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 / 2)

上次是宋穌給祁諶塞藥,這次就換成了祁諶給宋穌塞藥喝,果然是一報還一報。不過祁諶不像宋穌那麼手法強硬,反而是好言好語的哄著他喝下的。

至於祁諶沒有趁人之危這件事……在宋穌看來簡直太正常不過了。

硬都不能,還趁人之危?拿什麼趁?

祁諶給宋穌簡單清洗了下,就把他放到了床上,宋穌的膚肉總是嫩生生的,很滑溜,兩隻小手幾乎握都握不住。

祁諶抱著他時,像抱著一隻癱軟的白白的貓條,隨時可能滑走,祁諶不得不隨時保持警惕和緊張。

這時,祁諶不由想到一種說辭:當一個人心裡將某個人比喻成其他事物時,他就已經陷入了愛河。

安眠藥起作用了,宋穌半夢半醒,哼哼唧唧了幾聲,喚回了祁諶的神智。

房間裡有點涼,祁諶用空調被把他裹起來 ,白白嫩嫩的兩條手臂也塞進被子裡,宋穌此刻已經困的開始夢囈了,他半是夢境半是幻想,喃喃說:“一個月後……到時候我也要,開一個宴會來玩。”

剛才係統趁他還沒完全睡著時,跟他聊過。

宋穌原本還挺驚訝,[我還以為是七天。]

係統:[那是陰曆嘛,陽曆的生日是一個月後呢。]

宋穌:“……”

【宋穌嫉妒宋清,能開這麼豪華的一個宴會。如果他今天沒來,也許還不會有這麼嫉妒,但是這場奢華之至的宴會,再次提醒了他,宋清與豪門的婚姻,徹底激起了他的嫉妒心理。

這門婚事,大概就是導致宋穌黑化的導火索,他嫉妒宋清擁有的一切東西,如今宋清跟施曼訂婚了,又躍入了豪門貴族之流,與他可就真正是有著天塹之彆了。

可他們是兄弟啊,為什麼哥哥就能過得那麼好,而身為年輕又帥氣的弟弟,卻不如宋清,反而被視為宋清身邊的菟絲花,甚至於把他當成宋清的……替身。

所以到時候,他也要找金主,更多的、比施曼還有錢的金主。】

祁諶剛才也簡單快速的洗了個澡,穿著睡袍坐到床邊,聽見宋穌低聲喃喃,不由自主的低頭湊近了些。

宋穌眼角掛著顆透明晶瑩的淚珠,半醉的唇齒發出嚶嚀,舌尖飽蘸甜膩的酒香,沁入濃稠的空氣,直至祁諶鼻尖,“一個月後……”

祁諶記得宋穌的十八歲生日就在一個月後。

原本也沒仔細想,但祁諶這時忽然重視起來,十八歲生日過後,就意味著宋穌成年了,不再需要宋清那麼嚴密的保護了。

祁諶黑眸裡的情緒瞬間變了味道,黑沉沉的一片,“一個月。”

不過到時候宋穌應該在劇組裡,祁諶記起今天在來宴會的路上,宋穌那語氣似乎是很希望在拍戲時也能見到祁諶——原來宋穌當時是這個意思啊。

祁諶的憐愛之心占了上頭,對小孩的傲嬌脾氣又愛又恨,他拐彎抹角的那些話,原來就是他想在生日那天見一見自己嗎?

率性傲慢的宋穌原來也有這麼可愛的心思,祁諶不由心生滿足,大概是這些天在宋穌這裡受虐多了,僅僅是這點小事就能讓他感到高興。

激蕩心情之下,祁諶慢慢低頭,吻住了那片他肖想已久的唇。

[祁諶好感度:60%]

祁諶不知疲憊,如火般熾熱,這簡單的親密接觸足以讓他忘卻一切。

很快,宋穌的舌根變得又酸又脹,還很熱,被吮的久了的舌尖還隱約發疼。

他想醒又醒不來,以為自己做了個噩夢,夢裡的祁諶好討厭,連睡覺都不放過他。

他身體酥軟,渾身的骨頭都在微微震動。

良久之後,察覺到宋穌快要喘不過氣來,祁諶才戀戀不舍的放過了他。

宋穌低低呢喃,飽滿的唇瓣被祁諶含咬半天,透著生豔的薄紅,嬌豔欲滴,抱怨的叫著祁諶的名字,“祁諶……”滾開!

他的名字,當從宋穌在口中喊出來時,似乎被賦予了彆樣的意味。

祁諶的心臟頓時產生了無法言喻的悸動。

祁諶的耳邊瞬間過了一道電流,從耳邊往下,直到小腹,這聲細小的抱怨黏膩如糖,刹那間點燃了泛滓的火星,濕漉漉的燃燒起來。

祁諶複又親吻下去,暗色的套房裡,黏糊糊的水聲不斷響起,伴隨著宋穌細小微弱的嗚咽。

祁諶從唇中帶出些銀絲,低聲說:“一月後,到時候,我會給你準備一份大禮。”

作者有話要說:祁諶:終於親到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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