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不就是想做壞事?
宋遇喘了口氣,偏著頭看他,眼底的光忽明忽暗,看得出來在隱忍,他也沒隱瞞自己的想法:“從你洗完澡出來我就想這樣了。”
“……”
變態!
宋遇抓著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了親,抬起眼眸看著她,一雙狹長的眼又深沉又欲,在壁燈溫暖的光線裡,烏黑水亮,簡直能吃人。
而孟漸晚也不是什麼單純的小姑娘,早在他抓住自己的手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暗罵了一句不要臉。
“你彆想,我不會。”
宋遇反應遲鈍地啊了一聲,輕輕地眨了下眼睛,發出自己的疑惑:“晚晚,你會開飛機,不會打……?”
孟漸晚:“……”
她果然低估了他的不要臉程度。
“宋遇,你再說一個字,今晚被我暗殺。”孟漸晚威脅道。
宋遇蹙著眉皺著鼻子翹著嘴巴,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五官都在反抗。
——
宋遇最近不算忙,閒暇之餘就約著三五個好友去茶室喝茶,去郊區水庫釣魚,還去飆了車。
孟漸晚有時會跟他一起,但大部分時間都自己玩樂。
雖然那幫少爺對於他們兩個一起出現司空見慣,但孟漸晚卻不想給人留下一個“連丈夫的私人空間都占據”的形象。
當然,事實上,並不是她想占據宋遇的私人空間,也不想粘著他,大多時候都是宋遇求著她陪他。
孟漸晚跟美甲店的員工吃過午飯後,回了店裡休息,結果就收到宋遇的消息。
“有兩個從國外回來的朋友你沒見過,他們下午在俱樂部玩,你要不要來?”
孟漸晚沒興趣認識陌生人,回了一句:“不去。”
宋遇:“那好吧,我晚上過去接你。”
孟漸晚:“行。”
她撂下手機,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趁著還沒到下午的上班時間,占據了其中一張桌子,開始給自己做美甲。
陶苒和其他幾位美甲師都湊在一起閒聊,抽空瞄了她一眼:“哇,老大,你很少做這種正紅色的指甲欸,太絕了。”
孟漸晚頭也沒抬地說:“做著玩玩的。”頓了一下,說起了正事,“平板裡有我最近畫的幾張圖,你記得導出來,可以試著做做看,有點難度。”
現在是上班時間,陶苒不想提工作,揉了揉太陽穴:“讓我先喝完這杯茶,我等會兒再去看。”
孟漸晚對員工向來寬容,隨口道:“隨便啊,你想什麼時候都可以。”
她塗到無名指的指甲,腦中忽然閃過什麼,抓起手機看了一眼,宋遇下午要去颶電俱樂部打球?
那個什麼盛音不是也在那裡?
時間過去好幾天,她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
孟漸晚按了鎖屏,繼續若無其事地塗指甲,陶苒捂住一隻眼睛驚叫:“我的媽呀,老大你塗歪了。”
孟漸晚一看,果然不小心塗歪了,紅色的甲油弄到了指甲邊緣,被刷頭一蹭,糊成一團亂糟糟的,慘不忍睹。
“臥槽,你大爺的,趕緊的,我沒拿卸甲油,快給我找一瓶。”孟漸晚扔下甲油的刷頭,舉起那隻沒塗好的手。
陶苒:“……”
陶然放下杯子趕緊給她拿了瓶卸甲油,孟漸晚把指甲擦乾淨,蹙著眉毛重新拿起刷頭開始塗。
陶苒看了一會兒,出聲提醒:“要不我幫你做?你是光要紅色嗎?還是紅色作為底色,要在上麵畫彆的圖案?”
孟漸晚塗完了一隻手,放在美甲燈下照著,把另一隻手擺在桌上,聽從了她的建議:“這隻手你幫我塗吧。”
陶苒在她對麵坐下來,動作熟練地塗甲油,這種小事對她這個級彆的美甲師來說再簡單不過,三兩下就刷刷塗好了。
“完美。”陶然打量她的手,又細又白,被這樣正宗的絲絨紅一襯托,簡直白得發光,“太豔了,老大,你現在像個豔鬼。”
孟漸晚:“……能換個形容詞嗎?”
陶苒捧著臉:“很美啦,要不給你鑲幾顆鑽?blingbling的更好看。”
“得了吧,我不要。”照燈的時間夠了,孟漸晚舉著兩隻手放到眼前,仔細欣賞了一番,皺了皺眉,“卸二樓吧,太紮眼了,我還是更喜歡酷一點的。”
陶苒趕緊抓住她的手阻止:“彆,相信我,真的很好看,男人看了會發狂的那種,必須讓老大的‘壓寨夫君’看到!”
“哦,不用。”孟漸晚倒是沒有糾正她對宋遇的稱呼,輕描淡寫地丟出一句話,“他本來就很容易發狂。”
陶苒呆滯了三秒,扭頭看向身後的幾個女人,疑惑地問道:“剛才是有一輛車從我臉上碾過去嗎?”
楚檬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是的,我可以作證。”
孟漸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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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真的巨可愛呢!
日常罵小八一句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