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笑而不語,隻是抬手去覆上納蘭馥的額頭。
見她已然好轉許多了,也就放下心來了。
“感覺可好一些了?”
納蘭馥點頭:“除了腦袋還有些暈眩之外,其餘的好像也沒什麼不舒服的了。”
“昨夜......”
蕭瑾故意提及這個話題,納蘭馥忽然就有些慌張了。
他不會是因為昨夜抱著他睡了一夜,現在要她負責的吧?
“昨夜,多謝皇上給臣妾驅寒,臣妾感激不儘。”
蕭瑾似乎有些不太滿意這個說辭:“就這樣?”
“不然,皇上想要如何?”
這句話一問出來,納蘭馥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子。
這叫什麼問題?
他要是說想讓她以身相許,那她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不答應吧,好像有些忘恩負義。更重要的是,蕭瑾妥妥的就是一個優質的暖男,就這樣放棄了,好像有些可惜。
可要是答應的話,想想六宮的美人們,她就一陣的心塞。
“你這個感謝一點誠意都沒有。”
青柑在外麵布著早膳,聽著裡間二人的對話,不知為何,就是覺得心情很好。
甚至於在出門的時候,看向唐風的眼神都不像前幾日那樣,帶著明顯嫌棄了。
唐風一愣,隨即轉頭問福公公:“她這是什麼眼神?”
福公公:“大概就是從嫌棄你,到現在的饒你一回?”
唐風:......
你還是閉嘴吧。
“不如,你給朕做個荷包吧!要你親手繡的那種。就當感謝朕昨晚為了你,手臂麻了一個晚上都沒有將你丟出去的恩情。”
納蘭馥:......
“可不可以換彆的?臣妾庫房裡有很多好看的荷包,不如讓青柑找出來,皇上您挑挑?”
蕭瑾歎了口氣,十足的委屈。
“那還是算了吧。”
說著就往外間走:“朕昨晚隻不過就是抱著你睡了一晚,為了你連翻身都沒有,導致如今手臂麻到連批閱奏折都吃力,而已。”
“昭妃大病初愈,就不要勞神做什麼荷包給朕了。”
納蘭馥:......
簡直就是要抓狂了!
他難道不知道她最不會的東西就是女紅嗎?!
做個荷包?!
開玩笑!那不比殺一百人都難?
可是,聽到他那一聲又一聲的控訴,她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
“好,臣妾做!”
不就是荷包嘛!本宮如此心靈手巧的,殺人都是信手拈來的事情,何況區區一個小小的荷包!
這咬牙切齒的,要是不知情的人聽見了,還以為是要做一件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
蕭瑾目的得逞,嘴角揚起。
“好了,粥都快涼了。快過來。”
納蘭馥正在為自己即將要拿起繡花針,而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