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有本事你來管教我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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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奕琛嚎完那一嗓子,吧台邊的男人散去不少,仍有一部分人堅持等在那裡,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話。

趙奕琛還覺得奇怪,為什麼這些人看著他的眼神充滿怪異,難道他們都不上網的嗎?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宋遇的老婆?

還是說,互聯網沒有記憶?

孟漸晚頂著一眾八卦的眼神調完了手上這杯酒,把調酒師小桑叫了回來,退出了調酒的位置。

她從吧台底下的格子裡摸出自己的手機,上麵果然有十幾通紅色的未接來電,每一通都來自宋遇,跟索命一樣。

孟漸晚嘴角遏製不住地抽了抽,隨便點開一通回撥過去。

這時候,趙奕琛湊了過來,臉上賠著笑,卻沒半點歉意:“不怪我,是小八央求我過來叫你的。”

孟漸晚挑起眼梢,語氣涼涼地道:“難道不是你先嘴賤把我的消息說給他聽?”

趙奕琛:“……”

孟漸晚那通電話撥過去不到三秒就接通了,那邊的宋遇正好聽見她跟趙奕琛說的話,愣了一下,喚她:“晚晚?”

孟漸晚給趙奕琛比了個開槍的手勢,讓他滾遠一點,而後彆開臉對電話裡的人說:“乾什麼?索命還是索魂?”

宋遇頓了頓,有點無奈地說:“我就是想讓你注意安全,沒彆的。”

孟漸晚:“是嗎?哦,我知道了,掛了吧。”

“等等。”宋遇生怕她下一秒就掛了電話,及時叫住她,揉著眉心說了實話,“好吧,我就是不爽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你不要那樣。”

孟漸晚望著舞台上,有工作人員搬上來架子鼓,底下氣氛火熱,今晚的生意好像比前一晚好了很多。

“我哪樣?”她隨便找了個卡座坐下來,吊兒郎當地蹺著腿。

梁沅沅端著那杯沒喝完的莫吉托找到她,在她對麵的座位坐下來,兩手托著小臉笑眯眯地看著她。

宋遇的聲音低下去,一如往常的委屈:“我就知道,隻要我不管著你,你就瀟灑得沒邊兒了。”恐怕連自己有老公都忘了。

孟漸晚遇到熟人跟自己打招呼,抬起眼眸揮了下手作為回應,繼續跟電話那邊委屈巴巴的男人說話:“我就調個酒,就叫瀟灑得沒邊兒了?”

宋遇驚訝:“你還想怎麼樣?”

“去台上敲架子鼓。”

“……”

宋遇沉默了數秒,根據她說的話,他已經在腦海裡描繪出她一個人坐在舞台上,冷酷又颯氣地敲打著架子鼓的畫麵,底下所有的男人都為她鼓掌,為她瘋狂,為她著迷。

不能再想了,他心裡的醋壇子已經打翻了,五臟六腑都浸泡在醋裡,酸酸澀澀的,冒著泡泡。

宋遇咬了咬牙,克製著那股無名火:“孟漸晚,你就是欠管教。”

孟漸晚對於把他惹怒這件事一點都不心虛和意外,她就知道他會吃醋生氣,然後說些陰陽怪氣的話,需要人哄才能好。

她手指抵在唇邊無聲地笑,電話那邊的宋遇聽不到她的笑聲,更看不到她的表情,隻聽見她慢慢悠悠地說:“有本事你來管教我啊。”

坐在對麵的梁沅沅卻將她臉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感覺她像是在故意逗貓,可電話裡的人分明是宋遇。

孟漸晚在故意逗宋遇?

梁沅沅呆呆地望著她,心想這是什麼夫妻情趣哦。

孟漸晚用手指按了按唇角,斂起微末的笑意,不逗宋遇了:“你忙你的去吧,等你回來再管教。”

宋遇還沒來得及回味這句話的深意,孟漸晚就把電話掛斷了。

他怔怔地看著屏幕,眼裡若有所思,她的潛台詞是想讓他快點回國嗎?想讓他管著她?他不太確定。

按照孟漸晚以往的性子,她沒甩出一句“要你管”就不錯了。

宋遇握著手機,垂下眼眸,眼底深遂不見底,隱隱有點雀躍的情緒浮上來,他覺得孟漸晚一定是想他了。

哪怕不是想念,也該是習慣。

她習慣了他在她身邊不停地念叨、管教,所以他不在她身邊,她就跑出去野,卻還惦記著他。

宋遇笑了笑,起身繼續工作,打了個電話讓謝詠過來,他要快點結束這邊的工作,早點回國。

謝詠最能體會到宋遇的情緒變化,今天一整天他都沉著一張臉,比昨天開會的時候還要嚇人。

因為鄧伯權找女人過來討好他一事,他發了好大一通火,所以處理起人來也沒有留任何餘地,直接撤了職位讓人回家養老,嚇得其他的高層不敢再有小動作,老老實實配合展開工作。

此時此刻,謝詠抱著一摞文件放在宋遇麵前,輕易察覺到他心情好轉,連微微抿著的唇都漏出一點笑意。

像是被誰哄開心了的樣子。

謝詠斂眸,清了清嗓子,打消八卦的心思,開始向他彙報工作上的事,宋遇聽得認真,沒有打斷。

孟漸晚把手機拿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玩,對麵的梁沅沅就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眼睛裡落了燈光,亮亮的。

孟漸晚察覺到她在看自己,停下轉手機的動作,懶懶地掀起眼皮跟她對視:“你看著我乾什麼?”

梁沅沅抱著已經喝完的空杯子,小臉貼著微涼的杯壁,晃了晃腦袋:“你和我哥前段時間去國外度假了?”

“是啊。”

“你們都玩什麼了?感情突飛猛進的,我就感覺……”梁沅沅頓了頓,突然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仰著腦袋盯著頭頂旋轉的光球看了好久,傻兮兮地笑了一下,“我就感覺你有點寵我哥。”

孟漸晚眨眼:“嗯?”

梁沅沅直起身子,手搭在玻璃桌邊緣,苦惱地說:“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啦。”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她聽不明白就算了。

舞台上久久沒有人上去,那台架子鼓後麵空空如也。

梁沅沅看得出神,不可避免地想到蘇粲的樣子,他是隊裡的主唱,一般負責唱歌,很少敲架子鼓。

但她看他敲過,彆人敲架子鼓都很帥氣,這樣熱鬨的樂器,他敲起來卻顯得很安靜,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跟著節奏晃動身體,眼裡都是冷靜的,仿佛熱鬨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