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個時候她看著秦少俊秀非常,如同神祗一樣完美,家世又出眾,出手又大方,再加上她聽說薛少對女人一點也不溫柔,才會鬼迷了心竅,做出了這個決定。
現在要是被秦二少送到薛少手上,她肯定就玩完了。彆說以後能不能在紙醉金迷混,恐怕就連海城她都無法再待下去。
可是不去,她一樣也沒有好果子吃。她很明白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會給她求情的。
“薛少。”女人扯出一張笑臉靠近,但任誰都能看到她心情的忐忑。
“滾遠點。”薛金飛不耐煩道,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女人。
時軒抱著手臂站在原地看著這無聊的一幕,心裡隻想快點結束。
旁邊一個素來和時軒不對付的男人,他也是拾撮著秦二少把兩人都叫上來的人。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惡意,開口道: “薛少,你不喜歡人家也要學著憐香惜玉一點嘛。你看看我們的時少,把他家的小美人藏得嚴嚴實實的,天天在學校陪著當好好學生,要不是托薛少你的福,我們說不定到現在還見不到他呢。”
“也不知道是哪個美人能把我們視女人為無物的時少迷得成這樣,下次真要應該去學校看看才好,說不定等時少玩膩了,我還能去接個手……哎呦!”
男人口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時軒拖著從沙發上打了一拳,正中鼻梁,兩管鼻血一下子就順著流了下來。
“你瘋了!不就是說了幾句嗎,打這麼重,有毛病吧。”男人捂著鼻子甕聲甕氣地說道。時軒眼神像狼一樣恨不得咬斷對麵的人的脖子,狠聲道:“打你一拳算客氣的了。誰給你膽子覬覦我的人的!”
“時軒你彆太過分,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情況,我看你能囂張多久。”
時軒冷哼一聲,二話不說又給了他一圈,這次打在了他的右臉頰上。男人被打得也火了,兩人瞬間纏打在一塊。
時軒的拳頭硬,動作又快又狠,跟不要命了一樣,沒多久就形成了一麵倒的場麵,男人隻能被動地被壓在地上挨打。
“等等,時少!彆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大家一開始都在一旁看熱鬨,但最後看情況不對,真有可能出人命,才紛紛跑過來拉架。
“媽的,都被愣著了,快送我去醫院啊!”被打的男人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時軒,走之前放下狠話,“今天的事你給我等著,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隨時奉陪。”時軒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冷冰冰說道。他在打架的過程中也受了傷,臉上淤青一片,但相比較另一個人的血糊了一臉的情況,好了不知道多少。
出了打架的事,包廂裡跟著離開了不少人,本來就空的包廂顯得更空了。
“時少這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有人不解地問道。
“誰知道呢……大概是最近時家的事太亂了,今天找個理由發泄情緒罷了。”
秦浩淼撐著下巴,若有所思。浸□□場多年的他自然知道,這件事明顯是為了女人而起的。
“你們誰知道他們說的那個女人在哪個學校。”秦浩淼的臉上雖然帶著一絲感興趣,但他的眼神深處並無波動,仿佛什麼都不能觸動他的情緒。
這日子啊,太無聊了。
總得找點樂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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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軒今天一整天都沒來學校,虞淺淺有些擔心,便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但電話那頭的人情緒聽上去不是很好,有點不太精神,像是一晚上沒有睡覺了一樣。
“我明天就能回學校,你好好照顧自己……”
掛斷電話之後,虞淺淺的臉上的擔憂不僅一點也沒減少反而更深了。
今天就虞淺淺和顧銘未兩人一起回家。她打電話的全程,顧銘未都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
晚上。
電腦前,一串串代碼飛速閃過。幾分鐘後,顧銘未調出來了一段監控。
一個白襯衣男生從門口電線杆旁的監控裡走過,露出來的側臉正好是時軒的模樣。
在他的身後,也就是他消失的地方,是本市最大的銷金窟“紙醉金迷。”
而這段監控的時間是昨天下午,大概就在他們一回到家,他就趕去了那裡。
顧銘未盯著視頻,手指輕扣著桌麵,不知道在想什麼。
幾分鐘後他才有了行動,把它匿名發到了一個郵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