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源知道自己做錯事了, 說錯話了,但不要這樣懲罰她好不好,她嚶嚶嚶的抓著他的肩膀, 不住求饒, 但每一次的求饒,都換來他更加猛烈的索取。
從床上, 到洗手間,再輾轉於床上,身體早已經被掏空,隻能婉轉在他身下, 連求饒聲都已經變成細小的shen吟。
粗重的喘息在她耳邊,粗啞著嗓音告訴她,什麼叫走腎。
嗚嗚嗚,她知道錯 ,真的知道了。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什麼前夫, 明明是她男人,走心,很走心了, 彆再往裡撞了,真的要到腎了……
那昏厥的快感一次次襲來,她早已無力招架, 但卻控製不住被他燃起的火, 她隻能發出細小的聲音, 不行了,不行了,不要了,放過我吧,莫小叔,求求了。
是的,這聲莫小叔,她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他直接把她做昏過去。
***
江小源睡得昏天暗地,睡來時天都是黑的,周身被碾壓過的痛,她看著外麵漸暗的天,這是早上,還是晚上?
她根本動不了,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睛,連嗓子都動不了,啞了。
她睜著沉重的眼皮,昨晚的一幕幕都像播放片段似的回放在腦海裡,簡直要瘋,他讓她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走腎。
江小源緩了好半晌,才努力的掀開被子,挪下雙腿,要下床。
莫辰在書房,就在另一間房間,門是開著的,突然聽到撲通一聲,他急忙起身,在房間門口,就看到跪坐在地上的江小源。
急忙上前,傾身把人抱了起來:“醒了怎麼沒叫我。”
江小源張了張嘴,啞著嗓子,啊了兩聲,沒說出什麼字音來。
莫辰把她放下,回到另一側把水杯遞給她,“喝點水。”
他把她靠在懷裡,喂她水喝。江小源饑渴得像沙漠裡缺水的旅人,遇到綠洲時那拚命的想要沉浸在其中,一口氣喝了一整杯,嗆得嗓子火辣辣的疼。
“慢點,急什麼。”他抽出紙巾,替她擦了擦下巴和脖子上的水,再往下,那片片吻痕,讓一向冷靜自持的莫辰也躲開目光。
他把她抱到裡邊一點,然後手搭在她膝蓋上輕輕揉著,“還疼嗎?”
江小源躺屍一樣,喉嚨喝下水後,很快滋潤過來,她聲音還啞著但能發出聲來:“全身,上下,要死了……”
莫辰盤腿坐在旁邊,先給她揉胳膊,然後再揉腿,揉腿的時候疼得她啞著嗓子大叫,莫辰看著她那噴火的眸子,眼底儘是笑意,由淺淺的笑,轉為濃濃的暖意。
“莫小叔,你簡直,壞透了。”
莫辰一向沉默寡言,此時更是一時語塞,昨晚著實有些瘋狂,一時失了分寸,他隻想告訴她,前夫這詞再聽一次,他就讓她知道什麼叫代價,什麼叫真正的走腎。
之前他在床笫之私上有所克製,不想傷到她,昨晚確實有些失了分寸。
“幾點了。”她問。
“六點。”
江小源一驚,“六點,我的天呐,我今天有兩個雜誌采訪。”
“你同事打電話來,我接的,那邊說給你改約時間吧。”江小源昨晚睡下的時候淩晨四點,睡到晚上六點,電話響了幾次她都聽不到,“餓了嗎?”
江小源嗚嗚想哭,她居然一天沒醒,她忿恨的瞪他,惡狠狠的說,“我要吃了你。”
莫辰把手送到她嘴邊,“沒洗。”
“沒洗就沒洗。”她上去就咬了一口,很用力,咬完這後又有點舍不得,小舌頭給她嘬了嘬,莫辰抽出手,“彆撩我,小心你明天也下不了床。”
江小源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莫小叔,你壞了。”
莫辰煮了晚飯,把她抱下樓,她拿筷子的手都抖,莫辰就喂她,她一邊吃一邊瞪他,雖然是瞪,但眸子裡總有些羞怯之情。
晚上他抱著她睡,昨晚的瘋狂之後,被他掌心觸碰,體內的餘韻好像還彌留,她不想讓他抱,他就非常強硬的扣住她在懷裡。
第二天,江小源依舊沒下得了床,雙腳沾地就發軟,兩條腿軟得根本支撐不起來,一定是他非讓她坐在他身上導致的,那羞人的姿勢,還讓她自己動,嗚嗚嗚,壞死了,腿真的廢掉了。
江小源沒法去上班,莫辰昨天休息一天陪她,今天不能再陪了。
吃完早飯莫辰就走了,臨走前,接了幾杯水放到床邊,又是麵包,零食,水果,她覺得他把她當廢人養。
她電話跟林雪聯絡,把時間再推後。
林雪倒沒說什麼,不過那話裡話外的意思,首長大人威武。
江小源臉臊得通紅,不過沒人看得到。
莫子惜發來視頻,兩人閒聊,說到昨天的事,問她是不是沒下得了床,江小源真想一個榴蓮砸向視頻裡麵,讓她閉嘴。
中午莫辰打來電話:“還在睡嗎?”
“沒有,在看圖紙。”
“吃東西了嗎?如果不想吃,你再緩緩下樓弄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