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都有人,五條悟走在最前麵,而甚爾殿後,看起來懶洋洋的,學生們就熙熙攘攘地擠在兩人中間。
真希看了看時間:“應該快到點了,”她抬起頭朝前邊喊:“悟,走快點!”
“好哦,”五條悟回過頭朝他們笑:“快到了!”
確實快到了。
再走過一段坡路,避開稀疏的草層——
入目是一望無際,全高專都在眼下鋪展開來,而更遠處,是東京市區的燈火,無數高樓平地而起,全都折射著霓虹色彩,眩目而耀眼。
釘崎睜大了眼睛:“喂、那個!那個是不是東京塔!”
同樣沒見過世麵的虎杖順著釘崎的手指看過去,一個小小的尖塔形狀,他瞪大了眼:“好像是誒!”
鳴人也好奇地看了一眼,佐助跟他解釋:“是這座城市的一個地標,很高。”
佐助:“以後帶你去。”
鳴人興奮起來:“好啊我說!這裡真的和我們很不一樣啊佐助。”
他指著遠處那片燈火通明的地方:“這麼和平!而且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我說,而且有這麼多燈!”
佐助認同地點頭:“是很和平。”
但這裡大部分人對東京塔一點興趣都沒有,尤其是甚爾,看到虎杖驚呼還要嗤笑一聲,卻意外地沒發表什麼意見。
可能是在今天跟虎杖出去的那幾十分鐘裡,虎杖做了什麼取得了他的認可,實力或者性格。
總之甚爾不再透露出反對的意思,看到他和惠湊在一起,也隻是懶洋洋地抱著手看著,一言不發。
時間不多,流星隨時會來,五條悟隨手用咒力轟平起伏的地麵,迅速打掃出一片適合落座的地方。
並且憑著這個得到學生們的誇獎:“悟,還可以嘛!”
“五條老師好靠譜!”之類的。
想到白天的約定,佐助特意看了看,挑了一個算得上隱蔽的地方。
他拉鳴人走了過去,背對著所有人。
五條悟的咒力控製非常精妙,席地而坐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忍者也不是講究精致的人,他們自然地坐下了。
流星未至,身後全是嘰嘰喳喳的聲音。
惠問虎杖:“甚爾有為難你嗎?”
虎杖攬過惠的肩膀:“不要這麼——緊張!伏黑的爸爸是個好人哦!”
惠:“……你高興就好。”
五條悟拿出了一看就很貴的相機,興致勃勃地折騰起來:“我還是剛剛特意從家裡拿過來的,等下一起合影吧!不要甚爾~”
甚爾皺眉:“想死嗎?”
順平憂愁地看了看瞬間就充滿火藥氣的兩人,悄聲跟釘崎說:“五條老師和伏黑先生關係真的好差。”
釘崎翻了個白眼,不置可否,隻是拉著順平離兩個吵架的大人遠了一點。
佐助聽了一會,覺得無聊,就放空了自己,看著遠處,什麼都不想。
他們離大部隊有一些遠,不仔細去聽的話,隻能聽到聲音,內容就逐漸模糊了。
涼意泛了上來,順著指尖往上,心都跟著沉靜下去。
有夜風拂過。
佐助目視前方,臉側的黑發朝後揚了起來,有幾縷馬上就要碰到鳴人,卻被對方抓住了。
他漆黑的瞳孔看了過去。
鳴人大概是無意識做的動作,發絲還在手心裡,臉就紅了:“啊不是、我說!佐助頭發要亂了!”
風摻著樹的氣味。
湛藍的瞳孔裡,在下一瞬,看到了佐助的笑容。
佐助揚起了唇角,眼睛都彎了起來:“你真的是個大笨蛋……”
鳴人連脖子都要泛紅,卻還沒有鬆手。
那幾絲柔軟的黑發,輕輕蜷在那裡。
身後傳來驚呼聲,佐助回頭,頓時睜大了眼。
雲層染上暮色,稀疏地落在底邊,準備迎接奇跡的到來。
一瞬間,燦爛如碎金一樣落下,整片夜空都要被照亮。
漫天的流星,在佐助如夜空般深邃的眼中劃過,一片絢爛。
它們連軌跡都如此美麗、又是如此神秘。
星火在他的眼中點燃了。
有一顆極迅疾地劃過,在空中留下長長的璀璨,神在此處畫上了一筆。
佐助用眼角餘光看鳴人。
鳴人沒抬頭,似乎有些出神,佐助便問:“你在做什麼?流星來——”
鳴人抬起頭,打斷了他。
“喜歡。”
佐助的心漏了一拍。
“佐助,我喜歡你。”
“這是我的答案。”
漫天,都是星辰。
作者有話要說: 長路漫漫,終於寫到這裡——!
(順帶一提,昨晚刷b站,這麼大了我還是會為宇智波佐助這個男人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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