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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童有了一個新鮮出爐的男朋友!

這個消息,宋盈巧是第一個知道的。

“啊啊啊!太好了!”她在話筒裡激動地尖叫開來了,“我就說嘛,童童你心裡早就有喜歡的人啦,就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沒想到居然是小溫導演,他看起來冷淡又疏遠,一點都不好接近,真想看看他跟你告白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宋盈巧興衝衝地問:“有沒有臉紅?看起來緊不緊張?”

阮童到這會兒臉蛋還是紅撲撲的,她自己用手按了兩下,現在連手心都是溫熱溫熱的了。

“我、我忘記了,”阮童不好意思地說,“畢竟我也很緊張啊。而且太暗了,也看不大清。”

“暗?”宋盈巧笑嘻嘻地說,“老實交代,你們倆確定關係了,一激動,有沒有做什麼羞羞的事情?”

“轟”的一聲,阮童腦袋一懵,恍惚間仿佛回到了那一瞬間,

兩人麵對麵站立著,她陷在他的懷裡,整個世界都被他身上清冽好聞的味道給傳染了,迷迷糊糊的時候,她隱約看見他微微低頭的動作。

阮童是知道他要做什麼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都好像被凍住了,動都動不了。

溫熱的氣息輕輕噴灑在臉上,癢癢的,慢慢又帶出似有若無的酥麻,這點醉人的曖昧在下一秒就被突如其來的狂風驟雨給取代了。

溫斯年太用力了,用力的阮童都差點以為他想吃了她,牙齒輕輕咬在唇瓣上,她有點痛,但隨著他更過分的動作席卷而來,那點點細微的痛都成了禮貌的問候。

頃刻間,阮童覺得呼吸都不是自己的了,之前的緊張、羞澀全數化作了一片空白,唇齒相依,她沒有跟誰這麼親近過,炙熱的暖流從兩人相觸的肌膚緩緩流淌至四肢百骸,又燙又暖,暈乎乎的,要不是他緊緊抱住了她的腰,阮童差點沒腿軟摔下去。

這種仿佛眼前有煙花綻放的奇特感覺,這是她再回想起來,身上,尤其是嘴巴旁邊還是麻麻的。

對麵,宋盈巧見阮童久久不出聲,剛剛的調侃一下子變成了驚訝:“真的?”

迫不及待地八卦道,“快,告訴我你們都做什麼了啊?”

阮童哪好意思說,“才不告訴你,你跟宋一騰之間的事兒也沒告訴我啊。”

“那是你沒問,”宋盈巧嬌哼了一聲,“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嘛,沒有秘密的,你要是問,我肯定告訴你。”

“我對你的秘密不感興趣。”阮童嘟囔著說。

宋盈巧怎麼磨都不見她鬆口,氣呼呼地說,“阮童你變了!”

“你再也不是對我一心一意的小可愛了!”

“那也是你先變心的。”阮童不以為然,“都變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不管,”宋盈巧轉眼就笑開了,“什麼時候,我們四個人一起出來約會吧?我也好想看看,你口中最厲害的溫哥哥究竟有多厲害。”

阮童想了想,“我是沒關係,宋一騰不行吧?”

“萬一被拍到了怎麼辦?你們有打算公開麼?”

宋盈巧才反應過來:“我都忘了你們現在都是公眾人物啊。”

她失落地歎了口氣:“那就算了吧。”

阮童忍不住問了句:“宋一騰不想公開你們的關係?”

“他不想啊,”宋盈巧不在意地說,“他前段時間不是上了一部網劇麼?聽說反響很不錯,公司正打算讓他出專輯順帶開演唱會,多賺賺錢。”

阮童皺起眉:“那難道就要等到他哪天再走下坡路了再想著公開的事情麼?”

宋盈巧知道她是在為自己抱不平,心裡一暖,笑著說:“沒事啦,其實就算他願意,我也不願意的。”

“嗯?為什麼?”

“他是公眾人物嘛,還有不少粉絲,萬一要是公開了,我以後還能有安靜日子麼?”宋盈巧坦白說,“而且吧,你說萬一我們以後分手了,這段感情鬨得人儘皆知,太影響我找下家了。”

這邏輯通透的,阮童認同地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那是,”宋盈巧得意著說,“你呢,你們都是圈內人,應該沒關係吧?”

“我不知道。”阮童老老實實地回答,“等以後再說吧。”

“也對,”宋盈巧笑道,“反正才剛開始嘛,咱不急。”

“不過你這電影拍很久了啊,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她忍不住抱怨,“之前上映的電影我還想著等你有空了一起看,都等到它下映了。”

“已經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後麵有沒有需要補拍的鏡頭,”阮童放軟了語氣,“等我回去肯定第一個通知你。”

“行吧,”宋盈巧輕哼著說,“你到時候彆重色輕友就行。”

阮童信誓旦旦:“咱們倆什麼交情,不會的!”

事實證明,fg還是不要隨便立。

隨著《失憶》殺青,演員和工作人員們都陸陸續續地離開劇組,阮童的戲份相對較少,本來早就該拿著紅包走人的。

可是溫斯年還在呀,他雖然沒開口直接讓阮童留下來,但言行之中無一不透露出舍不得的意思。

就在阮童殺青的那天,劇組內部聚起來吃了一頓飯,在王津不懷好意地持續灌酒下,溫斯年終於醉了。

他喝醉後的狀態跟大多數人不一樣,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裡,眼神鬆散,怔怔地看著麵前空無一物的空氣,墨色的瞳仁動都不動一下,要不是偶爾眨一下眼,王津差點都以為他是石化了。

“溫導?”王津叫了他好幾聲也見他有什麼反應,心裡也有點愧疚,還以為把人灌醉了能套出幾句真心話來,結果這人醉了比沒醉的時候還安靜,半天都不見又什麼聲響,“我讓助理先送你回去休息?”

“溫導?”

“你聽沒聽見好歹給我點反應啊。”

在王津堅持不懈地騷擾下,溫斯年慢悠悠地轉過頭,總算給他了一點回應:“你好吵。”

語氣中帶著點十分明顯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