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也不大懂什麼貴族禮儀，在察覺到美妙之後，顧不得收斂，便欺身而上，動作比卿舟還要用力些。
過了一會，麵色潮紅的少年才緩慢的直起腰來，盯著麵前眼神平靜的少女，似乎有些挫敗。
他舔了舔自己的尖牙，像是故意挑釁一般的道歉：“對不起，劃破你了。”
卿舟不明白這魚明明前幾秒還眼淚汪汪，一副險些要哭出來的樣子，而現在卻眯著眼睛，傲氣到極致。
卿舟把此歸結於bug的獨特性上，因此隻是掃了他一眼，並沒有計較。
明塵：“……？”
她為什麼不看自己了！
小學雞人魚並不懂吸引伴侶的有效方法，殊不知這麼做隻會讓她覺得自己情緒管理方麵有點問題。
不過這樣一出下來，明塵之前做的“準備”算是白費了，他有些懊惱的皺了皺眉——雖然就算沒有今天的事，聽卿舟的語氣，他所做的一切依舊沒什麼用。
但……
“我明天想要出去。”小人魚幾乎是將恃寵而驕幾個字寫在了臉上，但話出口也覺得自己語氣有點太不客氣，頓了頓才道：
“就……我自己準備了很多方案，不實施一下太可惜了。”
卿舟好脾氣的點了下頭：“好，我叫人跟著你。堪斯亞確實比愛洛尼斯繁華，也有可玩性。”
明塵略有些愉悅的揚了揚眉。
對自己到人類世界的第一次出行頗感期待。
這時候他到不覺得卿舟是在監視他了——隻能說不管是人還是魚，本質都是雙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