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第 117 章(2 / 2)

吾家豔妾 田園泡 9082 字 3個月前

“哢嚓”一聲,那玉製腰帶落地,砸在青石板磚上,發出清脆聲響。

腰帶沒了,男人身上的錦衣長袍破開一道口子。就像世上最美味的糕點,終於揭開了外頭的油紙,露出裡麵白軟香甜的糕點肉。

蘇芩舔了舔唇,她的手順著男人的腰肢往上攀,卻不防蹲的太久,站起來時身子往前一衝。

蘇芩是站在石桌上的,她穿著石榴裙的身子軟綿綿的摔下來,慌張間,雙臂一把抱住男人的腦袋。

斐濟被眼前的東西衝擊到,視線從白茫一片到幽暗香軟。他的身子向後倒,重重砸到青石板上。

斐濟是習武之人,自然不會有什麼事,反倒是蘇芩,雖然斐濟在她身下當了墊子,但她還是被撞得不輕。

“唔……疼……”蘇芩動了動身子。

斐濟悶哼一聲,鼻息間鑽入一股香甜味道,淡膩膩的透著酒暈奶香。他霍然偏頭,將臉抽出來,猛地吸了一口氣。

香甜的桂花香充斥而入鼻息,斐濟緊緊護著懷裡的小東西,躺在地上,白皙俊臉上泛起憋氣的潮紅。

“疼……”小東西還在嬌氣的喊著疼。

斐濟回神,舔了舔唇,餘韻尚留。

他一把將人扛起來,揚著身上破開的錦衣長袍,踹開了主屋大門。

拔步床上鋪著紅鸞紗被,蘇芩被扔上去,纖細的身子在上頭彈了彈,迷迷瞪瞪的眨了眨眼。

斐濟揚著大袖,膝蓋搭在沿邊,半彎腰俯身,一手掛起錦帳,一手扯開衣襟,露出白皙胸膛。

蘇芩看到男人的動作,似突然發現了新天地,喜滋滋的上去繼續扯男人的衣裳,反將男人撲倒在了紗被上。

紅鸞紗被,錦帳重疊。

男人頭上的玉冠不知何時被卸了去,那滿頭青絲鋪散開來,俊美無儔的臉襯在從槅扇處照進來的月光裡,就像一尊被精雕玉琢出來的玉人。

瑪瑙紅的外衫,淩亂的搭在男人身上。

原本不可一世,清冷如神袛一般的男人被自己壓在身下,蘇芩半醒了酒,看到這副場景,直覺想到四個字。

色令智昏。

小姑娘不斷的吞咽著口水,拽著斐濟外衫的手暗暗握緊。

男人神色慵懶的躺在那裡,眉目微垂,無端透出一股柔弱順從,讓蘇芩一瞬升騰起一股自己在強占良家婦女的罪惡感。

但身下的觸感卻時刻提醒著她,這個男人並不像表麵表現出來的那麼無害。他是一隻,隨時都能咬斷人脖子的瘋狗。

折騰了這半日,蘇芩身上出了一身香汗,她的酒醒了大半。回歸正常的她,自然不會再像醉酒時那般肆無忌憚,色膽包天。

可現在的局麵非常尷尬。

蘇芩低頭看一眼被自己幾乎剝光了的男人,結結巴巴道:“那,那個,今日是中秋,我,我是準備送你一份禮的……”

斐濟挑眉,無聲的上下掃一眼蘇芩,意思十分明顯。

禮呢?

蘇芩也跟著上下摸了一遍,哆哆嗦嗦的摸出一對玉鐲子。是剛才從項城郡王賜的那箱珠寶裡頭拿的。

“呐,這個。”蘇芩執起斐濟的手,欲將手裡拿著的鐲子給他套上去。但這隻鐲子是女鐲,斐濟雖然看著纖瘦,但身子骨卻十分勁瘦結實。蘇芩套了半天,套不上去,一張小臉越憋越紅,越發尷尬。

男人反手,將那鐲子往蘇芩腕子上一扣,然後低笑一聲,一個反身,就把人壓到了身下。

“還是讓相公,來抱抱你吧。”

……

所謂酒壯慫人膽,昨夜裡,蘇芩這個慫人被酒壯了膽,差點強上了她家那隻狗。但在關鍵時刻,她的酒卻醒了,然後被她家那隻狗給上了。

“出來。”

神色饜足的男人站在拔步床邊,隻著一件中衣,手裡拿著塊帕子。

蘇芩縮在紗被裡,隻要一想起昨天的事,就覺丟臉至極。

她到底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事來的!

看著那鵪鶉似得窩在紗被裡的小東西,斐濟俯身,隔著紗被按住那顆小腦袋,輕輕的拍了拍,聲音低沉,帶著揶揄笑意。

“昨晚上,不是還要相公抱的嗎?”

縮在裡頭的蘇芩小臉憋得更紅,更是沒有臉出去了。

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她怎麼還是記不住這教訓呢?

斐濟強硬的扯開紗被,將蘇芩那張紅成桃花瓣的臉用手裡的帕子擦了擦,然後再把人塞回去道:“好好歇息,等晚間相公再來抱你。”最後那句話,柔膩的似摻了蜜水。

蘇芩覺得這坎是過不去了。

她頹喪的在紗被裡躺了半日,直至午時才懶洋洋的起來。

“姑娘,奴婢聽說晉王來了。”紅拂捧著手裡的漆盒,顛顛的跑到一臉蔫蔫的蘇芩身邊道:“奴婢還聽說,不隻是晉王來了,晉王世子和榮安縣主都來了。”

對於這位晉王,蘇芩所熟悉的隻有斐濟拿給她的那套沒有褻褲的宮娥服。

這樣一位荒.淫無度的老東西來項城郡王府做什麼?而且還是拖家帶口的來的……

蘇芩下意識起身,卻不防小腰“嘎吱”一聲響。

嘶,那隻瘋狗也不知道悠著點!

雖然是她先主動的……可後頭她不是改過自新了嗎?分明是他自己沒忍住,還要怪自己……

“姑娘,奴婢給您揉揉吧?”紅拂見狀,紅著臉道。

自家姑娘跟爺恩愛纏.綿,作為奴婢,紅拂也覺臉上帶光,隻是今日她與綠蕪進來收整時,屋內實在狼狽。衣衫滿磚,木施倒地,就連錦帳都被扯了下來,破布似得掛在拔步床上。

還有那股子膻腥味,即便通了這麼久的風,味道也久久不散,真不知昨晚上姑娘和爺到底是纏.綿了多久。而且方才紅拂驚鴻一瞥,爺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紅印子,昨晚上的姑娘實在是……

對上紅拂那張八卦小臉,蘇芩黑著一張臉扭身,暗暗咬牙。

她認了,誰讓是她先去逗的狗呢!被咬了也隻能算是她自己的鍋。

隻是昨晚上實在奇怪,那隻狗怎麼左瞧右瞧的就是那麼秀色可餐呢?若非如此,蘇芩也不會腆著臉的上去……求抱的。

一把捂住臉,蘇芩哀怨出聲。那抹緋紅自雙頰蔓延,從纖纖素手的縫隙中浸潤而出,伸入纖細脖頸,直至浸滿全身。

最恐怖的是,她現在隻要想起來昨晚上斐濟的模樣,還是覺得心口“砰砰”亂跳。

她這是中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