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爹(2 / 2)

謝容訓冷笑,當真是女表子配狗天長地久。

高山河目光灼灼的盯著謝容訓,眼神裡滿是不屑,不過是個鄉下來的土知青,沒錢沒勢,要不是謝老罩著,都不知道死幾百回了。

可這次,謝老調走了,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他舅舅說了,道德敗壞的學生不配留在百年名校青大。

“謝容訓,我警告過你,不聽話,就不能怪我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青大的學生了,青大不歡迎你,滾!”

什麼意思?

眾人呆住。

“我說滾,你以後,不是青大的學生了,聽不懂嗎?你被開除了!”

轟——

怎麼可能,年年掛科吊車尾的高山河都沒被開除,年級第一、無數次為校爭光、在軍區首長麵前都露了好多次臉的謝容訓被開除了?

“憑什麼!”

“就憑你作風混混亂,謝容訓,你膽子不小啊,明明在鄉下有妻有子了,還騙曼曼說你單身,我懷疑你哄騙無知少女,已經報了警!”

轟——

教室內再次炸開,因為這裡的激烈矛盾,幾乎整個學校的人都圍在教室門口看熱鬨。

“我,誘拐邱曼曼?”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謝容訓嗤了一“高山河,跟邱曼曼的那個流掉的孩子,你還記得嗎?”

什麼?邱曼曼給高山河懷過孩子,還流產了?天大的新聞啊!

這年頭,未婚先孕還流產,醜聞中的特大醜聞,能被人指指點點一輩子的!

本來以為謝容訓人麵虎皮,沒想到,這件事還會有這麼大的反轉。

“不是說報警嗎?報啊!”

高山河怕了。

“你不報,我來!同學們,誰幫我去報個警!”

孫德成舉手大喊,“我去!”然後就跑走了。

高山河更慌了。

他說報警,也就是說說而已。

仰著的頭垂下來,也不拿鼻孔看人了。

“你……你乾什麼!你就不怕被公安抓走嗎?”高山河厲聲尖叫著。

他張牙舞爪著,跟個被踩著尾巴的雞似的。

“我不怕。”謝容訓露出蜜汁微笑,看的高山河後背雞皮疙瘩暴起。

“你……”

“怎麼?你怕了?”

“我,我怕什麼,該怕的是你才對!亂搞的又不是我!”高山河的聲音很大,恨不得所有人都聽見似的。

“亂搞?天啊!謝容訓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胡說的吧!”

“彆說,還真可能,前段時間我聽謝容訓筒子樓底下的看門老大爺說,他家裡好像還真住進去一個女人,長得又醜又黑!還有個五六歲的兒子呢!”

“什麼?竟然是真的?那他還跟跟邱曼曼勾三搭四的?”

“嘖嘖嘖,知人知麵不知心呦!”

周圍同學的議論聲更大,謝容訓絲毫不在乎。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校長來了!”眾人鳥作獸散。

“都鬨什麼呢,老實點兒!”

齊校長是個威嚴的老頭,那個時期被扣上反·派的帽子,沒少受磋磨,如今五十多歲的人,看著跟七十多似的。

但好在精神頭還在,還領著手底下的學生搞科研,如火如荼的。

而謝容訓正是他看好的學生。

“謝容訓,你怎麼回事?高山河說的是不是真的?”省教育微委員會的電話都打到他這兒了,讓他必須嚴肅處理。

這樣的歪風邪氣不能助長,他們要求他,把謝容訓當成知青見利忘義、不擇手段的典型。

齊校長心痛,可又不能違抗。

“齊校長,您信嗎?”謝容訓微笑著反問。

齊校長一噎,高山河趕緊道:“齊校長,都知道你喜歡謝容訓,你要是替他說話,可就是跟他沆瀣一氣!”他言語威脅著,為了顧全大局,齊校長隻得道。

“謝容訓,這裡是學校,容不下不三不四的人!但你若是清白的,我晾誰都不敢動你!”老校長語氣堅決,顯然被高山河的威脅激怒了。

“謝謝齊校長,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

一聲叫好聲從人群後響起。

一個一身警服的中年男子忽然出現。

來著沒帶帽子,腦袋頂上光禿禿的,一雙眼睛微微下垂,看著凶神惡煞的。

但卻邁著八字步,朗聲大笑著進來,硬生生削弱了可怖感,倒讓謝容訓覺得這男人有些可愛。

“你就是謝容訓?”

見到來人,高山河忽然高興了。

“孫叔叔,你來的正好,這個謝容訓明明在村裡結了婚,卻還跟女同誌不清不楚的,快把他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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