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卿舟應得十分平靜。
她隨意的撥弄了一下少年的鱗片，問道：“需要我把你放回水裡嗎？”
“……”
意識到自己的威脅對麵前的少女來說不值一提之後，明塵猛然間閉上了嘴，眼中神情不斷變化，最終屈辱的妥協：“……要。”
還是條個人感情挺豐富的小魚。
卿舟將明塵抱起放入水中，看著不斷上漲的情緒值，心裡想。
不過這一點至少證明了在這個世界，人魚和人類隻是外貌不一樣，本質在智商情感上沒有太大的差彆……說不定會有魔法是讓人魚變成人，或者讓人變成人魚的。
這自然是個不錯的消息。
她腦中思緒變換之際，門又被敲響了，侍人在外麵輕聲道：“公主殿下，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進。”
女仆們托著精致的餐盤魚貫而入，然後不帶一點聲音的放在桌上，擺好刀叉，有人站在旁邊為卿舟倒好果汁，對房間裡的狼藉和水箱裡如夢似幻的生物視而不見。
做好這一切，卿舟也就輕輕擺手讓她們出去了，房間裡又恢複隻有一個人的靜謐。
明塵的傷口因為他自己剛剛的作死又一次開裂，在水中飄出了絲絲縷縷的淡粉色。
他閉著眼飄在水上，對這份傷口置若罔聞，也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隻是外麵“叮叮咣咣”的刀叉觸碰聲實在讓魚不爽。
明塵微微皺了眉，又往水裡更深了幾分。
沒過多久，他便又聽到那位可惡的公主的聲音穿透水麵而來：“你要吃東西嗎？”
明塵：“……不吃。”
他咬著牙從水麵上冒出頭來：“你們人類都這麼心煩的嗎？”
“生食還是熟食？生食的話具體是海魚還是淡水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