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以為蘇雪媛隻是個資深綠茶,原來她身上還帶毒的!
本就是眾矢之的的她徹底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許姝曼關掉頁麵,垂眸,麵無表情地給顧昊發去了一條信息:【顧總,您現在滿意了麼?】
以全網上下都在聲討蘇雪媛的架勢,根本沒人有閒心理會許姝曼和她背後真假不知的金主。
顧昊收到了短信,隻瞥了一眼就劃過去刪除了,沒打算理她。
他覺得她怕是瘋了,算計人的辦法那麼多,非要選一種風險最大的。
原本就不聰明,現在連理智都沒了。
這樣的人,離得越遠越好。
他轉念就想到了溫斯年,估摸著,許姝曼下一個目標就是他了。
顧昊冷笑了一聲,自己招惹的禍害自己解決,輪不到他去以德報怨。
不過溫斯年不管,阮童那兒還是要提醒一下的。
顧昊冷漠的眉宇間氤氳出柔和的神采,熟練的撥通了號碼,
“喂,小昊?”
遠在另一個半球的阮童對這些日子,國內發生的各種風波渾然不知,“怎麼啦?”
她的聲音一傳進耳朵,顧昊的臉上就下意識地露出了柔軟的笑意:“我有點擔心你。”
“有什麼好擔心的?”阮童笑嘻嘻地說,“我適應能力可強了,才一個月,波利特導演就說我的口語跟當地人一毛一樣的了。”
“這就叫天賦!”
顧昊失笑道:“不單單是因為這個,最近圈內事情太多,挺亂的,我就是想提醒你,如果要回來的話,千萬要注意小心,最好讓阮叔叔陪著你。”
“嗯?”阮童被他這麼鄭重的態度給弄迷糊了,“出什麼事了?”
“奇怪,溫哥哥昨晚打電話的時候什麼都沒說呀?”
“他?”顧昊道,“大約是心虛吧。”
“唉,”他煞有其事地歎了口氣,“他拍個電影,真能鬨出不少事情來。”
阮童從顧昊口中知道許姝曼又鬨出了什麼幺蛾子,知道她用毒/品把蘇雪媛陷害入獄了,她居然一點兒也不意外。
雖然許姝曼麵上偽裝的很好,溫柔大方、善良寬容,可阮童就是覺得她心底藏著一個與外表上的完美形象截然不同的靈魂。
“那蘇雪媛怎麼辦?”阮童皺起了眉,“她會被判刑麼?”
顧昊說:“應該是。罪證是從她屋子裡搜出來的,上麵還全都是她的指紋。”
許姝曼既然做了,當然會把可能出錯的證據都抹掉。
就算蘇雪媛指正了她,警察也懷疑她,拿不到證據,有什麼辦法?
“真可惜……”阮童依稀記得蘇雪媛這個人,她如果不是沒有把心思放在演戲上,現在的前程不一定比秦晴差多少。
顧昊告訴她了,又覺得後悔,這些事情不該打擾到她的。
“她們倆的恩怨,外人也說不清楚,不必去管。”他輕描淡寫地換了個話題,“最近拍戲還順利麼?”
阮童點點頭:“我很喜歡我現在演的這個角色,所以特彆希望能把它演好。”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抱怨:“拍戲倒還好,就是吃飯的時候太煎熬了。”
“大多數人都是拿披薩或者漢堡當主餐,這些東西我又吃不了,隻能在旁邊啃沙拉,旁邊總是有源源不斷的香味傳過來,不是一般的折磨人。”
顧昊心疼又好笑:“等你拍完了,想吃什麼吃什麼,我請你。”
“唉,算了,”阮童長歎了口氣,“還是彆引誘我了,就你剛剛說了這句話,我眼前都出現火鍋的幻覺了。”
在美國,她想吃的熱量太高不能碰,不想吃的清淡無味一點滿足不了她的味蕾。
好不容易抽空出去吃頓中餐,最後的結果就是讓她更加懷念家裡的飯了。
最後還是奶奶心疼她,讓爸爸給她帶來了她自己做的辣醬,還有醃製的冷菜,勉勉強強讓阮童緩過勁來了。
《月光下的等候》拍攝很順利,原定的日期提前一個月拍完,波利特導演高興極了,大大地誇獎了兩位主演,還自掏腰包,給劇組裡每個人都發了額外的獎金。
阮童收到的那份被放在了一個紅包裡麵,波利特導演偷偷跟她說:“這是我五年前去中餐廳時抽到的幸運紅包,擁有它的第二天,我就拿到了奧斯卡最佳導演的獎杯。”
“Alice,你是個優秀聰明的姑娘,你值得擁有這份幸運。”
真心實意的一番話把阮童說得眼淚汪汪,連聲說謝謝。
對此,本·弗萊德金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波利特導演,你不該因為我比Alice大上幾歲忽略我的感受,為什麼我的就隻是被裝在一個空白的信封裡?這樣的區彆對待會令我很受傷的~”
波利特導演挑了挑眉:“親愛的本,我很抱歉,如果這讓你受傷了,那你可以把它還給我。”
本·弗萊德金立馬珍惜地把信封揣進了懷裡:“不不不,您的慷慨和大方治愈了我心底的傷痛。”
他伸手在阮童的紅包上蹭了蹭,咧開嘴,笑嗬嗬著說:“我從Alice分點幸運過來就好了。”
他臉上的大胡子咋電影後期已經去掉了,露出了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可阮童這會兒怎麼看,都覺得他還是之前的那個大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