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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蔣總怎麼知道他要拍新電影的事,顯然這個消息已經不是秘密了。

溫斯年輕聲道:“其他人不行。”

“嗯?”阮童下意識抬眸看去。

他清透的眸光中,仿佛暗藏著某種深沉的情緒,看了她一會兒,緩緩開口道:“這個角色,是照著你來定的。”

阮童心頭一跳,飛快地垂下眼簾,暗暗祈禱自己不要像之前那樣熱得臉頰通紅了,“還、還是跟《重回》一樣,你給我特意設定的麼?”

她有些不好意思,又摻雜著幾分受寵若驚,眸光亮晶晶的,怎麼也擋不住。

溫斯年看了,唇角不自覺地揚起來,溫聲道:“是,也不是。”

他沉默了一瞬,“我隻是覺得,沒有人比你更合適。”

阮童怔怔地看著他,腦海中就像多了一層薄霧,隱約可以看見它後頭隱藏著什麼,卻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

“那、什麼時候開始?”她一向尊重自己心裡的直覺,“我讓李叔叔幫我調調行程。”

溫斯年笑了笑,清雋的麵容上常有的冷淡瞬間化成了汩汩清泉般的溫和,“你答應就好,其他的事情,我會去談的。”

“是麼?”阮童鬆了一口氣,她其實還沒有看過劇本,一時衝動答應了,要真跟李叔叔去說,恐怕直接就會被打回來,“那好吧。”

“不過要什麼時候開拍呢?”

她給自己叉了兩塊甜甜的蘋果放進嘴裡,“能不能晚點?”

阮童拖著下巴,連神色都是怏怏的,“《謀宮》估計還要幾個月,到時候我想先休息一下。”

“不急。”溫斯年不以為意地說,“王津那邊還有一部電影排著。”

“對了,”阮童惦記著行程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之前咱們是不是答應了要去沈哥的節目來著?”

“對,”溫斯年說,“他的節目已經來找我了。”

“你去不去?”阮童知道,他其實不怎麼喜歡待在鏡頭下,“要不然,我跟高子霆去也行,反正都是給電影宣傳麼。”

“沒事,”他淡笑道,“既然答應了,就該兌現承諾。”

“行吧,”阮童歪頭想了想,“你要是實在不想說話的時候,就偷偷戳戳我,我幫你把話題引開。”

溫斯年眸光粼粼閃爍著柔和的光澤,順手把果盤推到她麵前,輕笑著答應:“好。”

事實證明,阮童的擔心很有必要,她跟溫斯年上《真心話》的時候,大約是來的都是熟人,沈羲的狀態肉眼可見地開始放飛起來。

“童童,說實話,你在Felix手底下拍戲的時候,有沒有想一棒子杵死他的衝動?”沈羲的語氣就差直截了當地說“我想看熱鬨”了。

阮童竭力勸自己忍下了翻白眼的衝動,“彆說是溫哥哥了,其他哪個導演我也沒這想法啊……沈哥你什麼時候添加的暴力屬性?”

沈羲樂嗬嗬地說,“我早就有好不好?”

“你不知道,小時候我跟Felix玩遊戲,每回他飛快通關,然後扭頭用一種‘這麼簡單的遊戲你也會卡住?’的複雜表情看著我,弄得好像是我的智商出問題了似的……”

阮童涼涼地插話:“那不然是誰的?溫哥哥的智商多高啊。”

“過猶不及懂不懂?”沈羲哼了一聲,“智商太高也是一種問題,你看看,多打擊普通孩子的積極性啊,從小到大,我考過幾次第一?”

看著他故作哀怨的神情,底下的觀眾連連笑到了一片。

連阮童都沒忍住,又是好笑又是無語,

“沈哥,你可真是耍得一手好賴!”

連比較沉穩安靜的溫斯年都評價了一句:“你身為主持人,基本功修煉得挺好。”

阮童默契地接上:“可不是,鐵齒銅牙沈大耳朵就在咱們麵前坐著呢。”

“哈哈哈哈哈——”

在一片笑聲中,沈羲節奏一點都沒亂,又笑眯眯地把套丟給了溫斯年:“我聽童童說,你在片場常常教她?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這個學生特彆笨?”

溫斯年唇角微揚:“當年我不也是手把手教你怎麼玩遊戲?”他神態和語氣從容不迫,“有個笨學生是什麼感受,我確實十分清楚。”

阮童知道溫斯年不善言辭,就一個勁地護著他,不讓沈羲從他身上找缺口。

溫斯年倒也的確很少開口,但每回說出的話都是精準吐槽,聽兩三遍都能咂摸出新的損人境界,哪怕沈羲再口齒伶俐、反應機敏,都被兩人一動一靜、聯手打得沒有反擊之力。

在最後,主持人和嘉賓跟觀眾們說完再見,沈羲對著鏡頭,誠懇真摯,“我覺得,導演,咱們要不要再請一次畢星睿?我覺得還是他比較善(hao)良(pian)。”

潛台詞是沒說出口,不過聽見的人都反應過來了,瞬間引發了一陣捧腹大笑。

作者有話要說:嗚~今年啃了一個粽子,蛋黃肉粽,永恒不變的經典!

我太愛了!!!

小夥伴們,端午節快樂呀(^o^)/

要開開心心地享受假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