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時少到了。”經理看著這邊的情況,內心忐忑地出聲說道。
見到時軒的到來,薛金飛倒是沒有像對剛才那個人一樣給他冷臉看,但臉色依舊很臭,“是時軒啊,你可算是來了,過來坐。”
現在在這裡的這些人都以薛金飛馬首是瞻,他的話剛落下,身邊就立刻空出來了一個位置。時軒邁著步子坐了過去,隨意地解開了襯衣上排的兩顆扣子,挑眉道:“怎麼?誰在今天這日子惹你生氣了?”
“啊呸!還能是誰!還不是從秦家來的那個人。你說他不在帝都待著,來海城這個地方做什麼。真是晦氣!怎麼到哪都擺脫不了他。”薛金飛眼神冒著火,恨不得把他說的那個人大卸八塊。
“時少是來晚了,所以錯過了剛才的事情。”一旁一個和薛金飛關係比較好的的人解釋道,“薛少他看中了一個女人,脾氣大得很,和薛少擺譜這也就算了,結果那個女人轉身就投進了秦二少的懷抱。”
“要不是有秦家罩著,老子非得弄死他不可!每次都喜歡和老子搶東西!”一說起這件事薛金飛就來氣。上次那個人搶了他一塊古玉,他礙於秦家拿他沒辦法,隻能自己出來找找樂子,緩解心情。誰知道,都到這裡了還能遇到他。
“他也不是隻對你這樣。興許這次隻是巧合罷了。”
時軒雖然不在帝都的圈子裡混,但對秦家二少也是有所耳聞的,一個混跡在女人堆裡的風流浪蕩子,把迷得女人五迷三道的。
其實要說他搶人也不太準確,因為嚴格來說每次都是女人對他愛的死去活來的,非他不可,就是因為這樣你還不好說他什麼,隻能吃癟。
“算了,彆說我了,你家那點糟心事處理完了沒,我可聽說底下有些人不□□分啊,要不要我……”薛金飛做了一個處理的手勢。他們這個薛家分支和時家有姻親關係,兩家可以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時軒垂下眼瞼,“不過是些跳梁小醜而已,不需要你動手。我這有另外一件事想拜托你,你幫我去查一查最近的這些流言最早是從哪個地方傳出來的。”
最近有傳言說時軒並不是時家的孩子,而且時軒的父親也是他的母親害死的,目的是為了奪取時家的財產。
時軒想要查清楚,但為了防止某些人利用這件事做文章,他不能親自出麵。
“這件事簡單。大家都是一家人,隻要我能做到的,你儘管吩咐。”薛金飛答應得很爽快。
時軒這次來就隻是過來見薛金飛一麵,順便談點事,根本沒打算久待。
正準備起身離開。這時一個侍從打扮的人走了過來說道:
“薛少,時少,秦二少想請你們兩個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