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可閉嘴吧!(2 / 2)

“納蘭妹妹,你我之間的婚事大抵是不會取消的。你放心,你進門之後我一定隻對你一個人好,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情來的。”

麵對祁銘殷切的表情,納蘭馥還是一副皺眉態,似乎根本就沒有因為他的話打開任何的心結。

“祁世子,退婚之事是由我提出來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雖是女子,但是同樣深諳這個道理的。”

“納蘭妹妹,就算你不相信我,總該會記得我母親的好吧?她那樣喜歡你,你若是在此時提出退婚,隻怕她一時接受不了這樣的真相,到時候......無論如何,於你的清譽也不好啊!”

若不是要穩住自己的人設,納蘭馥真的恨不得站起來朝著祁銘那張臉踹上兩腳。

父子都一樣讓人惡心!為了這門親事,居然可以不擇手段到拿自己的發妻,生母做要挾,實在令人發指。

“祁世子,你彆這麼說。侯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大礙的。”

見納蘭馥口風有所鬆動,祁銘心中竊喜。

“納蘭妹妹說的是,母親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但是如果你是以長寧侯府世子妃的身份和她說這個話的,我想她會十分高興,病情一定會大好的。”

“祁世子,請慎言。”納蘭長允越聽越來氣,饒是他素日裡溫文爾雅的性子都有了要暴走的前兆。但是良好的涵養讓他事到如今了,還是說不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相比較納蘭長允的隱忍,納蘭長風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你可閉嘴吧!”納蘭長風拍案而起,半點好臉色也沒有了。

“張口閉口就說侯夫人病重的事情。怎麼,欺負我家嬌嬌柔弱善良?侯夫人既然不舒服就去找大夫,找嬌嬌作甚?你身為人子,此時不在床邊儘孝,儘在這裡整些虛頭巴腦的無用功!”

“納蘭長風!你,你放肆!”祁銘和太傅府上的這幾個兄弟,一向相處的挺愉快的。所以也樂意在他們麵前維持著自己的‘君子風度’。

哪裡會想到,會被納蘭長風這個不學無術的人指著鼻子嘲諷。

“我還就放肆了!祁世子你要是不樂意,大可以現在就離開,我們絕對不攔著!另外,我今天就把話給你撂在這裡了,但凡嬌嬌有丁點的不樂意,你就休想娶她過門!”

對於納蘭長風的行為,納蘭長允罕見地沒有念叨他幾句,而是笑語晏晏地對祁銘說道:

“祁世子,舍弟性子向來如此,還請見諒。不過,舍弟方才的話雖然略顯粗糙卻也句句在理。侯夫人病重我們也很遺憾,侯府若是不介意的話,太傅府倒是認識了幾個頗有經驗的大夫。”

“你們,很好!”祁銘咬著牙關說出了這句話之後豁然起身,來到了納蘭馥身邊站定,卻被納蘭長風站在中間阻隔了視線。

“納蘭妹妹,家母病重早已臥床數月。你們若是能夠請到神醫讓家母藥到病除,侯府自當感激不儘。”

納蘭馥站起身來,然後對祁銘一臉認真地說道:

“祁世子,侯夫人的病情若是得到治療,你就能答應退婚嗎?”

長寧侯夫人的病不是一日兩日了,所請的大夫也是不計其數,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侯夫人藥到病除。所以,祁銘堅信太傅府絕對請不到大夫治好自己母親的病。

“自然。”

“祁世子說話可作數?”

“自然!但是凡事總有個期限吧?期限到了之後,家母的病情並未好轉,納蘭妹妹又當如何?”

“以半月為限,若是侯夫人的病並未得道好轉,婚期照舊。”

“嬌嬌!”

“嬌嬌!”

看著納蘭馥和祁銘三言兩語之間就將這個奇怪的賭約說好了,兄弟二人急的不行。

可是祁銘卻沒有給他們任何返悔的時間:“口說無憑,白紙黑字寫清楚,並各自簽上名字。納蘭妹妹以為如何?”

納蘭馥低眉順應:“就按祁世子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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