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以上的所有樓層,空無一人。
那就是在地下。
他深吸一口氣,做好了自己或許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畫麵的心理準備,踏上了前往地下室的樓梯。
然後和一個按理來說應該下葬或者被拿去解剖的人,在樓梯上碰麵了。
來人:“?!!!”
佐助:“……你,還活著嗎、”
眼前正是那個在惠口中已經沒有心臟、死得徹徹底底的,他的新同學。
虎杖悠仁君,十五歲,入學咒術高專不到一個月就被派去祓除特級咒靈,因為放出宿儺失去心臟死亡。
惠跟他說這番話的時候,言之鑿鑿,碧綠的眼中全是哀傷和痛苦。
但現在看,這位新同學全須全尾完完整整,連根毫毛都沒少。
就連那個白癡的笑容都一成不變。
忽然從地下室裡竄出來一個人:“悠仁~我推薦這一部哦,女主角為了愛向男主——”
五條悟看到樓梯上對峙的兩個人,一直以來為了成功運轉無下限的超級大腦瞬間死機了。
“佐助?!”一粉毛、一白毛同時震驚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佐助:“……解釋一下吧。”
等五條悟添油加醋地把虎杖死了再死而複生的神奇經曆全部說完、輔之當事人撓著頭說“自己也不懂為什麼”,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佐助喝了口水,平複了一下自己既疑惑又震驚的心情。
他整理了一下聽到的情報,單刀直入:“喂,虎杖,”
他皺著眉問:“免費治療好你,宿儺不可能這麼好心。他跟你要了什麼?”
五條悟在心裡感慨:不愧是佐助呢,一針見血。
虎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雖然你這麼問……但其實我也不太明白。”
“總感覺自己忘了什麼。”
最糟糕的情況,宿儺絕對乾了什麼。佐助敲了敲自己的膝蓋,陷入了沉思。
“不過,佐助是怎麼發現這裡的呢?”虎杖睜大了眼睛。
“啊,我看到悟身上的宿儺的咒力了,就跟過來想看看他怎麼回事。”佐助漫不經心地回複。
還沒等在場三人說什麼,虎杖的臉頰上忽然多了張嘴:“不錯嘛,不愧是伏黑惠的弟弟,能察覺到我的氣息。”
佐助:……
首先,你誰啊?其次,這跟惠又有什麼關係啊?!
虎杖一把拍上自己的臉,把那張嘴拍了回去:“抱歉抱歉,宿儺總是莫名其妙地出現。”
“為了暫時保密虎杖存活的消息,我是一直瞞著你們啦。”五條悟笑眯眯地說:“畢竟上次發現有內鬼的存在,我也不敢輕舉妄動來著。”
佐助皺著眉點頭:“啊,是這樣。”
雖然理性上知道這樣是最好的辦法,但天天看著惠那副往死裡練習的樣子,佐助覺得很煩躁:“但惠最近很不高興,你要瞞到什麼時候?”
沒有理會邊上“伏黑很不高興嗎?為什麼呀?該怎麼辦才好——”的虎杖,五條悟想了想,說:“我打算讓悠仁至少有點自保能力,再讓他複出,會趕在交流會之前。”
佐助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既然是這樣的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喂,虎杖,”他撇過頭,看那個一臉天然的粉發少年:“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可以聯係我。”
畢竟惠都為了這個人這麼難過了,還是稍微幫點忙。
但佐助總感覺隱隱的哪裡有點不對勁,怪怪的,又說不出來哪裡奇怪。
這股不對勁一直伴隨他被五條悟送回高專宿舍之後,跟著他到晚上躺上床,睡前還在隱隱約約地覺得不對。
後來幾個星期,虎杖隔幾天會給他發訊息,有看了什麼電影,還有學了什麼新知識,可能是自己呆著太無聊了。
而且基本每一條都會順便問一句:
惠還好嗎?
佐助覺得迷茫:惠能有什麼不好的???
但他還是禮貌性地偶爾回複一下:挺好的。
直到九月份的某一天,陰雲密布。
來自虎杖的未讀信息:「佐助覺得,有能力的人,如果因為年齡,就不應該去拯救他人了嗎?」
他心中一緊,摁下了通話鍵。
卻隻聽到千篇一律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未接通,請稍後再撥。」
作者有話要說: To 佐助君:
笑死,這熟悉的不對勁當然是:當年鳴人跟你說“我們是朋友啊”一樣的不對勁啊!!!
【題外話】
設定是佐助君的眼睛可以「看到」特彆的咒力氣息,比如腦花的氣息,以及很微弱的氣息,所以惠他們沒發現悟身上的虎杖的咒力,但佐助順利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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