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了一番後。
胤禩才傳了張嬤嬤等人進來。
胤禩和安寧二人洗完澡, 二人在床上躺著。
燭火熄滅。
一室寂靜。
好半晌功夫。
安寧才休息夠,睜開眼睛。
她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胤禩的眸子盯著她, 也不知盯了多久。
“爺, ”
安寧開口。
“怎麼了?”
胤禩問道。
安寧低聲說道:“臣妾想著, 咱們和九弟做生意這件事,總得和惠妃娘娘和良貴人說一聲, 如今生意做得這麼大,若是不到宮裡, 和二位娘娘說一聲, 到底不好。”
胤禩心裡熨帖。
他知道安寧其實隻需告訴惠妃娘娘便足夠了,他身份敏感,連帶著安寧也跟著處境尷尬,要是和良貴人走得太近, 惠妃就算嘴上不說, 心裡頭還是膈應的。
彆的不說, 胤禩知道,德妃就能拿這件事膈應惠妃。
到時候, 真正受苦的還是他娘。
胤禩拍了拍安寧的肩膀, 他道:“娘那邊, 我來說, 你隻需告訴惠妃娘娘就行了。”
“那依你。”安寧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翌日一早。
胤禩陪著安寧用完早膳才去的工部衙門。
安寧等胤禩走了之後,才命人備了馬車去直郡王府。
她雖是八福晉, 但是無召不得進宮,要進宮還得去尋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幫忙才行。
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是個爽快人。
聽了安寧進宮的由頭後,二話不說就應了下來。
不過。
她好奇地問安寧道:“八弟妹,你們那些胭脂水粉真那麼有效嗎?聽說現在外頭一盒價值不菲呢。”
安寧道:“要是彆人我定要謙虛一下,不過,既然是大嫂問,那我也就不說假話了。”
安寧這句話,把伊爾根覺羅氏給說笑了。
伊爾根覺羅氏笑著伸出手指點了點安寧,道:“你啊,這張嘴怕是天底下沒人說的過你。”
安寧笑道:“這是哪裡的話。我不過是說真話罷了。難不成大嫂還不讓我說真話了”
“好,好,你說。”伊爾根覺羅氏笑道。
安寧道:“要說效果,大嫂不必看彆人,隻看我便是。您摸摸我這皮膚。”
她側過臉去。
伊爾根覺羅氏早已羨慕安寧那如白玉一般的皮膚久矣,當下伸出手在那皮膚上一摸,隻覺如觸及暖玉一般,且湊得這般近,竟瞧不出半點兒瑕疵來,不覺驚了。
“當真這麼有效?!”
“那可不是。”安寧道:“彆的不說,我們府上那四位格格用得可都是我給的胭脂水粉,上回大嫂你們來,不是說了她們四位比在宮裡更出挑了嗎?這都是我那些胭脂水粉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