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衡突然低頭在田七唇上蜻蜓點水地一啄,並不做停留,很快便收回來。他站直身體,恢複了道貌岸然般的深沉。他看著田七因驚訝而瞪圓的眼睛,笑道,“繼續說。”
田七:“……”早忘了該說什麼了。
紀衡便轉身,在那仕女圖上摸了摸,說道,“不像康妃,像你。”
田七看著圖上仕女那肥成饅頭的兩朵大胖臉,心想,像我的屁股吧!她腦子裡還斷著片兒,本來隻是在心裡想到這個絕妙的比喻,然而卻一不小心脫口說了出來。
田七:“……”
紀衡:“……”
田七又羞又愧,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怎麼會想到那些,又怎麼會說出來!真是傻了!
紀衡掩著唇吃吃地笑起來,越笑越想笑,他終於忍不住了,再也裝不下去儒雅溫潤,扶著牆哈哈大笑起來。
田七更窘迫了。
紀衡直起腰來,笑吟吟地看著田七,說道,“你不給我看看,我怎麼知道像不像?”
田七:“……”真是沒臉見人了。
紀衡看著田七羞得臉幾乎滴血,便不再逗他,轉身又看彆的東西。想要把一個人收拾得服帖一些,不能太緊,也不能太鬆,總要張弛有道才好,他素來深諳此道。
田七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地方,紀衡與她恰恰相反,很想在樂壽堂多待一會兒。於是他們就多待了一會兒。紀衡沒再和田七說話,然而田七卻不知道為什麼更加羞愧。而且,他們倆又好幾次經過那幅仕女圖,每次經過時,紀衡總會意味深長地看田七一眼,然後笑而不語。
一直在樂壽堂待到將近午膳,田七也快下值了。兩人回到乾清宮,紀衡便放走了他。吃過午飯,紀衡照例要午睡一會兒。躺在龍床上,他想著田七今天說過的傻話,又是一陣悶笑。隻不過笑著笑著,他的思緒就飄得有點遠,想得有點歪,滿腦子都是一些旖旎得令人臉熱的畫麵。
於是紀衡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可以忍,但他的小兄弟,似乎忍不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是不是越來越沒節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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