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 63 章(2 / 2)

吾家豔妾 田園泡 8783 字 5個月前

大氅半露,裡頭的蘇芩已經被褪的差不多了,身上一件小衣,勒的極緊,一條雪白溝壑延伸而下。男人將頭擱在小姑娘的粉肩上,視線往下,暗眯了眯眼,指尖順進去。

蘇芩一抖,霍然轉身一頭紮進陸霽斐懷裡,軟糯糯的聲音悶悶的從男人懷裡傳出來,“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呀?”

男人低笑著親了親蘇芩的發頂,“若是姀姀再不肯讓我碰,那我怕,就是真傻了。”

……

小姑娘腳上的六個鈴鐺不知疲倦的響了一個多時辰,當青山和縐良尋過來的時候,山洞內燒著旺火,上頭烤著一隻小鹿,被利劍生穿而過,砍了腦袋,剝了皮,架在上頭,生嫩的緊,“滋滋”冒著油。

身穿騎裝的男人敞著衣襟坐在火堆前,翻烤幼鹿。

蘇芩裹著大氅,紅著麵頰,躺在男人腿上,小臉埋進去,隻露出半頭青絲,蜿蜒著纏繞在男人身上,不露半絲肌膚。簡陋的山洞因著有了這麼一個白雪美人,而顯旖旎溫軟。

將裹得跟個球似得蘇芩摟進懷裡,陸霽斐側眸,看一眼站在山洞門口的青山和縐良。

“不是讓你們看著人的嗎?”

縐良看一眼青山,正欲請罪,卻隻聽青山道:“是小主子自個兒說擔憂爺,一定要來尋爺,奴才們怎麼都攔不住。”說完,青山擺出一副對自家爺和自家小主子伉儷情深的深深無奈感。

陸霽斐一瞬斂眉,他勾了勾唇角,看一眼累到睡著的蘇芩,低哼出一口氣。

“下不為例。”

“是。”青山拱手道。

其實青山也明白,像自家爺這麼精明的人,哪裡不知道自己這話裡頭有多少阿諛奉承的意思,但沒法子,誰讓人愛聽呢。

縐良一臉驚恐的看一眼青山,再看一眼陸霽斐,深深感覺到了對這個世界的絕望。

陸霽斐撫著蘇芩,慢條斯理的替她順發。

他萬沒有想到,這些人,下的不是□□,而是媚藥,每日裡混在飯食內,一星點一星點的落。銀針查不出來,又是無色無味的東西,積攢到今日方爆發。原本陸霽斐尚挨得住,卻沒曾想,這小東西竟給他送上了門來。

到嘴的肉,自然是要吃的。

隻是讓陸霽斐沒想到的是,幕天席地之下,小姑娘羞的厲害,讓他更快的繳械投降。

“爺,奴才們方才過來時,看到郴王殿下已帶著獵物返回,您看……”青山請示道:“咱們的人可要動手?”

“先不動。”陸霽斐壓著聲音,手裡的鹿肉已被烤的鮮嫩,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著油,“刺啦啦”的濺在木炭上。

“你們兩個,先回去。明日一早,將雪崖下的屍首挖出來,拉回去。”

“是。”青山應聲,與縐良騎馬離開。

蘇芩這一覺睡得很熟,因為她實在是太累了,但因著還要牽掛陸霽斐,所以她即使是在睡夢中,都蹙著眉。

“嗯……”蘇芩一個機靈,瞪大一雙眼,入目的是陸霽斐那張白皙俊美麵容,在火光的印照下好看的驚人。

“醒了?”男人的聲音已經很正常,眸色沉澱下來,深邃幽暗,就似蘇芩麵前的這個山洞一般,深邃到看不到底。

蘇芩眨了眨眼,裹著大氅起來,腰肢酸軟的厲害,尤其是大腿處,那裡本就被馬鞍磨的生疼,剛才又被男人掐弄,現下隻要一動,就鑽心的疼。

“吃吧。”陸霽斐將烤好的鹿肉遞給蘇芩。

蘇芩怔怔的看著麵前的鹿肉,呐呐道:“你,你好了嗎?”

男人挑眉,“怕是還沒好。”

蘇芩疑狐的上下將人掃視一眼,覺得這廝挺正常了啊?

陸霽斐一本正經的信口開河,“我中了媚藥,要多多解毒,不然毒氣攻心,便是華佗在世,都無藥可醫。”

蘇芩:……信了你的鬼。

蘇芩捂著自己“咕嚕嚕”叫的肚子,拿了陸霽斐手中的鹿肉,咬一口。粉嫩唇瓣剛剛觸到肉,就被燙的一個機靈。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紅腫腫的帶著細小傷痕,是剛才被那廝啃的。怪不得這鹿肉觸上去疼的厲害。

“好燙。”蘇芩紅著眼,吸了吸小鼻子。

男人伸手拿過去,給她吹涼了,然後再遞給她。

蘇芩咬一口,鮮嫩的鹿肉入口,十分飽腹。但小姑娘睜著一雙水霧霧的大眼睛,要求頗多,“我想吃牛乳蒸羊羔。”

“那東西熱性大,你不要多食。”說完,陸霽斐將蘇芩手裡的鹿肉也拿了回去,然後三五口吃完,“這鹿肉熱性也大,吃多了不消化。”

蘇芩怔怔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嘴裡還殘留著那鹿肉的鮮嫩口感。她才吃了幾口啊!

氣呼呼的朝陸霽斐瞪眼,蘇芩剛想站起來,突然覺得一陣暈眩,耳朵裡頭“嗡嗡嗡”的響。

“陸霽斐……”小姑娘軟著嗓子,哼哼唧唧的滿是不自知的委屈。

“嗯?”男人覺出不對勁,修長雙眸緊皺。

“我的耳朵好疼。”蘇芩紅著眼,伸手揉耳朵,“裡頭好像有一扇門,將我的耳朵封住了。”

陸霽斐抬手,觸了觸蘇芩的額頭,有些燙。這是發熱了。

“我好難受,我想睡覺。”蘇芩的小臉紅通通的,雙眸通紅,泛著水珠,似乎下一刻就會噴湧而出。

陸霽斐將人攬進懷裡,先觸人的脖子,再觸人的腕子,最後摸到掌心。

“陸霽斐,我耳朵裡頭的門又變多了……”這熱發起來快的很,蘇芩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昏話。

但陸霽斐知道,這是小姑娘發熱時常有的事。

其實小時,蘇芩的身子並不好,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記得最嚴重的一次,小姑娘在床上躺了七日,耳朵裡頭嗡嗡嗡的又疼又響,按照蘇芩的敘述,就像是有人躲在她的耳朵裡頭開關門。最恐怖的是,那時候的蘇芩麵前,甚至出現了幻覺。

太醫說,這都是發熱引起的,隻要將熱褪了,這耳朵也就能好了。

那時候,蘇芩不肯吃藥,不肯針灸,好不容易含著淚給她灌進去一碗,她又給吐出來。

“陸霽斐……”小姑娘難受起來,滾燙的熱淚砸在男人胸口。

陸霽斐咽了咽喉嚨,道:“我在。”

蘇芩往男人懷裡拱著身子,聲音含含糊糊的道:“少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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