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衡更加激動。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好下來,田七的力氣又用光了。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汗,田七白皙的身體透著一層淡淡的粉色,看起來十分可口。紀衡肩上被咬出兩排牙印,隱隱有一星半點的血絲滲出來,他倒是渾不在意,低頭動情地吻著她圓潤的肩頭。親了一會兒,他坐起身拿過來一條帕子,把兩個人仔細地清理了一遍,又把帕子折好準備回頭丟掉。作為一個皇帝,他沒有太多隱私的空間,這些痕跡能不留就不留,否則容易引人懷疑。
做完這些,紀衡把田七拉進懷裡,一邊和她聊著天,一邊輕輕揉捏著她的胸。他其實揉得很一本正經,那地方被纏太久,太需要活一活血了。田七也覺得胸被纏著挺累人,這會兒被他按摩一下,還挺舒服的。
田七的胸其實挺讓紀衡發愁的。這一對兒胸很漂亮,就是……比他理想中的小上一圈。他挺希望它們能再長大些,可是如果變大了,田七裹起來豈不是更累人。光是現在,一想到她每天強行把它們裹得平平的,他都替她難受。最好的辦法是讓田七儘快恢複女兒身,可是他現在也沒有萬全之策,能既讓她留在身邊又不會因性彆的轉變而招來是非。再說,小變態到現在都不肯對他坦白……
想到這裡,紀衡頗幽怨,低頭照著田七的脖子咬了一口。
田七吃痛,低叫了一聲。剛曆過情-事的嗓音裡透著一股嫵媚的甘甜,紀衡差一點又把持不住。
紀衡這會兒也不願和田七掰扯她身份的問題,她既然不願說,他可以等到她願意說的那一天。現在,他有了新的關注重點,“你這樣整天裹著太累,自己都不揉一揉嗎?”
田七搖了搖頭。她總覺得自己給自己揉胸,怪怪的。
紀衡便順杆爬,“如此,我少不得要辛苦一些了。每天幫你揉一揉,好不好?”
田七覺得不太好。當然了,在這個問題上,她的意見不重要。
第二天,田七上值時看到皇上,嚇了一大跳。因為皇上竟然還戴著那根黑檀發簪,要命的是她現在也戴著呢,這要是被人看到,她可就完蛋了。她現在覺得頭頂上的帽子都不夠安全了,總不自覺地想要去按一按,恨不得它長在她腦袋上。
“膽小鬼。”紀衡笑眯眯地換回了金質發簪。
田七鬆了一口氣。這時,外頭有太監來報,孫從瑞等著覲見皇上。
紀衡把孫從瑞宣了進來,田七識趣地退了出去。
田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孫從瑞看她的目光不太對勁。她其實對孫從瑞將要跟皇上報告什麼事情不感興趣。
不過這回她不感興趣也不行了,因為孫從瑞除了跟皇上商討了一些政事,還順手告了她一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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