前這個明顯有著音樂夢的少女。
卿舟:“……”
“很糟糕嗎?”她覺得自己唱的還行。
“倒也不是?”薄堯說不上來,她的聲音其實很好聽,尤其是唱歌的時候帶了幾分柔和,是那種每個人都不會討厭的音色。
隻是在唱歌的時候——尤其是曲調轉折的時候,有一種十分彆扭的生硬感,非要說的話就像是機器人一樣,毫無感情。
“嗯,就是感覺感情不是很到位?”薄堯覺得自己說的很委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