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24 她答應我的求婚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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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已經吃過了。”

燕北話是對陸枝說的,眼睛卻一瞬不瞬盯著角落裡的女人,看她氣鼓鼓嗦粉絲的樣子他就想笑。

薛皓月捧著紙碗,不敢看得太明目張膽,但目光也是從未從燕北身上移開。她在心裡打定主意,一旦那個大豬蹄子表現出對陸枝的熱情,她就用眼刀子殺了他。

陸枝順著身邊男人的目光看去,眼裡迸出來的火星子熄滅了個一乾二淨,滿心都是憋屈和鬱悶。

當初在葉導的電影劇組,她就看出燕北與薛皓月之間不清不楚的,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還藕斷絲連般攪在一起。

難怪薛皓月近年來事業如日中天,討好了娛樂圈三大巨頭之一的嘉瑞娛樂公司的老板,她要什麼樣的資源沒有?吹吹枕邊風,好資源就唾手可得吧?

陸枝忍著妒火,不甘心地收回手,端著那碗鴨血粉絲湯到一邊去吃。

劇組裡沒人知道薛皓月與嘉瑞解約的事,隻當燕北是來探薛皓月的班,畢竟是公司一姐的劇,老板前來慰問一下是應該的。

不過,燕北一來就撈了張椅子坐下來,一副短時間內都不打算走了的樣子,就很讓人迷惑不解了。

導演愣了好久,不知道這位大老板是單純過來探班,還是有彆的指教,搞得他現在無比緊張。

薛皓月吃完一碗粉絲湯就積極為下一場戲做準備,沒空跟燕北說話。

她穿著劇裡的服裝,煙青色的大袖衫,如出水芙蓉一般,抱著劇本縮成一團默默地背台詞。

燕北手撐著下頜,哪怕遠處的人兒一動不動,他也能盯著看好久。

跟在他身邊的助理不免憂心起劇組裡的閒言碎語,思忖良久,開口說道:“燕總,要我說,你不如投資這部劇,以後作為投資方想探班就來探班,免得遭其他人胡亂揣測。”

燕北懶懶地掀了掀眼皮,不鹹不淡地說:“我要的就是彆人胡亂揣測。”

助理:“……”

當我沒說。

燕北像座山般坐在那裡巋然不動,一直到他們拍完戲,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他才站起身準備離開。

薛皓月換下戲服,穿回自己的常服,能蓋住臀部的長款衛衣和鯊魚褲。她沒來得及仔細卸妝,口罩帽子一戴,隻露出一雙眼睛,趁著彆人沒注意就跑去找燕北了。

兩人沿著影視城外一條僻靜的小路散步。燕北牽著薛皓月的手,半個月了,終於見到她真人了,他忍不住摩挲她細嫩的手背。

皎白月光透過疏疏落落的枝葉,落下來,在地上圈出朦朧的碎影。兩人踏著月光,靜靜地走過這條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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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皓月出聲打破了寂靜的氣氛:“你怎麼過來了?”

燕北笑著說:“你當真不知道?”

薛皓月是知道的,但她想聽他親口說。

不知道戀愛中的女孩子是不是都會忍不住得寸進尺,反正她是這樣的,以前沒有的小脾氣小做作都會冒出來,莫名其妙的,有時候連自己都忍不了,會覺得自己矯情,但是大多時候她都控製不住做作起來。

“不知道。”她現在就是在不自覺撒嬌。

燕北如她所願,隔著帽子敲了下她的腦袋,磁性的低音揉進和緩的晚風裡,醉人得緊:“還能為什麼?還當是想你了。你不能過來看我,我隻好來看你了。好在當初你解約的消息被我封鎖了沒傳出去,在外人眼裡,我還是你老板,不然連過來找你的理由都沒有。”

薛皓月開心地笑了起來,被口罩擋住了,他看不見,隻能聽見細微的吃吃笑聲。

“你要待多久?”她甕聲甕氣地問。

“看情況。”燕北說,“看你肯收留我多久。”

“……”

拐過一個彎,前麵一條路種滿了法國梧桐。有些年頭了,梧桐樹棵棵粗壯,枝繁葉茂,月光都透不下來,路邊一片片陰影。

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薛皓月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

“我們回去吧。”她拽著燕北往回走,“我明早還有戲,不能睡太晚了。”

她第一下沒能拽動燕北,疑惑地看著他,轉瞬就被他一把拉著躲在一棵梧桐樹後。她後背抵著樹乾,後知後覺,茫然又驚訝地抬眸。

眼前一晃,她的口罩就被人拉扯下來,隻剩一隻耳朵掛著口罩的繩子,接著便是一片陰影覆蓋過來。

薛皓月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唇,不給他親。

燕北:“???”

薛皓月憋了一路的話終於找到機會跟他說,她仍然用手背擋著嘴巴,小聲說:“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陸枝有過嗎?”

燕北腦子蒙了一秒:“什麼有過?”

薛皓月支支吾吾道:“交……交往過。”

“你是不知道我以前多忙?”燕北彈了下她腦門,好笑地說,“怎麼可能談女朋友,更何況是跟她談?你從哪兒得來的結論?”

“拍《無門》的時候,有一天晚上,陸枝過去敲你房間的門。”薛皓月邊回憶邊說,“那時候我助理親眼看到的,你彆想抵賴。”

燕北想起這回事了,差點嘔出一口血,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也虧得她記得這樣清楚,還留到現在跟他算賬。

燕北捏著她的臉,輕輕扯了一下,無奈又溫柔道:“薛小姐,難道你的助理後來沒告訴你,我把她拒之門外了?”

薛皓月:“……”

這個嘛,助理倒是沒有跟她說。

“所以你們是沒有睡過嗎?”薛皓月執著地問。

“……沒有。”燕北回答完,漆黑的眸底閃過一道亮光,恍然大悟道,“哦,你剛剛說的‘有過’指的是‘睡過’?那我明確告訴你,隻跟你睡過。”

薛皓月斂下眼睫,羞得抬不起頭來,囁嚅道:“你、你彆說了。”

“現在不讓我說了?”燕北勾勾唇,笑得沒心沒肺,“我記得剛剛是你主動提起來的。”

薛皓月惱羞成怒,捶了他一拳:“讓你彆說了。”

行,她現在可厲害了,燕北點點頭表示佩服,連老板都敢打了。雖然是前老板。

“不說了。”他握住她揮過來的手,“你的問題我都回答完了,請問現在給親嗎?不給我就用強了。”

薛皓月抬了抬下巴,主動湊上去。

燕北眼裡的笑意漫出來,低頭吻住她的唇,纏綿繾綣,深情脈脈,每一次呼吸交織的節奏都是他想她的痕跡。

過了許久,樹葉被風吹的簌簌聲響變大,他才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喘息。

薛皓月抿了下唇,咕噥了句:“你的吻技也不怎麼樣嘛。”上次他吻她的時候她就想吐槽來著。

燕北一愣,脖子後仰與她拉開距離,兩隻手捧著她的臉:“你說什麼?”

薛皓月直覺這種話不能說第二遍,會打擊男人的自尊心,她搖了搖頭,打算裝傻:“你聽的是風聲吧,我沒有說話。”

燕北:“……”

燕北屏息細想,確定她說了話,內容大概是說他吻技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