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淺淺帶著纏著一圈紗布的手臂回到家,惹得虞雅和陳也緊張不已,連忙問發生了什麼事。
“爸,媽,我沒事,就是在學校裡摔了一跤。同學已經送我去醫務室看過來了,校醫說沒什麼大問題。”虞淺淺無奈。本來這種不傷筋動骨的小傷是用不上紗布的。但在一旁看著的時軒太過小心,執意如此,校醫才幫她纏上了紗布。誰想竟讓家裡人這麼緊張,以為她出什麼大事了。
虞淺淺跟兩人解釋了好一通,才讓他們放棄了帶她再去醫院檢查一趟的想法。
“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這麼不小心啊……” 虞雅一臉憂心地說道。不管傷得重不重,她這個做母親的總歸是心疼得不行。一旁的陳也見此也站起身,說:“正好家裡剛買了骨頭,我去廚房給淺淺燉點湯補補身體。”
其實嚴格來說,家裡廚藝最好的人是陳也,但耐不住虞雅喜歡給家裡人做飯,故十次中有九次都是她來。
“謝謝爸。”虞淺淺說道。
陳也對待虞淺淺就和親生女兒一樣,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因此她也很快就接受了這個後爸的存在,改口也改得乾脆利落。
虞淺淺看著陳也進了廚房,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拉著虞雅的手問道:“對了,媽,怎麼沒看到小未,他還是每天都待在房間裡不肯出門嗎?”
說起顧銘未,虞雅臉上的擔憂更明顯,“是啊,每天除了吃飯都沒怎麼見他出過房門,唉!再這樣下去我怕他的病情會變得更嚴重。”
虞雅始終以為顧銘未不開口說話,是因為患有失語症,想儘辦法想讓他多出門,可又怕太急功近利起到反效果,現在正發愁呢。
“媽,你彆擔心,等過幾天到了學校,多和人接觸之後,我相信會慢慢好起來的。”虞淺淺眼瞼微斂,笑著說道。
“但願如此吧。”虞雅歎了口氣。
因為手臂有傷不能騎自行車,虞淺淺今天是搭時軒的車到的學校。
一到學校,虞淺淺便發覺班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她在學校的人緣不差,畢竟也不是每個人都覬覦時軒並把她當做假想敵的。可是今天卻沒有一個人過來和她打招呼,甚至連對視都不敢和她對視。好像都在避著她,或者說她身邊的時軒更為準確?
虞淺淺轉念一想,便想到了緣由。看來應該是昨天時軒把她支開之後,對那兩個人下手不輕,才一下子震懾住了全年級甚至全校的人。
這下怕是真的在學校裡沒有人敢欺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