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這隻始祖假正經9(2 / 2)

#全娛樂圈朝拜#

#噴子不敢噴的人#

……

……

#阿妮#這個話題被擠到了下方的角落裡。

阿妮看到這個,就感覺到了不好,點進桑蘿的賬號,一看關注人數,一口血都差點噴出來。

桑蘿V,關注0,粉絲10.77億

隻發了一條博文,轉發2億 ,評論21億 ,點讚5億

這是所有社交媒體最高的神話數據了,並且目測除非國王開了賬號,否則幾十年內都不太可能有什麼公眾人物能破得了這個記錄。而且這並不是最終數據,數據還在增長,即便是在這樣的深夜,也是每分鐘幾千上萬的漲著。

謝薇薇看到這個數據,一瞬間都失聲了。就像被人悶頭打了一棍,她整個係統都懵了一下,一種熟悉的窒息感湧上心頭,她突然回想起了在第一世的時候那種無論怎麼努力,聞晏珺都不為所動攻略進度一點不漲,甚至還往後退的絕望崩潰感。

但因為現在阿妮比她還要崩潰,所以謝薇薇反而很快冷靜下來了。

【冷靜,這一次隻是意外。】謝薇薇恢複那種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的冷靜而不屑的口氣:【桑蘿瞎貓碰上死耗子,提及了艾諾德,所以才會這樣。】

桑蘿的身份確實特殊,確實能引起很大的轟動,但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這種程度,與艾諾德的加持是分不開的。作為統治這個國家三千多年的血族始祖,人類的慕強心理,注定讓他們對他既畏懼又向往,桑蘿第一條博文就提到了艾諾德,還發出了他寫的字,試問誰會不想來看看這位國王陛下的字?

要謝薇薇說,桑蘿是有點兒蹭了艾諾德的熱度,但是她難道能總是發跟艾諾德有關的言論嗎?

【而且這些關注量不算什麼,很多人隻是來看熱鬨的,不會因為這樣就成為真正的粉絲,都是虛的,你的才比較實在】

話是這麼說,但是阿妮還是覺得不舒服,心想希望伊諾能讓桑蘿把賬號關了,她一點兒都不想看到她壓在她的頭上,分流她的人氣!

伊諾回宮後,去找桑蘿了。他還未成為國王,就已經開始關心王室威嚴這種事了。

桑蘿和艾諾德從國王軍訓練場出來,大汗淋漓,腿腳發軟,抱著他僵硬的胳膊走才走穩,滴了精油癱在按摩浴缸裡好半天,才爬起來癱到床上去。侍女輕手輕腳地為她擦乾頭發。

所以伊諾來的時候,桑蘿已經沉沉睡去了,侍女將他攔在了外麵。伊諾本想推開侍女直接進去,然而那個時候艾諾德正在裡麵,一瞬間洶湧的威壓穿過數道大門,湧向了伊諾。

伊諾渾身僵住,恐懼感籠罩全身。在侍女古怪的疑惑的視線下,他動作僵硬地轉身離開。

直到伊諾走得足夠遠,再也嗅不到一點味道後,艾諾德才轉回頭,繼續之前正在做的事。

陰影籠罩著床上的嬌豔美麗的人類少女,上方的高大俊美的血族始祖銀發垂落在她的麵頰旁邊,和她烏黑的發交纏在一起。他舔吻著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舌頭鑽過唇縫,碰到了她的貝齒,有些可惜無法繼續深入,所以隻好舔一會兒後繼續往下移;脆弱的血液流動明顯的頸項誘惑力總是那麼大,他迷戀地深深埋進去,雙手不由得穿過她的背與床之間,將她的上半身壓向自己,手指穿過她的發絲……

大概是動作有些太大了,他又以為桑蘿那麼累不會醒來所以沒有對她施術,桑蘿突然發出了聲音,“唔?”

國王陛下猛然僵住。一下抬頭看向桑蘿。

桑蘿的眼睫毛動了動,緩緩地睜開了眼。

千鈞一發之間,國王陛下“噗”一下消失了。桑蘿的眼睛睜開,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房間,月光從窗外灑進來,明亮且寂靜。

她以為自己是做夢了,正要繼續睡。突然發現自己的被子上僵硬地趴著一隻……蝙蝠?

桑蘿眨眨眼,倏然想起來,艾諾德是現如今所有血族裡唯一一個可以返祖變成蝙蝠的始祖了……也就是說……

桑蘿像是發現了一隻可愛的小鳥一樣的小女孩,伸手把僵硬地趴在她身上裝死的蝙蝠捧了起來,“居然有一隻蝙蝠先生,好可愛哦。”

她伸手指摸摸蝙蝠毛絨絨的腦袋,捏捏小耳朵,還拉開它軟軟的翼看了看,玩玩小爪爪,把它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這隻蝙蝠乖得很,任她怎麼玩都不反抗。不對,應該也是反抗了的,比如試圖用翅膀把自己裹起來不讓她亂摸,然而這種反抗太微弱了,桑蘿手指一動就把它試圖合攏的翅膀給推開了。

不過桑蘿實在是累了,沒有多少精力捉弄他了,所以把艾諾德玩了一遍後,親親它的腦袋,把它放在枕頭邊上,帶著笑意的聲音滿是困倦,“晚安。”

蝙蝠躺在桑蘿枕頭上不敢動,等到聽到桑蘿呼吸平穩綿長,確實睡著後,才驀地起來眨眼飛進了桑蘿的浴室裡。

身影拉長,國王陛下的手緊緊攥著洗手台,呼吸極其不穩,甚至發出了輕輕的性感的喘息,這位腳踩數座屍山的國王,在此刻竟是需要扶著東西才能站穩。他渾身酥麻,無數的細微的電流在渾身上下四處亂竄。

忽然,他敏感地發現這裡有桑蘿的味道,公主的寢殿裡到處都是她的味道,但是總有一些位置味道會比較濃,比如備受她寵愛的某個沙發,經常有幸被她抱在懷裡的抱枕。他的眼睛雷達似的掃描起來,最終落在浴缸旁邊的臟衣簍裡。

桑蘿今天換下的衣服都還在那裡,侍女明天一早會把衣服送到洗衣房去。

國王陛下走過去,冷峻的麵孔隱含一絲忍耐。盯著那堆衣服好半天,最終還是有些顫抖地伸出蒼白冷硬如藝術品般的手,偷走了其中似乎最不起眼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