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王:“那天我去你學校找你,我看見了,”他閉上眼睛,好像在回憶那個野男人長什麼樣子,“黑色襯衫和西裝褲,深藍色的領帶,身材高大......唔。”
陶學心虛得捂住他的嘴,“師兄你誤會了,我跟他是朋友來著。”
薛王“哦”了一聲,毫不留情的吐出兩個字:“渣男。”
陶學:......他就不該答應秦冶可以讓他經常來找他。
薛王摸著懷裡的本子,解釋了句:“真不是給彆人寫的。”前麵的“xx”,其實是被虛化掉的爸爸,薛王很小的時候就展現出了創作歌曲的天賦,那個時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為自己辛苦工作的爸爸寫一首歌。
但是那個時候的爸爸太嚴厲啦,一心想要他和他一樣,成為歌壇神話,有好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寫過歌,那首未完成的歌,直到現在也沒有完成。
薛王也不知道是自己找不到感覺了還是怎麼的,明明每次寫彆的歌都順得飛起,這首歌卻始終卡在以前的位置一動不動。
陶學之前就已經知道師兄和師父其實是父子關係,如果不是和他們兩個人待久了,根本就看不出來,薛王對薛成舟,尊敬有餘但不夠親切,薛成舟對薛王,就真的是對待一個徒弟的樣子。
這種情況作為一個外人,陶學是不好插手的,隻能不動聲色的安慰兩句。
薛王笑起來單眼皮眯成一條線,“沒什麼,這是我唯一沒有完成的歌曲,也算是一個執念了吧,就想著無論怎樣,也要試著寫一寫,時間還很長,我不急的。”
陶學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腦袋,師兄太可愛了怎麼辦,當然是用力rua一下啦。
站在門口的薛成舟看見他們師兄弟倆感情很好的樣子,站定一會兒,才咳了一聲,摸魚的兩人趕緊又練了起來。
這裡兄弟情濃,尤盼那裡就非常的不爽了。
她一直想收拾陶學,哪知道一直戳不到對方的點上,導致一切都不痛不癢的,根本不能讓陶學得到教訓。
尤盼回去越想越氣,特彆是想到那幾天天天陪練,把她都快累死了,結果就圍脖上粉絲安慰了她幾句,本來還看見他們說去組團刷陶學的,結果一點用都沒有,對他根本沒有影響。
這樣怎麼行,一邊的助理正在給她削蘋果,尤盼的目光劃到上麵一停,眼睛一轉,臉上露出一抹惡毒的笑容。
晚上的時候,尤盼的粉絲突然發現他們的女神又發了一條圍脖——真是不小心呢,配上一張手腕纏上繃帶的照片。
這回終於有人迅速的反應過來,對上尤盼的腦回路了。
“盼盼這麼久都沒拍戲受過傷了,這回受傷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有一就有二。
“不會又是那個新人吧。”
“樓上在說什麼,什麼新人。”
“指路前幾天蓋起來的話題樓啊,樓上大哥村網通?”
“嗬嗬,白蓮花的粉絲都是一群不染的白蓮花呢~”
“樓上是什麼垃圾跑到我女神評論區來炫智商,傻/逼。”
“前排買瓜子花生。”
......
有些尤盼的黑粉和她的粉絲掐起來了,幸好有粉絲控評,評論區的討論又回到了正軌上,本來也快周六了,圍脖的流量是呈直線上漲,很多人知道作精尤盼又出事了,紛紛跑到她底下來吃瓜,又知道了陶學這個人。
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這件事很快被鬨上了熱搜,這大半夜的,搞出一片腥風血雨。
但是令尤盼的粉絲非常煩惱的一件事就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正主,輕輕鬆鬆摸到的圍脖,更像是一個小號,至今一條圍脖都沒發過,粉絲數量都沒超過四位數。
但是在今晚過後,這個號的粉絲倒是一直在以一種蝸牛爬的方式緩慢增長,還都是因為這件事情,之前看了陶學視頻的人,其實很少有人去特意找他的圍脖,沒想到現在被頂上來,就被她們給看見了。
當然是紛紛關注之。
至於那什麼尤盼,哇,這個女人她們根本不喜歡好不好,也隻有她帶了八百層濾鏡的粉絲們才會覺得她漂亮又可愛。
嘔吐吐。
有些尤盼的黑粉也順手把陶學給關注了,還專門跑到她底下去留言——嘻嘻,你不喜歡的肯定是好人,關注了,謝謝介紹。
先不說尤盼看到的時候,差點被氣了個人仰馬翻,畢慶看見這個消息的時候,把手上的煙掐滅,冷硬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諷笑,有些人當了影後也注定沒腦子,活該被人當成墊腳石。
他不信對方會看不出來劇組裡的一些安排,尤盼卻一意孤行,那肯定就不能怪他們下手不留情麵了,正好尤盼自己操.了一波熱度起來,那他們利用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畢慶打了個招呼,助理就把之前做好的視頻mv發了出去。
尤盼昨晚睡得特彆香,還夢見她把陶學給收拾了,早上起來卻發現劇組裡的人看她的眼神特彆不對勁。
作者有話要說: 翠花欲使之滅亡,必先使其瘋狂膨脹
二更好累哦,明天日不了了,三千打底,能寫多少是多少(隻要我翠花跑的夠快,你們的催更就追不上我哈哈哈哈) .