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新戲(1 / 2)

在祝英這邊待了幾天,烏柏舟就帶著白棠生回家了,雖然和他們在一塊很放鬆,但兩人還是更享受二人獨處的感覺。

正月十?五,烏柏舟拍的那部《嘉靖》也總算是上映了,電影院迎來了一波**。

其實這類型的史片比較小眾,感興趣的人不會?太多,但奈何烏柏舟的粉絲群體太過龐大,硬生生把他的票房衝到了當日第一。

這部片子白棠生讓烏柏舟要來了單盤,兩人窩在家裡的小影視房觀看。

房間的掛線幽暗,隻有大屏幕裡烏柏舟的一舉一動吸引著白棠生的注意力。

這是烏柏舟,又?不是烏柏舟。

他似乎真的成為了曆史上那個幸運的皇帝,而不單單是這個靠躺在沙發上懷抱著白棠生的烏柏舟。

強烈的反差讓白棠生產生了一陣恍惚,這讓他清楚地意識到,烏柏舟有多適合舞台。屏幕裡的烏影帝永遠隻屬於鏡頭。

烏柏舟察覺到白棠生的走神:“想什麼呢?”

“沒什麼,”白棠生勾唇:“就是覺得?我?們烏老師太有魅力了。”

鏡頭內不管如何,在鏡頭外,他的烏老師隻屬於他。

兩人對這部片子本身都沒有多感興趣,白棠生是為了看烏柏舟,烏柏舟純粹是來陪白棠生一起看的。

後麵的劇情白棠生都沒怎麼注意,全身的意識都被烏柏舟亂點火的那雙手給吸引了。

烏柏舟似乎很喜歡白棠生鼻尖上的這顆紅痣,每次親吻著還不夠,還會?在身體撞擊的時候親咬住他的鼻梁,像是把這顆紅痣含在了口中。

他唇齒有多溫柔,身下就有多凶狠。

休息了這麼長時間,齊琪給白棠生接了一部名叫《陳年》的新劇,他飾演的是其中的男二,也就是女主的弟弟。

《陳年》是一部民國戰爭片,男女主是在反抗侵略的暗地戰爭中相識相知的,而男二最開始是因為身體病弱,被家裡送去海外治療順便留洋讀書。

等他回來後,戰爭已經到達了白熱化的階段,他的家族分崩離析,父親身死,姐姐失蹤,身體孱弱的大男孩在有心人的引導下,成為了侵略方的一條走狗。

剛拍完的這場戲就是男二回國後再

次見到姐姐的戲,明明兩人血脈相連,昔日裡是關係最好的姐弟,可如今卻隻能刀鋒相對。

姐姐怎麼也沒想到,她昔日裡疼在手心的弟弟如今成了一個劊子手,殘忍狠辣。他的身體依舊孱弱,可心思卻極為狠辣,令人琢磨不透。

“CUT!”

“辛苦了!今天棠生的戲份就到這兒。”劉導走上前,拍了拍白棠生的肩膀:“很不錯。”

白棠生笑了笑:“劉導也辛苦了。”

《陳年》的男主角也是一位雙冠影帝——駱飛。駱飛三十?出頭,是烏柏舟是兩個極端,如果說烏柏舟是一汪冷泉,駱飛就是一汪天然的溫泉,四處撩人的那種。

“棠生看起來真不像是新人啊。”駱飛走過來:“比我?二十?多歲的時候演技好太多了。”

隻有兩年群演經驗,去年才正式拍戲竄紅的白棠生在駱飛麵前確實隻能算個新人。

“駱前輩太謙虛了,您演技很好。”白棠生退到一邊,對駱飛的熱絡不鹹不淡。

“叫什麼駱前輩,都把我?叫老了。”駱飛的助理拿來兩瓶水,遞給白棠生一瓶:“叫我駱哥就好。”

白棠生接過水直接放在了一邊:“您在圈內這麼多年,自然當得?起我一聲前輩的,這與年齡無關。”

駱飛挑眉,沒理會?他的冷淡,話鋒一轉:“那你平時也是這麼稱呼烏柏舟的嗎?”

白棠生臉色徹底涼了下?來,駱飛提到烏柏舟時,語氣裡儘是輕浮挑逗的意味,白棠生向來沒興趣和這種人打太極。

“與公烏老師是我的老板,與私是朋友,前輩這種稱呼就太生疏了。”

言下?之意,我?和你不熟,屬於隻能叫你前輩了。

駱飛也不惱,饒有趣味地問道:“隻是朋友嗎?”

白棠生蹙眉,正要回話,就見剛卸完妝的女主角魏洛走了過來,仿佛開玩笑一般說道:“駱老師可不要欺負我?弟弟啊,他還小,不知人心險惡。”

魏洛飾演的是女主角,叫白棠生一聲弟弟無可厚非,但這句“人心險惡”明顯意有所指。

見魏洛過來,駱飛隨口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彆理他,他一貫就是這種作風,遇到好看的不管男女總想要搞到手。”魏洛皺眉:“離他遠點

就是。”

“嗯。”白棠生瞥了一眼駱飛離開的背影,淡淡一笑:“不會?理他的。”

魏洛猶豫了一下?:“駱飛人臟心也臟,你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