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倒也好。
現在他們兩個人的感情越是甜蜜,等到了‘東窗事發’的那一天時,後果自然就會更加猛烈了。
所謂愛之深,恨之切的道理,她是最有發言權了。
如今,她已經不對蕭瑾抱有任何的希望了,唯一想的,就是讓眼前這兩人能夠一起踏進深淵。
一個死,另一個恨其一生!
直到蕭瑾離開了壽康宮,納蘭馥才對剩下的人做了安排。
“太後的病來的突然,眼下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大家就辛苦一下,都守著吧!”
“等到了夜裡看看情況,實在不行的話大家就輪流著侍疾吧!都耗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
“嬪妾但憑皇貴妃娘娘安排。”
納蘭馥沒有理會這些人神色各異的表情,而是和賢妃一起來到了太後的床邊。
納蘭馥伸出手來探在了太後的脈搏上,原本平靜的眼神忽而就起了些許的波瀾。
經過半年多的傳授,馮侖醫術上升的速度已然超過了納蘭馥的預期了。
所以納蘭馥能夠發現的問題,他自然也早就發現了。
納蘭馥抬眼看向了馮侖,馮侖往後看了一眼,看到其餘的人都在屏風外麵候著,才小聲地說道:
“娘娘,太後娘娘的病根本就是有人蓄意為之的!”
後宮就這麼大,人也就這麼多。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有人想要利用太後的病情做文章了。
“微臣已經給太後娘娘用過藥了,動手之人十分的謹慎,根本就沒想要了太後娘娘的命,所以隻要按時服藥,太後娘娘應該是不會有大礙的。”
說著,馮侖就將自己開出來的藥方給納蘭馥遞了過去。
納蘭馥照常隻是就著他的手看了一眼,然後就收回了視線。
“就按著你的方子來。”
雖然納蘭馥還有更快捷的藥,但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也為了看看這幕後之人究竟想要做什麼,循序漸進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
賢妃站在一側,氣的牙關緊咬。
後宮之中,能夠讓人想出以這樣大費周章的辦法來坑害的,可不就是隻有納蘭馥一個嗎?
想到這裡,賢妃冷不防地就轉頭看向了屏風外麵的人。
要是眼刀能成型的話,此刻外麵那些人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納蘭馥笑笑說道:“史怡,彆著急,是狐狸的話就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這段時間以來,賢妃和納蘭馥幾乎是朝夕相伴。也因此對納蘭馥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我都聽你的。”
納蘭馥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又不是在營地,你也不是金羽隊隊長,怎麼還這麼嚴肅。”
賢妃一愣,然後才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這半年多的時間以來,鐵甲騎每天都在以脫胎換骨的速度在成長,在蛻變。
而金羽隊就是鐵甲騎中,擅長使用弓箭的隊伍。
“走吧,去看看究竟是誰不想過安穩的日子了。”
“這一次,我可沒有什麼耐心和她們慢慢地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