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諶接住了枕頭,語氣也軟了下來,說:“你彆生氣,我就那麼一說。”
宋穌嗬嗬一笑,毫不留情的戳破了祁諶的麵子,“你就那麼一說,我看是醋壇子都要打翻了吧!”
祁諶頓了頓,慢慢走到宋穌身邊,語氣更軟了,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在宋穌麵前裝委屈:“你說我性冷淡,我就學怎麼能讓你舒服,你不喜歡我親你的時候咬你,我就不咬了。”
“可是我吃醋你也要生氣,宋穌,你不公平。”
“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你現在就是故意折磨我的,對不對?”
這委屈的語氣,把宋穌聽的心臟都驟停了兩秒,也不是震驚,主要是祁諶這麼大一個高冷霸總,怎麼也會像現在這樣撒嬌呢?
但是仔細想想,確實是宋穌不公平,雖說是係統讓他彆拒絕虞烊,宋穌此刻也莫名有些心虛了。
宋穌的火氣不由降了一截,嘟囔著說:“我才不是生氣你吃醋,關鍵是……關鍵是誰吃醋會像你那樣,說話那麼難聽啊!而且你還那麼大聲,你就是存心想嚇唬我!”
祁諶忙不迭道歉,說:“好、好的,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再那麼跟你說話了,我不是想威脅你嚇唬你,我隻是……”
“隻是每一步都是我向你走近,我擔心你總是被我逼來的,我不希望你會怕我,但我又擔心你如果不再怕我了,就會像上次一樣,隨心所欲的離開我。”
這一席話,讓宋穌都感同身受,體會到祁諶那些異常的矛盾,滿心的焦慮。
仿佛全都是因為宋穌上次偷偷落跑,把祁諶嚇到了,到現在還有心理陰影似的。
祁諶這個邏輯鬼才,成功的把自己洗白了,還把宋穌也給繞了進去。
要說祁諶不是想嚇唬宋穌,那是假的,他隻不過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了,一旦看見宋穌生氣了,或者說委屈了,祁諶就舍不得再去威脅他了。祁諶其實連準備好的話都沒有說出口,但是他現在也不打算說了。
宋穌更加愧疚了,明明先前都是隨心所欲從不在乎彆人想法,現在卻真心實意的有些心虛了。
宋穌的聲音也軟了下來,嬌縱的說:“我剛剛都說了嘛,我不喜歡比我大太多的。”
想了想,宋穌小聲而飛快的補充了句,“像你這種,就差不多,剛剛好。”
年紀合適,生活上也比較寵他,而且那方麵的時間也不會很久,沒有讓宋穌覺得難以接受。
如果非要選擇一個的話,宋穌覺得還是祁諶比較好。
祁諶聽完,整個人都是不可思議的狀態,他本想逼著宋穌明白自己對他的心意,沒想到居然獲得了意外之喜。
祁諶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宋穌說完就把小臉側開了,不肯看祁諶,羊奶般白皙的臉頰膚肉從側麵看著很是可愛,又白又軟的耳垂十分瑩潤,看得祁諶心癢難耐。
然後,祁諶按著宋穌肩膀一推,自己往宋穌身上一撐,試圖讓宋穌的臉麵對自己,低聲誘哄他,“你剛才說的什麼,再說一遍。”
柔和的暗色燈光照著宋穌臉龐細膩的肌理,嬌軟的小臉蛋此刻已經染上羞意,惱羞成怒的哼哼幾聲,指責道:“你沒聽見就算了。”
宋穌作勢要把祁諶推開,祁諶卻是美色當前,按耐不住,輕鬆製住了宋穌雙手,就要親吻下去。
接著,祁諶的手按在了星星罐頭上。
祁諶一臉奇怪的把它拿出來,“這是……?”
宋穌見狀,把雙手掙紮出來,一下子把星星罐頭搶過去,“你小心點,彆打碎了。”
祁諶知道這是什麼了。
其實,準確的來說,祁諶早就知道這個星星罐頭了,曾經宋清跟他透露宋穌那些惡劣行為的時候,就跟祁諶提過。
但是當時祁諶沒想那麼多,畢竟人總是有點過去的嘛,這太正常不過了,有些人紀念過去的方式不同,宋穌就是選擇用星星罐頭,這也沒什麼不對啊。
可祁諶現在一看,這星星罐頭裡已經放滿了千紙鶴了。
如果說每一隻紙千紙鶴代表一段感情,那麼宋穌大概就有五六十段??
小小年紀,這麼多過去??
而且看宋穌現在似乎還很寶貝它的樣子……
祁諶的臉都黑了。
在現任麵前對紀念前任,這真是對祁諶太不尊重了!祁諶現在隻覺得宋穌剛剛肯定都是花言巧語,在哄騙他而已!
於是祁諶乾脆把星星罐頭搶走,塞進床頭櫃裡,眼不見心不煩……
然後把宋穌按過來,不等他這張口蜜腹劍的嘴再狡辯什麼,上前直接堵住了宋穌的吐息。
“唔!你放開……”這個吻來的太急太猛烈,宋穌難以招架。
宋穌無論是不是騙人,他總歸是已經說了那種話了,祁諶就認定他們兩個是互通心意了。
既然如此,祁諶就更是鐵了心。
反正他這幾天已經學了很多經驗了,他相信自己不會弄傷宋穌的。祁諶剛剛把星星罐頭扔進床頭櫃時看見了裡麵的東西,順便就拿出來用了。但……祁諶光是撕開這東西就花了點時間,更彆提有時間去看說明書。
前麵已經提過,這款可以加強效果,增長時間,鍛煉耐力。何況祁諶畢竟是男主,各種配件自然都是人中翹楚,原就是能趕超常人,能引以為傲的……現在再加上季樺送來的這種款式的加持,其效果可以相見。
綿軟白襯衣不知不覺中已經陷落床榻,嬌軟泣聲隱隱約約。
氤氳蕩起,暗香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